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宋志平这便准备直接将房门关上,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陈修那里的速度很快,倏地探出一手来,继而将房门给抵触了住。
“嗯?”
见陈修这般举止,宋志平倏地皱眉,一脸冷厉地说道:“陈修,你要干嘛?”
陈修自若如常地笑了笑,回应说:“宋少,我要干嘛,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房间里,应该不止你一个人吧?”
“什么?”
伴随着陈修这话一出口,宋志平显得惊慌失措了起来,整个人都作不知所措了起来。
稍顿了顿,宋志平忙地抿了抿嘴,道:“陈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再不走,信不信我立马找酒店保安来?”
让宋志平始料未及的是,陈修在听到他这话后,竟一点都不在意,反是开口道:“好啊,宋少赶紧叫保安来好了,正好也让他们做个见证,看看你背地里都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
宋志平怔住,整个人都被气了个面红耳赤,心中的怒火就如涛浪一般疯狂来袭。
滞定之余,宋志平一脸冷漠地看了看陈修,沉声道:“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在宋志平看来,陈修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应该是为了来要挟他的,毕竟陈修在肖家身份卑微,虽然名义上跟肖天晴是夫妻,但实则两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让宋志平始料未及的是,陈修在听到他这话后,竟想也没想地回应说:“不好意思,我不缺钱!”
闻言,宋志平的神情变得更为凝重了起来,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稍顿了顿,宋志平觑眼瞄了瞄陈修,诧问出声:“怎么?难道你也想一亲芳泽?”
话至此处,宋志平稍微停顿了下,接着又补充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等我爽完了后再上!”
“嗯?”
陈修在听到宋志平这话后,眉头倏地一沉,可没想到宋志平这里竟如此的龌龊。
见陈修好半天都不见言应,宋志平微微皱眉,一脸不耐地说道:“陈修,你倒是吱个声啊?要是你不愿意的话,那便赶紧给我滚,别打扰我办正事!”
说话间,宋志平顺势去关房门,可无奈的是,房门被陈修用手抵着,任由宋志平那里如何用力,竟然都无法将房门给关上。
见此一幕,宋志平有些着急了,恶狠狠地等着陈修说道:“狗东西,赶紧把你的手给我松开!”
陈修淡冷地瞄了眼宋志平,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来接天晴回家的。”
宋志平闻言后,整个人都气急败坏了起来,怒喝出声:“你他妈找死!”
说着,宋志平直接抡起大耳刮子,继而朝着陈修的脸颊抡扇了过去。
让宋志平怎么都没想到的是,眼看着他的大耳刮子就要抡扇在陈修的脸颊上,可就在这时,陈修那里倏地探出手来,竟不偏不倚地拿扼住了宋志平的手腕。
突来的一幕,着实将宋志平惊愣了呆滞,怎么都没想到陈修这里的反应竟这般迅速。
惊诧之余,宋志平顺势抬起一脚直直朝着陈修的下身踢踹而去,想要借此踢踹,直接将陈修放倒在地。
无奈的是,还不等宋志平脚踢出去,陈修那里竟快其一步,猛地就是一脚踢在了宋志平的下体处。
伴随着陈修这一踢踹,宋志平的脸色顿变得清白交替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他的下体处传遍全身,他没有痛叫出声,整个人已然在极致的疼痛下失声了住。
不多时,宋志平人已瘫软地坐在了地上,额头的汗水涔涔地往外冒。
陈修没有多理顾宋志平这里,直接步入到了房间内,接着将躺在床上的肖天晴搀扶了起来。
紧接着,陈修直接搀扶着肖天晴离去。
宋志平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当看见陈修搀扶着肖天晴去远的身影后,他全身上下都因愤怒而瑟抖了起来,凿牙错齿道:“陈修,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离开酒店后,陈修也没拖沓什么,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赶往肖家宅院。
一路上,肖天晴都躺在陈修的怀里,那种感觉,颇让陈修感到有些不自在,心跳的速度不由得都加快了些。
个把钟头后,陈修搀扶着肖天晴来到了肖家宅院外,护卫在看见两人后,皆作一脸的茫然失措,在他们的印象中,何曾见过两人这般亲密过?
还不等那些护卫反应过来,陈修已带着肖天晴步入到了肖宅内。
此时,夜已深沉。
陈修径直带着肖天晴来到了别墅的大厅中,将肖天晴搀扶到沙发上坐下后,他这便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一道喝止声突然传了出来:“你给我站住!”
闻声,陈修循声看了过去。
这一看,但见肖子陵急匆匆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当看见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肖天晴后,肖子陵的眉头倏变得凝皱无比,沉声问道:“陈修,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面对肖子陵的质问,陈修微微觑眼,淡冷地回应了句:“我没对她做什么,是她自己不小心被人下了药。”
“下药?”
肖子陵一诧,心神略显恍惚。
稍顿了顿,他一脸冷厉地看着陈修,说:“陈修,你少在我面前装!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对我姐心生了什么歹念?”
说话间,肖子陵顺势近前到了沙发前。
陈修伫定在一旁,心下有些苦郁,他没有回答肖子陵什么,滞愣之余这便准备举步离开。
肖子陵见状,神情倏变得凝重无比,恶狠狠地喝止道:“你站住!”
陈修一顿,回头看了看肖子陵,说:“肖少爷,你还有什么事情?”
肖子陵觑眼沉眉,淡冷出声:“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休想从这里离开。”
说着,肖子陵连忙给肖文昌那里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来大厅一趟。
陈修杵愣在原地,一脸的苦涩无奈,原本他是想解释点什么,可转念想了想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说什么,只怕肖子陵那里也不会取信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