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段明明的手贴了过来,锤了锤眼,给了张嘉仪一个安稳的眼神。
张嘉仪的心神安稳了下来,不再乱动。
水皓宇坐下,王城高亲自给水皓宇夹了一块鱼肉:“来,水公子尝一尝这一个鱼的味道怎么样?”
这让水皓宇有些受宠若惊,轻拿起筷子,夹起碗中的鱼肉尝了尝。
他眼睛一亮有了变化,匆匆感叹:“这鱼是什么鱼,怎么这么好吃?”
想着等成亲后,他带着嘉仪过来品尝品尝。
王城高笑了笑,意有所指的道:“这鱼是鲫鱼,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不过就这道菜花了本王不少的银子那。”
水皓宇一听来了兴趣,多嘴问了问:“那这道鱼肉到底多少银两那?”
王城高心情复杂的解答道:“不多,不多三十两银子一盘吧。”
唰的水皓宇肉疼了起来,三十两一盘着实贵的有点过分了。
鱼都是平常的鱼,就是做的好吃了一点,就三十两,真是要人老命。
这个神态,王城高看破不说破。
深深的看了一眼水皓宇,心想:这点银子水皓宇就这个脸色,倘若张嘉仪嫁了过去,那岂不是什么好吃的不能吃不说,还得勒紧裤腰带吗?
水皓宇可不知道对面男人在想什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缓了缓心情:“那就这一道鱼三十两银子,那这一桌子的菜这么多下来,我们能吃完吗,要是吃不完可以打包带走的,扔了怪可惜的。”
哪料王城高十分的不屑开口道:“不,花银子就是来享受的,纵然这一桌子菜花费了千两,吃不完本王不会打包,那样太丢人了。”
水皓宇仔细听着,暗暗为王城高的财大气粗吃惊。
屏风后,张嘉仪差一点忍不住要出去,揍一揍王城高。
真的是种粮食皆辛苦,有一句诗怎么说来着。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对,就是这一首诗,教会了她要珍惜粮食,节约不要浪费。
可突然一想,以前张嘉仪做过礼仪培训,当过饭店经理,还记得那个时候人一过来冲面子,点了一大桌子菜,又上了好多的酒。
结果最后那?酒一瓶一瓶的罐尽嘴里,菜却一口没吃,为了装阔绰,要面子菜没有打包一个,潇洒离开。
这让张嘉仪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保安这个职业低贱吗,高尚吗?
不,他说好听守卫,维护秩序,说不好听他就是一个看门狗,领着薪水工作的人。
大家都是人,谁又比谁高贵,你是有好贵的资本,还是世界富豪,耐克阿迪如云,名牌衣服包包耀眼,宝马大奔有排面?
不,你一样没有,可你什么都没说会,却学会了阿谀奉承,懦弱讨好。
同样都是酒楼的客人,看到宝马的车让人停在门口不说,还很贴切掀开门帘,挡门,防止客人碰头。
换了一种公司派来的人,还是带贴的租车广告牌子人,车不让停不说一点都没礼貌。
这就是狗眼看人低,哪怕人家的车是租的,那人家只是一个代表,替人做事,来替别人订包间的。
你为什么成不了材,不是社会险恶,更不是社会阴暗。
是你狗眼看人低,没钱装大款,干着低薪水的工资,不做人的事,没有这个天分,更没有努力做人。
你爸妈生下了你,毕竟教的你一切有限,一切都要靠你争取学习。
为何有的人是农村出身,可以当官,那是人家努力学习,努力做人做事,一步步挣到的。
不管人后如何,人前总是谦虚温和,恭敬有礼,最起码的表面做的很好。
哪怕社会阴暗,背景杂乱,可你依然如此,为什么,因为你活该。
“水公子想要进六部吗?”王城高神色淡定,口气很狂,但人有狂的资本。
在王城高的凝视下,水皓宇想到王城高的身份,忽然有些渴望的奢求,回答了一个字:“想。”
王城高一点不惊讶,重重的叹了口气:“以你现在的身份进六部有些麻烦,还好本王可以帮你进去六部,给你一个好的前程,考去功名都可以,但是本王有一个要求,不知道你能答应本王吗?”
突然水皓宇激动的站了起来,拱了龚手,客气的道:“只要在下能够帮忙做到的,一定尽量做到。”
现在水皓宇想的就是,进入了六部,好歹有个体面的官职,能够给张嘉仪一个保障的生活。
至于功名,他可以自己考取,相信自己的实力,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王只有一个请求,就是让你放弃和张姑娘的婚事,不知水公子可否答应?”王城高面无表情的提道。
水皓宇皱眉打断了王城高的话:“不行‘,除了这个条件我什么都答应,我心爱张姑娘,我绝不会卖了她求荣华的。”
王城高面色微沉:“看来是给的砝码不够大,本王在许你一个条件,只要你放弃了这门亲事,不仅六部你进去,最小一个管事,还可以你自己挑选六部其一,或者禁卫军,不知这样可行?”
今天,当着张嘉仪的面,他存心试探,要是水皓宇答应了更好,正好张嘉仪在现场,他要亲自揭开这个小人的真面目。
要让张嘉仪认清楚自己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
是一个可以为了利益抛弃妻子的男人。
然而水皓宇越发不耐烦,“王爷您莫要再说了,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的,这一切不需要靠王爷,我自己会争取的。”
这意图这么明显,屏风后的张嘉仪终于知道了王城高的目的,没有阻拦,继续听着。
王城高嘴角微牵,扯出一抹嘲笑瞪着水皓宇:“水公子你自己会争取,怎么争取?六部很好进吗,水公子打算用几年,还是十几年,万一水公子考场失利那,
这官场的黑暗,水公子你一介白丁,没有依附,怎么做到?难道水公子不再考虑考虑吗,或者砝码还不够,那许你一个公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