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笙能做的就是宏观把控,把后世的捷径告诉他们,他们按部就班就成。
如果真的长琴要贿赂淑士,留给她和长琴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得在这波盐送出去之后再找到盐湖。
假如找到的盐足够多,就可以把盐贩卖给北荒、东荒、南荒缺盐的各国。
这样就可以积累起大量的资本,奠定金币问世的基础。
木南笙师父得知她们弄到了很多盐,眼睛亮成雪片,差点没当场就跑到寿麻国王庭与寿麻王撕逼。
“就等笙笙这句话。”长琴说着,终于从她颈窝出出来,又在她另一边脸颊啄了一口。
“别闹,好不好?咱们说正事。”
“这也是正事。两不耽误。你说你的,我忙我的。你接着说。”长琴鼓励道,薄唇又簇在她微颤的睫毛上。
“……”
很快他们就到了木南笙所住的西山,然,长琴一把她放下来,木南笙就开始紧张。
屋子里就长琴和她两个人。
长琴已经在开始脱衣服,他那半敞着的胸膛以及微醉的眼眸,都让她感到巨大的压力及紧迫感。
当然还有魅惑至极的诱惑。
通过几次的观察,木南笙发现了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事实,这个男人脱衣服穿衣服的时候极度性*感,尤其胸口半敞着,那种若隐若现的线条,肌肉,及微微凸起的骨骼,都让她感到一种不可抗拒的攻击性及引诱力。
他身上还有一种极其好闻的味道,如同他的声音一般,带着昆仑雪菊茶的清冽甘醇。
他就在她屋里住了一晚,结果屋子里哪个角落都裹挟上了他的气息。
跟这样的人同处一室,木南笙想不去乱想都不行。
他身材近乎完美,俊脸妖娆,星眸流转,明明无声无息,却仿佛有千言万语一般。
木南笙咬了咬唇,支支吾吾道:“有师父在这儿,咱们、咱们分开睡好不好?”
他白天已经把她欺负得够,晚上……
晚上无论如何不能再与他共处一室!
白天他开始的时候确实极温柔,然,情深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只大野兽。
“放心,我不会乱来。”长琴眯眼低低笑。
他不笑还好,他越笑木南笙觉得自己越像刀俎上的鱼,极度危险。
“不会乱来,是不是包括不再像白天那样。”木南笙惴惴不安地问。
长琴大手一圈就从后面环住她,附在耳畔轻声道:“自然是不包括的。那些都在非乱来那一列。”
木南笙心头猛然一跳,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却不想,他攫住她的肩膀,就把她调了个,然后拦腰一抱就把木南笙抱着往琅轩木大床走去。
“无玄,我真的不能再与你这么近……”木南笙抓住他的衣领,小脸胀红。
她把脸颊埋进他的胸膛里,大半的脖颈被染上红潮,恰好浮动在他幽沉的眸子里。
他用下颌抵上那红潮涌动的地方,摩挲着。
木南笙被他弄得实在难耐,扭开脑袋躲开他。
她抬头的一瞬,正好方便了他,他额头轻轻簇过来,就抵在木南笙光洁的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