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警察局。

局长见了宁馨和常平，对两人的寻求欣然应允。

局长很快派人学校那边盯着于然四个室友以及辛任，别墅区那边盯着云桓。

宁馨和常平回到酒店以后在宁馨的房间里和赵子扬视频通话。

“副队，你那边怎么样？”

赵子扬放下手中的杯子：“货车上个星期五经过京都红信街解宜路后方巷子，经过一天的时间经过几个县区到达我们市里，路过那家超市把纸箱子抬到了那家超市门口。

货车司机和车上的运货工承认了，但他们不知道里面是尸体，有一个人给他们一笔巨款叫他们轻拿轻放把这箱子东西扔掉，扔到一个垃圾场或者别人不会发现的地方，那个人是一个女生，她戴着口罩和低沿帽子，他们只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宁馨转动着手里的黑色签字笔：“副队，我这里有录音，三个女生，等下我把录音发给你，你叫他们辨认一下，看看是不是她们三个的声音。”

宁馨有一个习惯，她通常会把每次调查的时候把和相关人说话的过程录下来，这么多年已经成为了习惯性动作。

赵子扬竖起大拇指：“nie！你这个先见之明啊！快发我！我马上去问他们！”

宁馨比了个“”的手势，挂断了视频。

常平提议：“小馨，我带你去玩儿一天等结果怎么样？”

宁馨翻了个白眼：“我们现在在干嘛？在查案好吗？你这心大，还去玩儿？！”

宁馨没注意到自己对常平提出的意见没有反驳，只是因为现在在查案才没有答应。

“我们再想想怎么能揭开云桓的真面目……”

……

别墅里。

云桓转动着轮椅来到了柜子旁边，把一个大蛋糕、面包拿了出来，放到了厨房的桌子上，然后是冰柜里的一箱子雪糕又放到桌子上。

来来回回……

桌子上已经堆成了大山，这个时候，云桓伸出肥胖的手吃了起来，渐渐地桌子上的大山变成了小山，直至全部消失。

云桓满意地摸摸肚子，笑了。

……

晚上，赵子扬给宁馨打电话：“事情不太容易，那两个人没听出来，他们说有些记不得了，所以我和小魏打算把他们俩带过去京都，然后当面指认，我们已经在火车上了，大概明天中午可以到。”

宁馨点头，挂断了电话，然后抬眼看向了赖在她房间沙发上不走的常平。

指着门：“起开。”

常平像是没听见似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倚靠在沙发上。

“我不走。”

宁馨上前拽他，拽不动。

“你起开吧，算我求你了！常平，老娘困了，想睡一觉，你走吧，回你房间吧。”宁馨脸色变了。

常平不动：“给我撒个娇！我马上就走。”

宁馨来气了：“滚蛋！再不滚我揍你一顿了，你信不信？”

常平：“打我吧，我不在乎。”

宁馨看着常平，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一时间竟然犯了难，这从哪里开始打好呢？

头？不行不行，打傻了怎么办？

脸？不行不行，打丑了怎么办？

胳膊和腿？不行不行，打肿了怎么办？

咳咳，打那儿？不行不行，打不好使了怎么办？

常平站起身，走到宁馨面前：“想打哪儿打哪儿，来呀，我不怕，打是亲骂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