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所称之容妈,乃是家中老仆,据其说还曾当过吕英、吕布父亲的乳娘。
当然这一点,吕英是万万不信的,吕英如今二十有一,而吕父在去年过世的时候已然四十岁整,而这位容妈怎么看也不像有六十之人,总不能说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为父亲供奶了吧?
特仑苏也不敢这么吹!
而后这个容妈仗着自己资深历老,在吕父过世后更是对家中下人指指点点,一副管家做派,吕英也是不厌其烦。
但是总归吕英乃穿越而来,尊老爱幼乃是基本品德,所以也没再刻意在意这一份口粮,就当家中养了个爱唠叨的闲人罢了。
不过,今日之事,乃家中保姆殴打他吕英娇滴滴的大宝贝,那还能忍?
在吕英飞快得走到后院,看到貂蝉衣衫被鞭打的破碎,跪坐在后院中间,双手均套上了夹板,满眼泪雨婆娑的样子时,顿时火冒三丈!
“住手!”吕英一身怒喝,冲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正欲行刑的家丁,而后脱下自己的外衣,盖于貂蝉身上。
“蝉儿,你受苦了。”吕英看着怀中气若游丝的貂蝉,怜惜得说道。
“他们说是公子要对奴婢责罚,奴婢不信,现在公子若此,那定然不是公子,这鞭伤,奴婢一点都不感觉疼了”。
看到害怕自己担心,勉力坐起得貂蝉,吕英心如刀绞,刚要说话,那容妈却先行开口道:
“英儿,这贱婢竟然公然睡于主卧!”
“我让的”吕英忽然打断了容妈的话,目光冷冷得看向四周:“谁允许你们行吕氏家法的?”
四周家丁早已忐忑至极,听闻吕英如此质问,均猛然下跪,磕头不已。
此时,吕布、关羽、魏越、成廉等人也已前来,张世平、苏双两人本质乃吕家之客,故仍在大厅等候。
容妈一看吕布前来,慌忙再言:“布儿,你大兄疯了!竟然为一贱婢至此,你还不劝劝你家大兄!”
吕布一路为两人驱车前行,哪能不知自家大哥对这个女子百般呵护?而按大哥所言,这个女子还涉及着吕家传宗接代之职,大哥已经帮自己分担了吕家如此沉重的责任!
怎能还再对大哥有何苛求?大哥若喜欢这个女子,武艺得不到寸进,自有自己保护,关这个容妈什么事?
何况,大哥现在如此愤怒,定然心有不喜,让大哥愤怒得,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一个疑似乳娘之人而已,又不是自己义父,敢骂自己大哥癫疯,敢让自家大哥不开心,是认为我吕布抬不起刀了吗?
想到这,吕布恶狠狠得瞪了回去:“老而不死的婆娘!你说我大哥什么!?”
身若惊雷,那容妈何曾见过如此场面,顿时踉跄坐于地上,而后脚下黄湿一片。
吕英厌恶的看向容妈,然后朗声说道:“我知道你想着貂蝉乃新来之人,恐其抢了你这吕家‘奴婢主管’的位置,可我告诉你!貂蝉来此,我更本没把她当成过奴婢!此事已了,我定娶其为妻!”
这话不仅让容妈愣神,甚至连关羽、吕布等人也惊愕。
貂蝉本质只是王氏所送之奴,为妾对她已然乃天降恩德,如何能娶为妻?
若王家知晓吕英娶貂蝉为妻,天下人知道吕英娶一女婢为妻,何曾可笑?
关羽上前刚要说话,吕英却再次抢先打断道:“我意已决,尔等还认我为主,无须多言!”
貂蝉满脸红霞,拼进全力挣脱了吕英的怀抱,跪在吕英面前:“公子待奴婢若此,奴婢怎可害于公子?奴婢能常伴公子左右,已然是万世修来之福,何曾敢要什么名分?请公子收回刚才所言!”
关羽见状,也拉着吕布、魏越、成廉一同跪下,说道:“主公请三思!”
成廉也紧接上言道:“我知主公乃高亮之士,不惧天下流言,可曾想过,貂蝉姑娘只乃一介女流,主公不怕,貂蝉姑娘如何面对天下文人口诛笔伐?”
成廉这就是曲线救国了,吕英虽然两世为人,脸皮极厚,但是人家小姑娘不是啊!万一谁谁谁写个诗歌,什么妖艳女子魅害他人,貂蝉怎么能受的了嘛!
貂蝉也赶忙继续说道:“如若公子一心若此,貂蝉只得自刎以全德,来世再报道公子爱护之恩,怜惜之情!”
吕英一看众人皆反对若此,暗叹这个世界的封建制度也深入人心,而貂蝉不顾伤势,长跪于地,内心不免心疼,吐出一口浊气道:“今日作罢,来日我为蝉儿想法子谋个出身,尔等不许再阻我!”
而后又揽起跪地的貂蝉,顺势让其余跪倒之人全部站起,慢声对着众家丁、女婢说道:“今日我虽收回娶妻之言,但尔等视貂蝉应若主母!”
随后指了其中一面相朴实的婢女说道:“你叫什么?”
那女子颤颤巍巍说道:“女婢被取名荷花。”
吕英点了点头道:“荷花,你扶貂蝉回屋歇息,好生照料,再有此事,我拿你试问!”
貂蝉早已心如如蜜汁一般,恋恋不舍得“嗯”了一声,随着荷花回屋而去。
见貂蝉离开,吕英转向仍坐于地上的容妈说道:“我敬你年长几分,忍让于你,你却以年长为由仗势欺人!今日更擅用家法!我也不断你指,也不鞭你身,你自生自灭了罢!其中今日在场众家丁女婢,莫想法不责众!今月工钱全免!且需引以为戒,再有若此,鞭刑伺候!”
而后,又珍重对吕布说道:“此乃危机时刻,这容妈你放府中看管,待为兄回来,让其速走!”
吕布闻言,疑惑道:“敢问大兄,放府中何处看管?”
“马厩!”
只见吕英冷声回应!全然不再理会已经绝望至极甚至胡言乱语的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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