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许保良顺势朝那一颗珠子看了过去。
闻言,陈修稍怔了下,接着方才举步上前。
近前后,陈修仔细端详起了那一颗镶嵌在石柱上的珠子,让陈修倍感失措的是,那在凝视那一颗珠子的时候,其脑海中并没有任何的信息闪现出来。
“这?”
陈修诧住,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以往他只要稍微用心凝视某种东西,脑海中便会浮现出那东西的各种信息,正因为如此,他方才在各种鉴宝上给人以意想不到。
可现如今,陈修直勾勾地凝视了那一颗珠子很长时间,脑海中也不见有任何的动静。
还不等陈修反应过来,许保良那里倏地觑了觑眼,一脸急切地问道:“小友,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啊?”
听得许保良这般言问,陈修整个人都是一诧,忙从失神中回转过来,不好意思道:“许……许老爷子!恕我眼拙,没能看出来。”
“什么?”
许保良在听到陈修这话后,突地大惊失色了起来,这一次将陈修请过来,为的便是弄清这珠子的来历,可陈修竟然说他看不出来,这如何不让许保良震惊失措?
要知道,他这里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方才下定决定邀请陈修的。
稍以滞愣,许保良忙地抿了抿嘴,说:“陈修小友,你再仔细看看。”
陈修苦苦笑了笑,接着又朝那一颗金光灿灿的珠子看了过去。
无奈的是,看了很长时间,陈修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静默之余,陈修开口道:“许老爷子,实在是抱歉,我真的看不出这颗珠子是何物。”
“哦?”
许保良诧了诧,觑眼瞄了瞄陈修,打量了好长时间后,这才半信半疑地问了句:“小友,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
陈修无奈地叹了叹气,回应说:“真看不出来。”
听得陈修这般答复,许保良的眉头倏变得凝皱不已,整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久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沉寂了好些时候,许保良长长叹息了一声,瞅了瞅陈修后,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出去吧!”
说完这话,许保良也不等陈修作何言应,这便率先提步朝着石室外面走去。
陈修愣了愣,也没多想什么,接着紧跟上了许保良的步伐。
走着走着,陈修止不住地出声问道:“许老爷子,如果你真想知道那一颗珠子是何物,为何不将其拿出去?”
听得陈修这般言问,许保良那里倏地驻足了下来,接着一脸凝重地朝陈修看了看,说:“那颗珠子不能出现在外面。”
“嗯?”
陈修一愣,眉眼凝沉不已,刚准备再问点什么的时候,许保良人已举步走了出去。
杵定了小半响,陈修长吁了口气,这才提步而动。
没多长时间,陈修在许保良的带领下出了密室。
来到大厅后,陈修止不住地问道:“许老爷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里眼拙,没能帮上你。”
许保良勉强笑了笑,说:“没关系,此前我也找过很多人去鉴定过,他们也都没能鉴定出什么来。”
陈修稍怔了怔,接着说道:“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许保良也没挽留什么,朝大管家许墨那里示意了一眼。
承接到许保良的眼神后,许墨连忙笑脸相迎到了陈修的跟前,接着掏出一张支票,道:“修少,这张支票你收着。”
“支票?”
陈修一愣,低眼看了看,当看见支票上写着五十万金额的时候,他的眉头倏变得凝皱了起来,摆手说:“许管家,这好像不太合适吧?我什么事也没做,怎么能拿钱呢?”
说完这话,陈修也不等许墨作何言应,这便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陈修去远,许墨便准备去追,但却被许保良的一个眼神制止了住。
“老爷,他也没看出个端倪来?”
沉寂之余,许墨探问出声。
许保良觑眼沉眉了一番,淡冷出声:“没有。”
闻言,许墨倏地皱眉,轻抿了抿嘴,说:“既然他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咱们是不是不应该放他离开?要是他将此事泄露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听得许墨这般言语,许保良的眉头凝皱地更深了些,稍想了想后,说道:“他应该不是那种长舌的人,再说了,这件事青城四大家族都知道,就算他泄露出去了也没关系。”
许墨怔了怔,几度张口欲言,可最后偏又缄默了住。
就在这时,大厅外有一身影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来人不作特别,赫然便是许家的少爷许东。
“爷爷,陈修那废物东西怎么来我们许家了?”
近前后,许东一脸诧异地问道,适才在回来的途中,他恰好遇见了陈修。
因为姜雪雅的事情,许东对陈修恨之入骨,要不是陈修横插一脚,他这里已经将姜雪雅给拿下了,也不至于弄到后面有些无法收场的局面。
听得许东这般质问,许保良淡冷地瞄了眼许东,说:“怎么?我邀请谁来许家,还要想你提前报告不成?”
闻言,许东整个人都是一惊,唯唯诺诺道:“爷爷,我……我不是那意思!陈修不过是个废物罢了,再说了,上次因为他,我们许家可是赔给了姜家很大一笔钱……”
“哼!”
还不等许东把话说完,许保良冷厉一哼,打断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事?看上什么女人不好,为何非要去动姜家的人?”
许东一愣,神情中满是惶恐失措,没敢再多言什么。
稍以沉寂,许墨开口道:“老爷,上次的事情也怪不得小少爷,真要说起来的话,倒是那陈修有些多管闲事了。”
伴随着许墨这话一出口,许保良顿时觑眼锁眉了起来,瞄了瞄许墨后,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许墨应是了一声,顺势朝许东那里递了个眼色。
承接到许墨的眼神后,许东没有再伫定,这便同许墨一道退了下去。
刚一从许保良的视线中消失,许东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老墨,爷爷找陈修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这……”
许墨愣了愣,整个人作一副难言之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