因为，若是商泽墨开口，那这事儿便肯定成不了。

商泽墨眉眼弯弯：“是的，只要珊珊你想要，我都能替你办到。”

王珊珊闻言，愣怔的抬起头，两滴泪挂在眼角。

她盯着商泽墨那亦如初见时温柔的神情，心律跳动近乎于失常。

太像表白了。

而王珊珊本来年纪就不大，以前又是朵温室中的千金花……

所以，纵然有些心思和城府，那点塞牙缝的深度还不敌别人一根手指头。

“珊珊不想联姻，珊珊只想永远陪在主上身边……”

如此虔诚的模样。

这要是放在外面，可能连梁潇潇都不会相信自己女儿会那么卑微吧。

“好珊珊。”商泽墨手指划过少女清秀的脸：“那几天后，就全看你的了。”

王珊珊浑然不觉自己那不正常的表现，仿佛魔愣一般。

她松开了一直紧抱着商泽墨的手，接过某样东西就囫囵吞下。

商泽墨抬手不下个膈应结界。

他唇角微勾，像夸赞什么小宠物似的：“真乖。”

王珊珊闻言，甜甜的笑了笑。

可喜不过三秒，从胸口涌出来的痛，就叫人无端肝肠寸断。

“啊！”女生凄惨无比的痛叫自昏暗房间内响起。

这时，商泽墨才抽开了一直捏住王珊珊脸颊的手。

他状似怜悯的啧声道：“真是苦了珊珊遭罪了。”

由人化妖，若没人渡去灵气缓冲，那滋味……堪比被剥皮抽筋，换血拔骨。

“不，不苦。”

商泽墨不愧洗脑第一小能手。

王珊珊就算已经痛到几欲咬舌自尽，心里也未对他充满憎恨。。

女生白净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片片鳞甲，看纹路……

既像蛇鳞，又像其他的冷血爬行动物。

“多漂亮的姿态。”商泽墨意味不明的感叹了句。

但他的话，却让王珊珊忍下了满嘴苦楚，心口含甜。

乌云遮盖住明月，大概过了半刻，王珊珊才完全成功蜕变。

“我，我这是……”

商泽墨半弯下腰。

他伸出手就拉住王珊珊的左臂，将其扶起来：“恭喜。”

王珊珊一双腿化作了蛇尾，可尾巴上又长了像鱼鳍般的东西。

“欢迎你正式加入浮屠”商泽墨捏着王珊珊的手笑道。

“多谢主上恩赐！”王珊珊适应了片刻。

她在能自由控制身体的时候，微微福身在地上：“珊珊愿意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可惜商泽墨一生，听到过最多的话，可能就是这句。

他笑了笑没说话，紧接着身形就在房间内化为虚无。

王珊珊来不及挽留。

她此时五感绝佳，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就重新化作人形。

“珊珊……”梁潇潇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王珊珊眼里划过了各色复杂的光：“妈，我说了不嫁。”

若真要再逼迫，那白家总裁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不嫁就不嫁。”梁潇潇的话略有些反常。

她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气急败坏和耻辱：“现在想嫁还轮不到你了。”

刚刚白家又回话了，几天的耽搁，那白俞泽也得知了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