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两人依旧化妆卧底收集证据。
然而这一天却出现了意外,就在他们跟一个业务员套近乎的时候,最开始那个业务员突然过来办事。
这名业务员不仅精明,眼睛还特别尖,离着老远就认出了秦冲和杜子非的身形,偷偷的仔细观察了一阵后,终于确定了,两人就是前几天的贾大爷和任阿姨。
见状他立刻产生了警觉,便没有直接找这位同事,而是给这位同事打了一个电话询问秦冲两人的情况。
两人一通话,立刻明白了秦冲二人没安好心,于是就在电话里商议了一番。
接着之前的业务员偷偷的溜走了,而另一名业务员继续给秦冲二人介绍,而且介绍的更加详细。
过了老半天,秦冲二人才脱身。
出了这个小区以后,两人走进了一个僻静的小巷。
当走进小巷深处的时候,突然后面追上来一个人,拍了拍秦冲的肩膀说道:“借个火。”
两人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戴着一副墨镜,身穿着一套休闲装,腰里鼓鼓囊囊的。
秦冲摇头道:“不会抽烟。”
“大爷大妈,你俩刚才是想投资吧?”墨镜男问道。
“是想投资,他们说投资回报率可高了!”杜子非回答道。
“我跟您二老说。”墨镜男一副很关心的样子说道:“别轻易相信这些拉投资的,说不定他们就是骗子。”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人家是骗子?”杜子非装出一副很不满的表情道。
墨镜男掏出一个证件在秦冲两人眼前快速一晃,又立刻穿回了兜里,接着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是省督察厅派来办案的便衣督察,我怀疑那个投资公司有问题正在调查证据。您二老可别轻易上当。”
“不会吧?”杜子非表现得很惊异,问道:“你有证据吗?”
“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说到这儿,墨镜男嘿嘿一笑:“两人应该是自己人吧,要有什么证据共享一下。”
杜子非一愣道:“什么自己人?你当我俩是卧底?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不是卧底,你俩为什么化妆?昨天我就发现你们了。有证据别藏着。都不容易,咱们可以省市联合办案吗?”墨镜男一脸真诚的说道。
杜子非对秦冲说道:“这人魔怔了。”说着不再搭理墨镜男,拉着秦冲转身继续向前走。
“等等!”墨镜男加快脚步,拦在两人身前,“真不是自己人?”
“有病!”杜子非伸手一拨楞。
墨镜男冷笑道:“不是自己人就好办了!”说罢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片刻后,小巷里穿进来七八个带着口罩的壮汉,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有钢管、砖头、棒球棍等等。
墨镜男做出凶狠的表情道:“两位既然不是督查,是不是闲事管的太多了吧?”说着,从身边的人手中接过一根钢管,敲着自己的手。
见此情景,秦冲和杜子非不仅一点也没惊慌,反而杜子非还嘿嘿笑道:“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还跑这装督察来试探我俩。想法挺好,不过演技太浮夸,你说我俩要真是卧底督查该怎么办?”
墨镜男先是吃了一惊,接着使劲用钢管砸了一下手,咬牙道:“管你是不是真的,今天先给你们数数皮子,上!”说着抡起钢管儿就往杜子非的脑袋砸下。
他这一下手,另外几个壮汉也随之抡起武器,朝二人打来。
杜子非一侧身就躲开了钢管儿,接着一脚就将墨镜男踹了个马趴。
而秦冲则连躲都没躲,就抱着肩膀,有这武器朝身上招呼。
当武器接触到秦冲身体的时候,这几个壮汉就感觉仿佛击中了一个铁疙瘩,一个个震的手臂发麻,口中丝丝抽着凉气。
秦冲甩了甩脑袋,扭了扭脖子,接着纵身上前,三下五除二,没费劲儿,就将几人干趴下了。
杜子非也不慢,很轻松地解决了其他几人。
秦冲和杜子非虽然不会武功,但两人毕竟是修士,且修为达到了练气期,身体素质甚至超过国际顶级运动员,因此解决这几个流氓打手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时墨镜男捂着肚子爬了起来,指着二人畏畏缩缩地说道:“你们难道是觉醒者?上面可有规定,觉醒者不许欺负普通人。”
“收拾你们这样的小杂鱼,还用得着觉醒者?”杜子非随口瞎编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俩都是UFC的九段选手。”
“好,今天算我们栽了!”墨镜男也不管UFC分不分段,一抱拳道:“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就打算带人溜出小巷。
“这就想走吗?”杜子非一个健步跃出,拦住几人的去路,“说说吧!到底谁派你们来的。”
“道上的规矩您也应该知道。”墨镜男色厉内荏道:“就是打死我也不能说!”
“不说是吧?”杜子非捏了捏拳头,招呼秦冲:“老贾,你给他来点狠的!”
“好,先叫你试试分筋错骨手!”秦冲走上前,一把扣住了墨镜男的肩膀,施展出“雷锻法”,催动真气化为一根由电弧凝聚而成的细针,打入了墨镜男的经脉之中。
“哦……妈呀……汪汪汪……”墨镜男立刻忍受不住痛苦,一阵鬼哭狼嚎,甚至都学上了狗叫。
杜子非反应很快,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于是墨镜男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墨镜男的那些手下见状,一个个儿吓得腿软脚软,有的心里素质差的,甚至都拉了出来。
秦冲闻到了墨镜男身上发出的尿骚味儿,立刻收起了“雷锻法”,很嫌弃地将其掼在地上,威胁道:“说不说?不说还有更厉害的。”
墨镜男还挺有骨气,“打死我……”
“不说正好,嘿嘿!”秦冲眯起眼睛,阴恻恻道:“这两天手生,正好拿你练练手!”说着就要再次去抓墨镜男。
“别,别,别!”墨镜男这次真的怕了,连忙服软道:“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打死我就啥也说不了啦,我全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