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璇嗤笑一声,今天的怒火怎么也止不住的翻滚。
“叶璇……”曲靖江闻声,剑眉紧蹙,冷冷的怒喝。
“曲总,我辞职。”叶璇说着,拿起自己手里的手包,把自己工作牌扔给他,随即踩着高跟鞋离开。
“你看看……你看看你找的女朋友?这是什么货色?”曲文白脸色一白,气的不轻,脸色也是一沉的难看。
“你的女人生出的私生子也不怎么样?一样的没有见过世面,说来也应该查查,看看是不是和那个野男人生出来的,万一你的头上绿了,一样的不好看。”
曲靖江文闻声,不禁的嗤笑一声,眼底似是薄凉的看了一眼楚邢,这样的视线让他的心里一寒,说不出的冷,但是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满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曲文白气得暴怒,还想说什么,就看见曲靖江的脸色带着寒意。
“你自己想吧。”曲靖江拿着手里的工作牌就走了出去开车去找叶璇,就要看着她正在一点点的走到街道上,剑眉紧蹙。
“上车。”
冷漠的声音也带着寒意,和不容置疑。
“曲总,你我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男女关系已经被你爸爸给否了,工作上我已经辞职了。”叶璇脚步加快,声音急促和冷漠。
“我不准,我还没有允许。”曲靖江冷冷的开口。
“曲总,这件事不需要你的来允许,我当初答应过你,在曲氏任期一年,也要拿出我的成果,我现在的成果已经拿出来了,和史密斯的项目我也拿到,我的任务完成了。”
叶璇的脚步停下,转过身体看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一年就是一年。”曲靖江闻声,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好像就要掌控不住她一样。
“曲总,当初我来你这里,也是的因为报答你帮助我的情谊,现在我已经报答的差不多了,我应该功成身退,我不会在留在曲氏,被人羞辱我的妈妈。”
叶璇说起这件事,就气的很,脚步也更是快了很多,大步流星的走了远。
曲靖江的眼底一沉,看着叶璇走远。
叶璇拿起手机,就拨通了号码,不过二十分钟就看见孙亚文开车过来。
“怎么回事?这么冷,你怎么就穿成这样?”孙亚文看着她的脸,身上的肌肤也微微的凉,不禁蹙眉。
“回去吧,我太累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叶璇的心情很是不好,眼睛一闭,不想多说。
刚刚在和说曲靖江断绝关系的时候,心,莫名的疼了一下,很是沉闷,说不出的滋味。
孙亚文闻声也不再多说,只是默默的开车,开了暖风。
回到公寓的时候,叶璇看着藜麦已经休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结果……
“你回来这么也不说一声?”藜麦从门外进来,手里还端着水杯和药丸,一脸的责怪。
“我知道你今天上班,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你的时间。”叶璇的脸色潮红,放下手里的水杯。
“那好吧,你吃完了,就睡会吧。”藜麦闻声,见着自己的时间也确实不多了,说着就放下水杯走出去。
叶璇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身上也是带着汗水的,听到门铃的声音响起,眉头紧蹙,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就看着曲靖江站在门口。
刚刚迷迷糊糊的眼睛也顿时变得明亮了一些。
“你怎么来了?”叶璇冷清的询问。
曲靖江看着她的脸色潮红,身上还穿着睡衣,声音也有些嘶哑,冷幽的眼底闪过担忧。
“你病了?”
“跟你有关系吗?我已经辞职了。”叶璇说着就要关门,还不等关上,就看见曲靖江的身影先一步的进来。
“我还没有准许。”曲靖江坐到沙发上,一脸的冷霜,昨天本来是想要接她的,但是因为公司的电话打过来,等自己处理好以后,发现她已经上了孙亚文的车。
“那你怎么样才能允许?”叶璇的耐心有限。
“那是公事,我现在不是在公司,等你好了在说,我可以给你假期。”曲靖江一脸不以为意的开口,随即就把手里得遥控器拿起来,播放了电视。
刚打开,里面就是叶家和霍家解除婚约的事情吗,还有叶家起诉陈氏,陈氏拿钱却没有谈合作,陈氏也出面否认这件事。
一时间也闹得不可开交,整个霖城都知道这样的事情,还有叶荷和叶璇的事情,也上了新闻头条。
“你打算怎么办?”曲靖江关了电视,淡淡的开口。
“什么怎么办?那是叶荷的事情,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了,对你没有影响,至于我那更是无所谓。”叶璇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头也不禁疼的不行。
“我送你去医院。”曲靖江知道她这是难受了,不由分说的看着她,就要带着她离开。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叶璇不想去医院,急忙的摇头。
曲靖江闻声也不多说,只是抿了抿唇瓣,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开始订餐。
“你这是做什么?”叶璇一愣。
“吃饭。”曲靖江只是冷冷的回应了一句。
叶家。
叶荷的事情已经没时间去估计,叶民企和叶民华带着自己孩子和孙子都已经离开叶家。
至于那个华子,叶默已经派人,在他回家的时候,一定会被好好的教训一下。
“现在叶家损失了近千万,霍家和咱们也闹翻了,霖城,咱们也要待不下去了。”叶寒闻声叹息一声,看着眼前的账本,说不出的怒意。
叶荷的脸上惨白,心情不好,也很是自责,不管是那个,都是自己的过错。
“那就回去吧。”叶巍峨的脸色也很是难看,但是也无可奈何,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说再多也是没用的。
“可是……现在回去还有面子吗?”叶默一想到要回去,就心里不平衡,已经和那些朋友说过自己会去霖城的。
“你现在在这里还有面子吗?”叶巍峨蹙眉,冷冷的质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