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眠眠神色一凛,想要继续听清楚,却发现门外的脚步声在此刻戛然而止。
或许是叶眠眠太过于紧张,将外头的人当成了关阳。
这里是女洗手间,来这个高级会所消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关阳的胆子再大,也敢光明正大进来。
如此想着,叶眠眠推开门,旁边一个黑影突然窜出来,将她推回隔间里,并且动作迅速地关上门。
关阳!
关阳看着叶眠眠,浅浅一笑,“眠眠,我在外头等你许久,不见你出来,我担心你出事,所以特地进来看一看。”
在关阳未露出真面目之前,叶眠眠不介意陪他演戏,“多谢关少关心,不过这里是女洗手间,多有不便,您还是赶紧出去吧。”
关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令叶眠眠十分的反感。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眠眠,叶总和我父亲皆有联姻的意向,不如我们就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关阳说着,一边朝叶眠眠靠近。
“关少,我们今夜第一次见面,并没有熟悉到互称名字的地步,请您以后还是叫我‘叶小姐’吧。”
“过了今晚,不就熟悉了吗?感情这种东西,完全是可以培养的。”
关阳森寒一笑,突然抬手拿出一个瓶子,朝叶眠眠喷过来。
叶眠眠下意识地捂住口鼻,但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雾气,她的身形剧烈一晃,摔进关阳的怀里。
关阳立即搂住叶眠眠柔软的腰肢,终于露出了本性,“不愧曾是沈子胥的女人,手感就是和外边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
叶眠眠想推开关阳,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你给我喷了什么?你......你放开我!”
关阳迫不及待地开始对叶眠眠上下其手,大掌顺着她的裙摆往上撩起,叶眠眠气愤不已。
然而叶眠眠的体内,某种火热的渴望快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叶眠眠历经人事,意识到她被关阳下了药。
“别急,我今夜会好好疼你。”
关阳强行将叶眠眠打横抱起,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将她抱出洗手间,然后朝某个预定好的包厢走去。
叶眠眠抬手一巴掌打在关阳的脸上,力道薄弱,却对关阳不痛不痒。
关阳将叶眠眠的这一举动,当成了情趣,他顺势在叶眠眠的指尖上吻了吻。
叶眠眠嫌恶地撤回手,胃里直犯恶心,“关阳,你放开我下来!”
叶眠眠的声音软绵绵的,媚眼如丝,关阳腹部猛地一紧,恨不得一亲芳泽。
关阳加快脚上的步伐,一脚踹开包厢的门,将叶眠眠丢在柔软的沙发上,压了上去。
“宝贝,今晚儿就让我好好疼疼你。”
叶眠眠双手死死地抵着关阳凑过来的脑袋,警告道:“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沈子胥的人,你若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关阳肆无忌惮道:“谁人不知你已经和沈子胥离婚,他另娶美娇娘,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身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叶眠眠的理智快要崩溃,她狠狠地咬住下唇,疼痛令她清醒了一分。
与此同时,江佐看见关阳抱着叶眠眠从洗手间出来的场景,叶眠眠的状态,一看就不对劲儿。
江佐掐灭香烟,立即给沈子胥发了一条信息。
包厢内,沈子胥正被陆呈鸣变着法子劝酒。
“沈少,你和我几年不见,就不能再给点面子......”
陆呈鸣的话音未落,坐在他身边的沈子胥看了手机一眼,突然站起来朝外走,陆呈鸣失去依靠,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卧槽,不就是劝几杯酒吗?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陆呈鸣越想越不对劲,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跟出去。
江佐快速走到沈子胥的面前,“沈总,我看叶小姐那个样子,八成是被人下药了。”
沈子胥沉声问道:“他们去哪儿了?”
“七号包厢,刚进去两分钟。”
江佐感觉自己的眼前仿佛刮起了一阵微风,话音未落,沈子胥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
关洋的名声在本市是出了名的,叶眠眠招惹上关阳,根本就不会是什么好事。
陆呈鸣追出来,问江佐:“沈少人呢?”
“去救人了。”
“救谁?”陆呈鸣一头雾水。
江佐犹豫了片刻,“叶小姐。”
陆呈鸣的脸色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不是说他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吗?
沈子胥也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该不会是旧情难忘吧......
陆呈鸣想的头疼,索性将其抛之脑后,一把勾住江佐的肩膀,“你身为沈少的金牌特助,不去帮一把?”
江佐淡漠道:“不合适。”
陆呈鸣琢磨了片刻,失笑道:“既然沈少能搞定,那你就陪我进去喝一杯。”
陆呈鸣不管江佐愿不愿意,强行将人拽进包厢里,还不忘给江佐洗脑,“你家沈总今晚忙着呢,用不上你,你也别去给人家小两口瞎捣乱......”
沈子胥走到包厢门口,抬脚踹开了门。
此刻,叶眠眠正被关阳压在身下,两人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大半。
沈子胥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淡漠的双眸一闪而过的怒火,他大步上前,一脚将关阳踹开,脱下外套裹在叶眠眠的身上。
叶眠眠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睁着一双水眸,软声道:“沈子胥,是你吗?”
沈子胥淡淡的应了一声,“老实呆着。”
说完,沈子胥转身看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关阳,迈步走到关阳的面前,声音冰冷至极。
“我的人,你也敢动!”
关阳没有想到沈子胥这尊活阎王会突然出现,脸色骇然,“沈沈沈......沈少,您和眠眠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沈子胥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抬脚踹向关阳的肋骨,只听见咔嚓一声,关阳一声惨叫,痛苦地蜷缩在地。
关阳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受过此等罪,腹部的剧痛令他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名字是你配叫的吗?即便是我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别人来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