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面围观的人,这下看出端倪了。
“陆维维跟总裁上了一个车了。”
“另外一个女人是陆茗,你们不知道吧?那是咱们总裁的外甥的女朋友。”
“上一次我还见过呢。”
陆茗打开车门,看见是苏兆安,顿时就来气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啊?你愿意上车就上车,不愿意上车就算了。”苏兆安说着就准备关车门。
陆茗拦住苏兆安,上车关上门车。
白振宇还在这里,她可不能关键时候掉链子。
能够总裁一块吃饭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
“咱们这是去哪啊?”陆茗问苏兆安。
“你不知道?那你去哪里干什么?”苏兆安斜了一眼陆茗。
陆茗生气,但是碍于苏兆安还在开车,直接别过脑袋,不在看他。
白振宇在车上一直在忙着公务,一直到车子停下白振宇才放下电脑。
“维维,你从陆家的公司离开以后,陆家损失很多,待会陆子季跟你说什么,你不要理会。”
白振宇对陆维维说道。
“好,我知道了,只是咱们今天是参加什么宴会?”陆维维到现在都蒙圈呢。
“是我忘记跟你说了,苏兆安跟陆茗,今天是双方父母见面。”白振宇说道。
“那跟我们俩有什么关系?”陆维维不明白,本能的排斥这种家宴。
白振宇解释,“咱们俩领证也有一段时间了,趁着这空,也应该见一下你的家人。”
陆维维冷笑,不过确实也应该见一下了。
“行。”
从这一刻起,她生了夺回父亲产业的念头。
以前,她连自己都顾不了,自然没有这个念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能让父亲的心血,一直在别人的手里。
“振宇,我知道应该怎么做。”陆维维说道。
走近白舒家的别墅,陆维维心底升起一股心机的味道。
上一次在这里,她跟白振宇被人算计。
这一次,她一定要讨回来。
白舒远远的看见白振宇,笑着上前,“振宇,你来了?”
眼光瞥到陆维维身上,却是眼神有点难看。
“维维也来了啊?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下呢?”白舒客气的说到。
但是这一句话,却表明陆维维在这里是外人,是不速之客。
“阿姨,我忘记了。”陆维维笑笑说道。
陆子季正坐在客厅跟苏兆安的父亲说话,陆夫人看见她,轻轻笑笑,算是打过招呼。
白振宇脸上有些不悦,今天是他的安排,提前没跟陆维维说,现在反而受人挤兑。
他看不下去。
但是陆维维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示意他没关系。
“进去吧,先去里面坐一下。”白舒笑笑说道。
正是因为是白舒,白振宇才会有一时的忍让,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白振宇绝对会让他为自己的这句话付出代价。
苏兆安下车,直接向前走,陆茗还在车里等着别人给开门,看见苏兆安的背影,顿时一阵来气。
“就这样的,凭什么让他委屈嫁了?”陆茗心想。
陆茗摔上车门,刚准备发火,却望见白舒正向他们走来。
白舒望着陆茗,是越看越得意。
陆茗小裙子往身上一穿,那身板,一般人是比不上的。
“陆茗,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振宇刚才就到了。”白舒从儿子身边走过,下意识的给他一个眼神,“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今天的事情弄杂了你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苏兆安走路的模样依旧不变,吊儿郎当的走进客厅,看见陆子季,直接无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陆子季面上上有点难看,要不是看在苏家跟白家的企业上,她一定摔脸子走人了。
这是个什么东西,脸朝天上,目中无人。
“苏兆安,你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叫人?”苏父瞪一眼苏兆安。
苏兆安懒羊羊的抬抬腿,然后说到,“陆伯伯好。”
“毕竟还是年轻人,不懂事,没什么。”陆子季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咽下这口气。
毕竟双方父母的见面,还是他们提出来的,如果这件事就这么成了,他就可以得到一笔彩礼,公司的周转资金,就没问题了。
“呵呵。”苏父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陆茗进门正好看见这一暮,脸上的笑容有点尴尬。
从父亲的脸上,好像透漏着嫌弃。
凭什么陆维维能够找到白振宇这样优秀的男人,她就只能配的上苏兆安?
“大家先坐一下,饭菜马上就好。”白舒对大家说完,转身走进厨房。
陆夫人见状,也起身“我去厨房帮忙。”
然后把小儿子抱给陆子季。
陆子季满脸宠爱,跟看陆茗的表情,完全是两个样子。
白振宇始终握着陆维维得手,不肯放开。
陆维维感觉有点不太好,但是还是拗不过白振宇。
“陆茗以前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喜欢字画,收藏一些放在家里,我听说,您也很喜欢书画?”陆子季对苏父说道。
苏父点点头,对陆茗的印象有所改观,“是么?你知道陆茗都收藏了那些字画?”
陆维维也被他们的谈话所吸引,·她清楚的记得陆茗当初是到美国留学,怎么到了英国?
陆茗笑眯眯的点点头,“有一些美国画家的画,还有国内的,不知道伯父喜欢什么画?”
“我觉得还是国内的画更有深意一些,至于外国的那些话,浮浮夸夸,思想太过。”苏父是一个钟爱华夏思想的老人。
陆茗点点头,这一点跟她还很不相同,她所有收集的画中,就只有一两张是国内的,剩下的都是国外的。
陆维维笑笑,“伯父,既然您喜欢国内的画,那最喜欢的应该是阴阳八卦图吧?”
“对,你怎么知道?”苏父惊讶?
他平时很少跟陆维维说过话,陆维维怎么会知道?
白振宇也有一些惊讶。
陆维维笑笑,说道,“国学经典之首,便是易经,阴阳八卦图便是易经的精髓。”
“那是什么啊?不过就是路边那些骗人的道士用来算命的骗术罢了。”陆茗冷笑,看不上陆维维在这里装神弄鬼,如今还想要蛊惑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