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我所感知的那股恶气,乃是妖气?
妖物早已消失多年,南周王朝地段不该会出现妖物才对。
如果没错的话,那群所谓的道门正统,恐怕正是魔教中人,至于妖物可能是假,鬼物才是真。
传言,魔教中人善于操众各种邪术修行,甚至滋养小鬼害人。
“接着说。”陆青云道。
侍女心中有顾虑,可面对眼前正派仙长的逼问,也不得不说。
“随着离奇之事越来越多,村民们不得不怀疑,那人是是魔头,有一夜打着杀魔头的名号,趁着那人不备,设计重伤了那人。”
陆青云眉头微微一皱:“那那个人如今在哪?死了吗?”
侍女摇摇头,咬着嘴唇细声道:“我我也不知,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逃走了,随后离奇的事情开始慢慢减少,却有时亦会发生。”
唉,很显然那个帮助村民赶走魔教的人自然是好人。
起初村民们觉着魔教收揽钱财,大肆建设道观,私吞香火,或者当初是相信那人之话。
可随后魔教污蔑那人为魔头,离去村子之时,留下了诅咒之类的事情,陷害那人。
凡人果然还是愚昧的,分不清是非。
起初心想着能够修仙,选择相信魔教,随后又因魔教的种种行为,选择相信那外来之人,最后又因村子里发生各种灾害,认定他为魔头,设计将其重伤,赶出了村子。
看来这村子里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淳朴,可实际上呵呵。
侍女眼泪闪着泪花,跪了下来求道:“仙长,请您不要说出去,此事村子里的人都发誓守口如瓶,若是知道你知情此事,我我肯定活不了的。”
她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
当初村民杀害那外来之人时,种种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她深知看似平和的邻里邻居,实际上在面具之下,都有着怎样的嘴脸。
陆青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可保你,与你家人性命无忧。”
原来在一年前这村子里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真是难以想象,刚刚进村之时,还觉着这些村民如此朴实,如此亲切的笑脸。
可被那个侍女说出了一年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不禁有些后怕。
为了可修行,不问是非黑白接纳魔教,恐怕他们心知是魔教,却为了能够修行,不惜献祭钱两,甚至是妻女。
当有一位确实是正派人士的修行者来此,除恶惩奸之时,又因断了他们的仙缘,以及引发了各类离奇的事件,将这些一股劲扣在了那正派修士的头上,甚至是将其杀害。
太可怕了!
陆青云如今回想起,刚刚看到与他打招呼的村民,不禁背后一凉。
他随后走了出去,走向宋书的厢房。
“师兄你找我?”
“对,随我出去踩踩点,毕竟村子里不太安详。”
“好嘞,待我换身衣裳。”
陆青云并未打算直接与宋书讲述他了解到的事情,此事牵扯甚广,他们身为正派人士自然不怕这些心怀鬼胎的村民,可他要为那个侍女与她的家人想想。
即便他带着那个侍女离开了,可这个村子里仍然有一股妖气弥漫着,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会血洗这座村子,这或许他们报应吧。
陆青云有些纠结,身为正派弟子,他若按照门规,应该宽恕村民,甚至还为他们除妖降魔,取出这股妖气。
可仅仅因为他们的愚昧,要宽恕他们对一心为他们好的那正派人士,所作的一切吗?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陆青云与宋书各自换了一身比较朴素的衣裳出门。
这里的人并未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停下手中忙活的事情,最多是打量了一下,随后该干嘛依旧干嘛。
“师兄,我们去哪?”宋书问道。
陆青云打量了一下四周道:“随处走走。”
他是有打算的,想试探一下天地会与素衣女子之人,有无隐藏在此处,另外他还想找到一人,那正是当初进村前拿着小木剑的小男孩。
他的父母有些古怪,有什么难言之隐。
大人不说实话,或者能从那个小男孩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宋书,你应该也知道此地有何怪异吧?”陆青云问宋书。
既然陆青云的实力能感知得出来,宋书自然也是清楚。
宋书点点头道:“是的师兄,进谷的时候,我觉着有种无形的怪气笼罩着此处,死气沉沉的,却说不上来是何物。”
“有可能是妖气。”陆青云道。
“妖气?妖物?我修炼至今还未曾见过妖物,也不知妖气是如何,师兄不愧是见识多广。”宋书无不狗腿地恭维着。
陆青云白了他一眼道:“只是猜测而已,还需查证一番。”
走了片刻,陆青云发现卖糖葫芦的小贩。
看到一个小孩吵着要买跟糖葫芦,却被他娘打了屁股,拎着他离开了。
这么抠抠嗖嗖的吗?
陆青云走到小贩面前,打算买了两根糖葫芦。
可是当他掏出铜板时,却被告知不收取钱两,除非是十倍的价格。
陆青云与宋书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道理?
难道古代的旅游景点也对旅客收费这么高的吗?
特地当他是肥羊宰?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
陆青云抢来了宋书的荷包,从中掏出了二个铜板交给小贩,随后带走了两根糖葫芦。
宋书一脸委屈,敢怒不敢言。
只见陆青云拿着一根糖葫芦含在嘴里吃着,另一跟拿着手上,并没给宋书。
因为这跟并不是给宋书的。
二人随着来时的路线,来到村子的田地。
这里有泥土的气息,也有新鲜春天的气息,有如山泉从山上轻快地流泻,刮起的风将那些珠子沫子飘洒在周围的空间那样,这些新鲜的花草也将自己的芳香借着春风播散到每一个角落。
田野之间妖气并不浓烈,妖气似乎只在村子里,到底是何物呢?
陆青云有些奇怪,一路上看到的酒馆和驿站,客人几乎都是外来的修行者,或者他地进村做生意的。
难不成福安村的村民们,都比较朴实,没有花钱享乐的习惯?
而且还发现村民与村民们的交易,并非钱两,而是以物换物。
酒馆与驿站的掌柜赚到的钱,都会与过路的商家换取他物。
这里的村民难不成连存钱的习惯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