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一千万!”
“一亿一千五百万!”
“一亿一千八百万!”
……
仕女吹箫图的价格还在不断地上涨,等到了后面,已经达到了一亿五千万。
1号贵宾室里,姜云峰微微皱眉,报出一亿五千万价格的是5号贵宾室的赵权,且是从一亿四千万直接跳加到了一亿五千万。
“看来……5号贵宾室的人应该是对这仕女吹箫图势在必得。”
姜云峰觑了觑眼,这般分析道。
闻言,姜雪雅忙说道:“爷爷,那咱们还竞价吗?”
姜云峰想了想,接着轻摇了摇头,说:“不竞价了,这字画咱们不要了。”
姜雪雅稍愣了下,唇齿微启,本想着再说些什么的,可最后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被她给吞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其他贵宾室在5号贵宾室报价之后皆没了动静。
陈修坐在3号贵宾室里,虽然带着黄金面具,但却难掩其激动,这一幅仕女吹箫图是他花了十万块钱从来自江城的李二牛那里买来的,谁曾想在拍卖会上竟会拍卖出一亿五千万的天价来。
“看来……这仕女吹箫图应该不会再有人竞价了。”
稍怔了怔,陈修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
值此之际,主舞台上,吴启年见没人再竞价,这便开口道:“仕女吹箫图,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一亿五千万三次!”
说着,吴启年举起手中拍卖锤这便准备拍下去,可就在这时,一道竞价声突然从7号贵宾室里传了出来:“一亿六千万!”
伴随着这一道竞价声传出,在场的众人无不失措愕然,神情中的震撼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我天!只不过一幅字画而已,竟然有人愿意出一亿六千万!”
“哎……有钱人的世界我们真的不懂啊!”
“7号贵宾室里到底是谁?从始至终,一次竞价也没叫过,这一开口就是一亿六千万!”
“谁知道呢?那3号跟4号贵宾室的人还不是也没竞价过?”
……
霎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了起来。
5号贵宾室里,赵权整个人都横眉冷眼了起来,全身上下都因愤怒而作颤抖,一亿五千万已经是赵家所能开出的最高价格了,原本赵权以为他这里定能一举拍下那一幅仕女吹箫图,可最曾想最后关头又有人出来横插了一脚。
越是想着,赵权心里的气怒越盛,止不住地站起身来,接着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砸在地。
“砰!”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炸裂声传荡开来,房间里的赵家人无不战兢失措。
稍以沉寂,赵茹轻抿了抿嘴,说道:“爷爷,不就是一幅字画吗?咱们犯不着花那么多钱去竞拍吧?”
听得赵茹这话,其他赵家人纷纷出言附和。
“阿茹说的没错,花一亿多买一幅只能看的字画,属实有些划不来!”
“家主,既然7号贵宾室的人想要,那便让其竞拍下来好了。”
“没错,咱们何必跟钱过意不去呢?”
……
就在赵家人七嘴八舌之际,赵权那里倏地皱眉,一脸冷厉地扫视了一番众人后,说:“都给我闭嘴,你们懂个什么?”
伴随着赵权呵斥出声,一众赵家人连忙缄默了下来,哪里还有人敢多言什么?
沉寂之余,赵权深呼吸了口气,敛了敛心神后,这才开口道:“罢了罢了,我赵家不要了总可以了吧!”
话语方歇,赵权一屁股坐了下去,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了一抹失落,他这里极为爱好字画,尤其是一些孤品。
另外一边,陈修在听到一亿六千万的竞价后,不自觉地惊诧出声来:“7号贵宾房的人竟然出价一亿六千万,这……这未免也太阔绰了吧!”
就在陈修惊愕之际,主舞台上的吴启年已开口道:“一亿六千万一次,一亿六千万两次,一亿六千万三次!成交!恭喜我们7号贵宾室的贵客拍下这一幅仕女吹箫图!”
伴随着吴启年这话一出口,场所内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很多人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转到了7号贵宾室上,虽然他们看不见贵宾室是谁,但心下还是止不住地钦佩。
还不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转过来,吴启年突然出声说道:“诸位,今天的拍卖会到此结束,现在大家可以自行离场。”
随后,众人开始陆续散开。
没多长时间,人便走的差不多了。
此时,陈修还待在3号贵宾室里,他今天一共卖出了三件物品,乌鸡种翡翠原石,牙雕鼻烟壶以及最后的压轴之作是仕女吹箫图,这三间物品拍卖的价格都很高,甚至远超了陈修的预期。
因为还有着一些手续要办,陈修没能第一时间离开,反倒是在贵宾室里等待了起来。
有那么一刻,门铃响了起来。
闻声,陈修也没拖沓什么,直接打开了房门。
定眼之下,但见吴启年那里带着一个侍从站在门外。
还不等陈修开口,。吴启年已笑着说道:“先生,你交由本所拍卖的两件物品已成功拍卖出去,扣除需要支付我们的钱后,余下的欠款全都在这银行卡上了。”
说着,吴启年顺势掏出一张绿幽幽的银行卡递到了陈修的面前。
吴启年并不知晓陈修的真实身份,正因为如此,他方才说陈修在拍卖会上只拍卖了两件物品,当然了,这个数值实际上应该是三件才对,只不过被陈修给瞒天过海了过去而已。
稍以滞定,陈修点了点头,轻嗯了声,接着从吴启年的手里接过了那一张银行卡。
“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陈修淡冷地瞅了眼吴启年等人,随即没有再多滞留,这便举步离开了去。
待得陈修离开后,吴启年微微皱眉,止不住地疑出声来:“这一次来参加咱们拍卖会的人,个个都弄得神秘兮兮的,特别是3号4号以及7号贵宾室的贵宾,都快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稍想了想,吴启年深呼吸了口气,随即没有再多想什么,这便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