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着叶璇脸上潮红,嘴角也都是血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我昨天……”叶璇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差点被那个包经理占便宜,幸好遇见了孙亚文。
“那个包经理还真是无耻,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说着,孙亚文的眼睛里也闪过一阵冷意,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叶璇,你不是和曲靖江是男女朋友吗?怎么这些事他还要你去做?”
这个包经理生性好色,曲靖江不会知道。
“我和他只是误会。”提起这个曲靖江就生气,突然就对自己发难,现在好了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又解释自己和曲靖江的误会。
孙亚文在听说只是误会以后,眼睛里的温煦更是柔和,脸上的笑意不减。
“怎么这么晚了?”叶璇拿起手里的手表看了一眼,已经上午十点了,脸上也是一紧,“我的合同呢?”
“你说的是这个吗?”孙亚文拿起一边的文件,在她昏迷的时候手里也紧紧的握着这份文件。
“嗯,学长,我要回到曲氏去上班,有空在聊。”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空落落,叶璇摸了摸,忍着不舒服的感觉,准备下床。
“晚上吧,我晚上请你吃饭,算是压惊。”孙亚文看着她急躁的性子,不禁出声的说道。
“我请你吧,算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说罢,叶璇就拿着文件走出了病房。
孙亚文看着背影消失,无奈的一笑,随后温和的脸色也骤然变冷,眼睛里也带着寒意。
曲氏集团。
叶璇拿着文件赶到了曲靖江的办公室里,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曲靖江听后,淡淡的出声说道。
“曲总。”叶璇抱着文件,站在曲靖江的面前。
“你迟到了。”曲靖江望着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有抬,冷声的说道。
“抱歉,我是有事耽误了。”叶璇总不能说自己差点被那个包经历给占了便宜吧。
“什么事?早上的会议也没有来?”曲靖江听到这话不禁蹙眉,速记抬头看着她的脸,冷幽的眼底也换上了错愕。
嘴角带着干涸的血迹,脖子上也带着一个红色的印记,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件,也满是褶皱。
“发生了什么事?”室内的温度也骤然变冷。
叶璇不想再提起昨天的事,把手里的文件放在在桌子上,“这是和吴氏集团的合同,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好了。”
曲靖江的眼睛一眯,冷幽的眼睛里也带着寒霜,“给你放假一天,回去休息,别白着一张脸四处晃。”扔下这句话,曲靖江坐回到椅子低头看着眼前的文件。
叶璇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走了出去。
“叶总监,你的脸……”高露露拿着已经复印好的文件,就看见叶璇的脸色惨白,脖子上也带着吻痕。
“我的脸怎么了?”叶璇早上起来也没有照过镜子,伸出手摸了摸。
高露露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面镜子,放在叶璇的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还有最近的唇瓣也带着血迹,难怪那些人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惊恐。
“您的脖子这是?”高露露看着十分醒目的脖颈,从自己的兜里又拿出带着花纹的创可贴,“总监,您还是先用这个盖住吧。”
看着手里的创可贴,叶璇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她的脸,“谢谢。”随后伸出手接过。
“叶总监,你这是这么了?这么不小心啊?”白鹤从一边走来,手里还端着水杯,眼睛也带着打趣的神情着她的脖颈。
“你想说什么?”叶璇也冷下了脸,拿着创可贴将包经理对自己的脖颈处做出的吻痕盖住。
“叶总监的私生活我们是不该过问的,但是你这也太张扬了,被人看见了也不合适。”白鹤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的脖子。
叶璇本以为她能安分点,现在看来真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叶璇嗤笑一声。
白鹤闻声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是人家私生活自己也没有权利去管,“关乎公司的形象,叶总监还是小心点好。”
扔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叶璇看着白鹤的背影,胃部也有些不舒服,索性也不在多说,迈着脚步离开,“我先回去休息。”
“好的总监。”高露露也只是微微的颔首。
总裁办公室里。
看着眼前的合同,曲靖江的眉头紧蹙。
“老板,已经查到了。”沐随熙从门外进来,脸上也带着气愤,想不到这个包经理竟然这么厚颜无耻,还胆大包天。
把事情的经过转述,曲靖江的脸色也很是难看,随即嘴角一勾。
“现在在哪里?”曲靖江良久才出声。
“医院里,吴柏也刚好在那个医院。”沐随熙已经把事情都调查清楚。
曲靖江把手里的文件合上,从椅子上起身,“去看看。”
“是。”沐随熙知道他的意思,紧随其后。
医院的病房内,包经理的脑袋被包着,眼睛阴郁。
“包经理的脸色不好。”曲靖江从门外进来,一身寒气的看着他。
“曲总。”包经理很是意外,不禁诧异的看着他的脸,心里也有些不安,“您怎么来了?”
“包经理,我们来这里自然是来看看你,顺便拿回些东西。”沐随熙对包明很是反感,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不屑。
“什么东西?”包明狐疑的看着他们。
“那就是叶总监的东西。”沐随熙看着一边的女士包包,正摆放在那里。
包明心里咯噔一下,猜不透他们要做什么。
“随熙,这里就交给你了。”曲靖江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不再管沐随熙是怎么处理这件事。
黑色的身影一步步的走到了楼上,听着吴柏的病房的对话。
“爸爸,合约也已经签订了,你这是怎么了?”吴柏坐在哪里一脸悠哉的神情。
已经听包经理说过了,那个女人也挺凄惨的,只是后来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