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魏龙年不知道是不是脸皮太厚了,面具下的嘴巴滔滔不绝的一开一合,回答香雪真人的一些提问同时还会提出很湿咸的问题,诸如“师太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就真的没有体验过男人的好吗?”、“师太你打算成亲吗?”、“师太可否对女子有心思呢?”,一连串问题惹得香雪真人面红耳赤,只能支支吾吾地尴尬作答。
看见两人边走边说的背影,海歌眼珠子眨动,娇颜露出困惑,忍不住侧向了自己的师姐,轻声耳语道:“师傅和这个人的气氛有点好耶。”
绿庭也深以为然,面颊红红,轻声回答:“是啊,总觉得他们关系不知不觉就变得很熟了?”
许笙笙在旁边顿时一惊,看着频频被魏泰权逗弄到面红耳赤的香雪真人,心情复杂地别过头去。
她们作为心思灵活的女子,确实看出了几分端倪。
不过这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问题,而是男人和女人自然散发出的吸引罢了。
“师太,这么说你也是被你的师傅领养的咯?”不知不觉,魏泰权都和香雪真人聊到了出身问题了。当然,香雪真人一开始想的是拉近和对方的距离,现在却变成了自己也不小心地泄露了底细。
“是啊,师傅是个好人,经常行走江湖,也会把弃婴领养回家,我就是其中之一。”
她淡淡的话语,却揭露出自己坎坷的身世。
魏泰权想到自己也是这个世界的外来客,甚至这具身体本人也是个孤儿,不由心软了几分,呵呵笑道:“没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本来他以为香雪真人会被自己没心没肺的评论给气到,想不到对方露出了格外温柔的表情,轻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以没有关系,我们南观音宗本就是收纳四海为家者,这年头女子命薄,女婴要么被抛弃,要么被家人送来我们宗门,因此我们宗门才以这种形式扩大了人数。”
“哦?你们的宗门现在有多少人了?”
香雪真人掐指一算,轻声回答:“快要一百人了。”
魏泰权咋舌。
“对于民间自发组织的群体来说这个人数可真不少了,都是你养的?”
香雪真人无奈道:“那还能怎么样?我们的靠着开设武馆、道观,耕织,也算能够糊口。”
魏泰权有点兴趣地追问:“那你如果回不去了,你们门派岂不是树倒猢狲散?”
香雪真人似乎对这种说法很不满,她轻哼一声,说道:“不会的,我带着最优秀的弟子游历,然后还托付好了后面的事情,由年纪最大的三弟子负责照顾自己的师妹们,如果我们一年内没回去,便由她继承掌门真人之位。”
魏泰权恍然大悟道:“哦,那敢情好,意思是我可以安安心心地把你们收走咯?”
香雪真人顿时发觉自己失言,悔不当初。
魏泰权看着这位熟女竟是露出这么天真烂漫的反应,有些好笑,不得不感慨山里人还真是淳朴呢,不过关键还是长得漂亮让她觉得满意
然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香雪真人有些紧张地问道:“你要作甚?”
魏泰权好笑地指了指旁边的酒旗回答:“住店,我们在临安游玩,晚上也不能睡大街吧。”
香雪真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凭借着自己的手段在官府和江湖都敛财不少的魏泰权这一次负担四个女人的吃住也是驾轻就熟了,让香雪真人更加惊讶的自然还是他作为自己想象中的淫贼,并未作出什么荒淫之事,除了不客气的使唤自己,也是秋毫未犯,让她怀疑对方是洁身自好呢还是不近女色。
总之,后续的几天,魏泰权便真的开始了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混日子,每天都是睡觉到中午才起床,下午晚上则带着几个人出去溜达,看看本地的风土人情以及吃一些本土的小吃美食。她自然不知道魏龙年一半时间窝在房间里做什么,实际上魏泰权是在对自己的阴阳灵气进行精益求精的雕琢,试图发掘出其中的奥秘。
虽说胡子还没有长出来,可是他确实觉得身体变得更好了,摘下面具的时候也能发现白头发似乎越来越少,皱纹也从本来的不可忽视到了不易发觉的程度。
阴阳灵气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究竟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奥秘?魏泰权自然是还不知道的,可是这已经极大的鼓舞了他了,九千岁心情大好,也懒得去管那几个自己碰不了的女人。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南观音宗的师徒三人确实动过逃跑的念头,可是一来香雪真人对自己过于忌惮,生怕做出什么越轨事情会被杀死,不敢用弟子生命冒险,二来两位弟子和狗蛋儿竟是混的日渐数落,关系亲密,平时一起逛街,闲杂时候一起聊天,俨然一幅离不开的样子,让香雪真人也只能叹气地感慨真是人心难测,想不到本来疏远的人能够以这种形式变得亲密,她也就没有细想那狗蛋儿究竟和魏龙年是什么关系、对方是不是魏龙年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时间一晃而过,魏龙年真的带着四女在临安度过了悠哉娱乐的几天,期间的平和是南观音宗师徒四人始料未及的,她们本以为这男人要么会用特别的方法凌虐自己一行人,亦或是普普通通的淫辱,不过,都没有发生。
时间一晃便是到了魏龙年安排的在临安的最后一天。
这阵子魏龙年带着她们在城里或是步行,或是乘坐马车溜达,好不自在,从城东玩到了城西,最后又去了城南。
而这一天的晚餐时间,魏泰权也直接豪气地在钱塘江的支流边上订了一间客栈的顶层包间,要了有够多的本土特色菜,西湖醋鱼、糖醋排骨、片儿川总之形形色色的菜肴摆在桌上,让魏泰权鼻子动了动就胃口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