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妩干的漂亮!舒吱吱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舒清妩再多捉弄捉弄赵虎。
不过炸弹这等危险物品,饶是商城也有限制,炸了赵虎一身粪水后,她明面上安安稳稳,转而买通街上孩童,成天往赵虎院中丢石子。
这砸坏花草倒是其次,不过店内伙计一不小心就得挨上几记,痛的哎呦叫唤。
这些熊孩子倒也不负舒清妩所望,干了坏事便跑,硬是没叫抓住。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一诸葛亮,没过几天,便瞧见赵虎整个人都憔悴许多,眼下一圈青灰。
“吱吱。”这个坏家伙一定没想到这招,怎是活该遭报应!
舒吱吱乐的看戏,仗着身形娇小攀在树枝更立于它看清赵记饼铺内情形。
一连几日的折腾,铺内伙计大都受有轻伤,且不说身子受苦,连带精神上亦是种折磨。眼见一个伙计疏漏送错的餐,被赵虎劈头盖脸的骂,就差没当场哭出来。
足足训斥一刻钟,方才作罢朝里屋走。
这段时间,赵虎每到晌午时间便会突然消失,引起舒吱吱满心好奇,“吱吱。”妩妩你说这坏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在想法子报复我们吧!
“既是好奇,看看不就行了?”舒清妩抬眸瞥了一眼,小家伙瞬间明白她意思,“吱吱”神探舒吱吱保证完成任务,绝对要把这坏蛋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挖出来!
一个起跃,舒吱吱灵巧声影于树间跳跃,很快消失不见。
赵虎走入后院,对下人吩咐了什么便将房门合上。
舒清妩离开青城县这段时间,赵虎大肆大战,如今赵记饼铺比之先前小铺已然改造不少。院墙外几棵高耸大树,里面除却颗果树便是片菜园,旁边一张石桌,并未过多装潢。
小厮离开后,舒吱吱便从大树跃至房檐,轻巧声影走动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吱吱。它倒要看看这赵虎能搞什么名堂!
小爪偷偷掰开瓦片,隐约露出里面情形赵虎全身光裸,坐于一木桶,水面浮了厚厚一层花瓣。
吱…”饶是舒吱吱一颗小心脏也不由惊了下,着实没想到赵虎看似凶悍的外表下竟会如此…如此热爱生活。不仅如此,屋内更是点了熏香,一缕缕飘上房梁,它险些没打个喷嚏。
屋内陈设简单,一旁架子上摆了赵虎卸下的粗布麻衣,舒吱吱偏开目光猛地一激灵。这、这不是!看着露出一角的蓝色封皮,不是舒清妩的秘籍又是何物?
好家伙,居然把秘籍随身带,真是谨慎。
正当舒吱吱捉摸着如何偷摸进去将秘籍抢回,远处传来脚步,小厮抬手敲开房门,手中放着崭新衣服。“掌柜,这是您要的衣服,按您要求已经用熏香熏过。”
“嗯。”点了点头,赵虎面色隐隐发青。小厮深知他脾性不好惹,放了衣服便转身退出。就在他关门瞬间,一道身影闪电般蹿进,速度之快着实叫人惊起。
眼看小厮彻底远去,屋内一阵哗啦声,屏风后隐约可见赵虎高大身影。舒吱吱松下口气,从桌布下冒出头来。
它嗅觉敏锐,很容易察觉熏香掩盖之下的一股恶臭,熟悉的叫它瞬间回想起前几天发生之事。原来赵虎之所以这般是为了遮掉身上粪水臭气!
好不容易捂着嘴将笑声憋回,它大脑飞速运转间已然蹿出身形。
赵虎正在洗浴,并未察觉屋内多了只眼线,舒吱吱干脆巴拉门柱站于房梁上。小爪在尾巴里一阵巴拉,掏出包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粉包。
眼看粉末尽数消融于空气中,小家伙嘴角扯出抹弧度。
这般寒冷天气,一盆热水着实是种享受,在家上面厚厚花瓣,皆为新鲜采摘还散发着淡淡香气,给人以舒缓疲劳之感。赵虎合眼休息,意识却一点点变得沉重,他混迹在外多年自是瞬间察觉不对,身形还未起来又重重跌回桶里,溅起一阵水花。
该死,是谁!
待到赵虎彻底失去意识,舒吱吱径直奔了秘籍去。有过上次被骗经历,到手先仔细审视一遍。这果然就是妩妩的秘籍!
大脑飞速运转建,小家伙已然抱着秘籍离开房间。
“你这小家伙倒聪明。”
入夜,得知舒吱吱白日作为,舒清妩摸出块核桃奖赏给它。
“吱吱。”那是当然,本系统作为正义的化身绝不容忍这样可恶的家伙偷盗别人秘籍胡作非为!
赵虎本就颇有手艺,这段时间靠了舒清妩这本秘籍没少给舒芳斋添堵。如今就是拿回来,只怕上面东西也已被他记得差不多,不过…“干的好。”她舒清妩的东西怎能这般便宜了旁人?
于此同时,一件雅间内,赵虎沉着面色将周遭姑娘打发开。门外传来轻扣,一肥胖男子率先走进,身后跟着的瘦削男人正是章图。
“不知赵掌柜这般晚了将我二人叫来此处何意?”章图脾性臭,径直于椅上坐下开门见山地问。旁边朱生脸上带笑,出口的话却分外噎人:“赵掌柜特意叫来自是有事相商,这红杏楼虽非我等有家室之人该来的地。不过听闻章掌柜家中母老虎一只,莫不是明面装着不乐意,心里怕早便偷乐呢吧?”
“朱掌柜还真有闲情笑话人,听闻芙蓉阁生意愈发没落,您这般悠哉怕是早便准备好告老还乡回去种地了吧?”
“呵呵。”
两人明面带着,一双眸子里潜藏杀意却瞒不了对方。赵虎打压舒芳斋的同时,更未放过于青城县立威机会,经过秋收大会时间,如意阁声誉受损一落千丈。芙蓉阁糟了折腾,又被舒清妩狠狠敲诈,本着养精蓄锐的主意,如今又被突然杀出的赵记饼铺打压一头,日子也未曾好过。
默默看了两人争斗,赵虎抬手招了下人上酒,“今日我做东,二位只管吃好喝好,千万莫同我计较,我不过一个糙人,一不小心怠慢了。”
“怎会,赵掌柜亲自邀约我等荣幸之至。”朱生笑道,“只是不知…这除了喝酒赵掌柜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