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岑念,老爷子没料到,她居然敢跟自己玩心眼,当即便有些沉了脸色道,“小念,难道我的意思你不明白吗?你和衍行不合适,你做不了我们傅家的儿媳妇。”
岑念轻咬着唇角想了想,然后煞有介事地点头道,“我也觉得,嫁一个原本该是自己长辈的人不太合适,但衍行又帅又MAN,又有钱有势,关键是,他还说喜欢我,对我挺好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跟定衍行了?”老爷子的脸色,瞬间更沉了。
不止是老爷子,傅亦南看着岑念,都觉得她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岑念虽然也不好欺负,但绝不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
“呵呵……”岑念咧开嘴,一脸无害地笑,“要是衍行不要我了,那我也没办法呀!”
她不能那么干脆的把老爷子给得罪了,那就让傅衍行去应付。
“不要脸!”看着岑念那副样子,傅亦南气的牙痒痒,“岑念,你就是个荡妇!”
“住嘴!”
“荡妇么?”这时,门口的地方,一道冷幽幽的嗓音响了起来,“亦南,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几个人一愣,皆抬头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看着忽然冒了出来的男人,岑念懵了。
这家伙,不是已经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小叔。”傅衍行身上的戾气实在是太重,傅亦南看着他,有些被吓到,声音都开始哆嗦。
他从小就怕这个叔叔,四年不见,现在好像更怕了。
“你来的正好,现在就当着小念的面,大家把话说清楚,你昨天上台娶她,不过就是玩笑一场,现在这个玩笑该结束了。”老爷子看着傅衍行,无比威严地开口。
岑念坐在那儿,看看老爷子,又看了看走了过来的傅衍行,抿着唇角不说话。
不过,傅衍行却根本没有理会老爷子,直接走到了傅亦南的面前。
在傅亦南战战兢兢的目光下,他勾着唇,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口的嗓音却犹如地狱的阎罗般冷戾道“记住,念念现在是你的小婶婶,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她有半点儿不敬,我会亲自教你,什么叫做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小……小叔,岑念她早就被人睡过了,而且还生过孩子,难道这事你不清楚嘛,她……”
“啪!”
就在傅亦南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傅衍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手一巴掌便甩在了他的脸上。
那一巴掌,力道十足,傅亦南猝不及防,被扇的往一侧踉跄两步,嘴角立刻就溢出血丝来。
岑念看着,立刻瞪大了眼。
“衍行,你的眼里,是没有我这个当父亲的了吗?”说着,傅老爷子便站了起来,扬起手里的拐杖就要朝傅衍行砸下去……
“小心!”
岑念一惊,猛地一声尖叫,完全来不及有任何的思考,起身就朝傅衍行扑了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
“嘭!”
“啊!”
“念念。”
这一拐杖,傅衍行原本是打算受了,以解老爷子心头的火气,可是,他却怎么也料不到,岑念居然会扑过来护着他,以至于他根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此刻,看着扑倒在自己的怀里,硬生生替自己挨了那一杖的小女人,傅衍行心疼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要知道,老爷子的那一拐杖,是男人都会被打趴下,何况岑念这样一个娇弱的小女人。
“啊……”软在傅衍行的怀里,岑念闭着眼睛呻吟,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儿此刻快要拧成一团了,“好痛!”
“打到哪里了?”傅衍行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另外一只大掌轻抚过她的后背,去检查她背上的伤。
“背!”岑念真的感觉自己快痛死过去了,“脊椎好像快……快断了。”
看着软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此时此刻,傅衍行不知道是开心多一点,抑或是心疼更多一点,直接一把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道,“脊椎没断,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说着,他抱着人大步往外走去,完全没有再理会老爷子。
老爷子站在那儿也是懵了,万万没料到岑念会冲过来护着傅衍行,此刻,看着傅衍行抱着她离开了,老爷子才算是彻底缓过神来。
“爷爷,小叔和岑念她……”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还在这儿丢人现眼干什么,给我走。”
话落,老爷子也气呼呼地离开。
傅亦南捂着脸,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跟上老爷子。
……
傅衍行自己开车,一路风驰电掣,闯了好几个红灯,十分钟不到,他们就到了医院。
因为周正事先给医院打了电话,做了安排,所以,一到医院,傅衍行就抱着岑念去做检查。
照了CT,又做其它的检查,医生确认,岑念的脊椎和骨头没什么事,擦点药油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要不要现在擦?”等拿了药油,傅衍行凑到岑念的耳边,喷洒着撩人的热气问她。
面对傅衍行这个老男人,岑念的脸皮子是越来越薄了,轻易便红了脸颊,乱了心跳,有些支支吾吾地道,“我已经不……不疼了,回家再擦也是一样的。”
“谁说一样,现在擦。”说着,傅衍行去拧开手里的药油,“来,乖,趴下。”
岑念望着他,红着小脸摇头,“我们还不是很熟,我不让你擦,回家我让常妈擦。”
“呵……”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傅衍行实在是好笑,于是勾起唇角,低低地笑了,在床床边坐了下来,“我们都一起睡了,而且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傅太太,你也是为我才挨的打,怎么就不熟啦?!嗯——”
“……”岑念看着他,囧,“那是你强迫的,我怎么知道昨晚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
“那也不碍事,乖,趴下!”黑眸灼亮,傅衍行像哄女儿一样轻哄着她。
轻咬着唇角看着他,岑念的小脸,抑制不住更红了,“那……那只是擦药,你不可以干其它的。”
“其它的?!”傅衍行笑,无比愉悦,嗓音愈发低哑性感地道,“除了擦药,傅太太还想为夫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