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跑到灵田里,有不少弟子围观,指指点点,大部分人幸灾乐祸,只有极少数人感觉可惜。
只见自己灵田中长势良好的玉米被毁坏了大片,将近整块灵田的两成了。
玉米全部都是被人恶意踩折的,横七竖八,结出的棒子被扔在地上,一片狼藉。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张小墨面色阴沉,双目冒火,气息粗重,像一颗一拉引线就要爆炸的地雷,愤怒到了极致。
如果围观的弟子中有谁说是自己干的,张小墨绝对会冲上去和他拼命,哪怕打不过,花几百灵石雇佣打手也要把人打残废。
门规在哪摆着,明着是不能打死的。
站在原地,盯着被毁坏的玉米,十分钟后,张小墨并没有发作,也没有骂人,而是弯腰开始收拾灵田中被毁坏的玉米秸秆。
在刘正的帮助下,用了半个小时将折断的秸秆全部清理出去。
虽然缺了一块,但灵田又恢复原来整齐模样。
此时张小墨才环视人群一周,面无表情道:“我知道有人针对我,故意毁坏我的灵田,在这我希望各位师兄把话传出去,如果谁再敢毁坏我的玉米,我张小墨以人格担保,哪怕花光所有灵石,我定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付出这辈子难以承受的代价。”
说完,张小墨径直离开了。
“墨师弟,你刚才的话分明是在挑衅,他们肯定会继续毁坏你的玉米,你这么说有点不明智啊。”回去的路上,刘正对张小墨道。
“师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是故意那么说的,就是要那些人继续毁坏,不然我怎么抓他们。”张小墨面露冷笑,目射寒光,声若寒潮。
你毁我财路,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真以为我张小墨好欺负不成!
大多数人都是围观心理,尤其张小墨作为热门人物,给枯燥的修仙生活带来一丝波澜,人们是很乐于看热闹的。
所以,围观之人都很勤快的帮助张小墨传话,几乎是见人就说。
自由堂那个叫张小墨的怎么怎么了,说话怎么怎么霸气,要报复什么什么人之类的话全都秃噜出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的疯狂传播,张小墨的话很快传到了肇事者耳朵中。
既然你敢放出话,那我们就再去毁坏一次,看你能把我们怎么着!
当天晚上,一胖一瘦两个黑影出现在灵田中。
“如果张小墨突然出现,咱们怎么办?”
“当然是动手啊,揍了他白揍,他能拿出证据证明是咱们打的吗?”
“也对,正好也是咱们表现的机会,说不定能得些好处。”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能得好处,那些人都搞不定,咱们把事搞定,不给咱们好处才怪呢。”
“走,赶紧去,今天再给他毁坏两成,让他嚣张。”
两道黑影一边研究一边向张小墨的灵田走去。
咔吧,咔吧···
很卖力的毁坏张小墨的玉米。
“我怎么感觉有一股香味呢?”
“有就有呗,别管,只管给他毁坏便是。”
“好。”
两道黑影努力“工作”时,一公里外的灵田中,趴着一个人,正拿着望远镜观察。
这个人自然就是张小墨。
“哼,两个213,你们就毁坏吧,我并不在乎最后得到多少玉米,只要给我剩下一成知道产量就行。”张小墨冷笑,借着星光,依稀看清了两人的样貌,小声嘟囔道:“我虽然不在乎玉米,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特么三番五次针对我,不弄你们就是对不起你们。”
辛苦一通,又有两成玉米被踩踏,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两人拍拍手,掸掸身上的土,满意的离开了灵田。
殊不知,张小墨拿着望远镜保持两公里距离悄悄跟着,直到两人进入自己的堂口才完事。
第二天一大早,张小墨到登记处找到陈冲。
“呦呵,这不是最近名声正盛的小墨吗?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见到张小墨,大圆脸陈冲笑着打趣道。
拿出两节五号电池两节七号电池递给陈冲,笑道:“陈长老,我这不是琢磨着你肯定需要电池了,所以给您老送点来。”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懂事,我现在还真需要这神器的小小电池。”陈冲收了张小墨的电池,笑的如一朵向日葵,接着道:“你小子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说吧,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关于你灵田被毁的事?”
张小墨的灵田被人毁坏的事传遍了外门,陈冲自然也听说了,见到张小墨来送礼,陈冲认为大概率是因为这个。
所以还没等张小墨开口,陈冲自己就先说了。
“陈长老果然精明神武,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小子佩服。”张小墨伸出大拇指,恭维道。
陈冲摆摆手,笑道:“诶,那些废话不用了,赶紧说,想让我怎么帮你?不过事先说清楚,帮你盯梢或者随便拉人硬冤枉人家的事我可没法干。”
“这个您放心,别说您不干,我都不干。”
张小墨摇摇头,向前凑两步小声道:“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而且有证据,只需要您出来给主持公道即可?这事应该不难吧。”
净说瞎话,昨晚上张小墨干的就是盯梢的活。
“你有多大把握不是冤枉人?”
“十成!”
“好!”陈冲一拍桌子,豪迈道:“既然你有十成把握,那我肯定为你主持公道,先把画像画出来,方便寻找。”
很快,陈冲拿着两人的画像,带着张小墨和登记处的弟子,前往灵器堂找人。
和灵器堂的赵长老交涉是陈冲的事,张小墨只管在一旁等着。
半个时辰后,灵器堂赵长老才勉强同意将两个弟子叫到灵器堂的接待厅内和张小墨对峙。
一胖一瘦两人来到接待厅第一眼见到张小墨时,先是一怔,然后对视一眼,装作没事人似的向两个长老行礼。
陈冲端坐在椅子上,瞪着两人道:“毁坏张小墨灵田的是你们两人吧?”
两人看看自家赵长老,赵长老直接道:“没事,是你们就大大方方承认,不是就不要承认,我绝对不会让别人冤枉我灵器堂的弟子。”
真是护犊子,怪不得谁都不想进自由堂!
两人同时摇头,齐声道:‘弟子不知,弟子冤枉。’
“冤枉?”张小墨在一旁冷哼一声,指着两人冷笑道:“仔细闻闻你们身上的香味!”
啊?!
两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