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话是唐琛故意的,因为他始终对君小小口中的干爹耿耿于怀,白家他还算是看的上眼,剩下的也不过是垃圾。
仅仅……
屹立在这个世界上万年,凝聚了上万年的文化和人脉在唐琛的眼里,竟然也只是仅仅两字。
可见唐琛的身份有多骇人……
不过她对于唐琛的身份没有多大兴趣,她问的目的,也只是想要保证君小小的安全,毕竟君小小是唐琛的儿子,若是唐琛能护住君小小,那么自己有就高枕无忧了。
挂了一下君若的鼻子,唐琛笑道:“小君若,不要怕,有我在,谁都不敢伤你!”
他基本已经猜出了一些,而就这一些也足以唐琛心惊。
看来,他是要加快自己的步伐了,那些人……
“谢……”君若刚说了一个字,嘴巴就被男人堵住了。
君若刚刚准备伸出爪牙,唐琛就立马放开了她,额头低着她的额头说道:“这是惩罚!”
君若眼中有些微怒,手中的针却没有扎下去。
唐琛低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三根针,低笑了一声,便直起了身,语气认真道:“这些事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君若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抿唇道:“出院后,我需要外出几天,君小小我准备送去白家。”
唐琛闻言,脸色刷的一下子沉了下来,“你跟白家什么关系?”
“五年前,我救了白羽,君小小在白家长大,我在白家产业下面的医院坐诊报答白家照顾君小小的恩情。”
三四句,解释了她跟白家的关系。
然而唐琛听完,直接黑了脸,又是救命之恩,而且白家也对君若有恩,看来白家跟君若的关系非同一般。
唐琛很想命令君若跟白家保持距离,可是话到嘴边,他却是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话说出去之后,定会让君若生气。
白家不止对君若有恩,甚至是于他也有恩。
君小小五年的养育之恩,这个人情不是那么好还的!
只是白羽这个人,他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白羽人还不错,比白家曾经那些人也都要强!
这是一个强劲的情敌,起码在唐琛看来,白羽这个人的确是深不可测
唐琛面色凝重,嘴角紧紧的崩成一条线。
“君小小不能在去白家,我会安排他的去处!”
君若闻言,蹙眉看着他,随后她摇了摇头道:“我会让君小小去白家!”
“君若!我是君小小的父亲!”原本白家于君若就玉儿大恩,要是在把君小小送去白家,那白羽跟君若之间可就再也难以扯清楚了。
君若蹙眉看着他,“你的身边太危险!”
唐琛闻言,脸色顿时一黑,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君若,“君小小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他有危险。”
君若也不是不相信唐琛,只是唐琛两次受伤,而且每一次受伤都危及性命,所以她不敢拿君小小冒险,去巴婵爱是最稳当的方法。
似是看出君若的想法,唐琛冷声道:“白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把君小小放在白家就万事大吉了吗?我的人足够保证君小小的安全,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君若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比起唐琛,她的确是不想再去麻烦白家。
唐琛见君若答应,脸色缓和了一瞬,回想起君若说她出院后有事要做,他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妍希受伤了,她受伤不是巧合,所以我已经答应她,查清楚她背后的事。”君若也没有隐瞒。
“需要帮忙吗?”
“不用,需要的时候我会说。”
君若看了一眼时间,见时辰也不早了,她抬头看着唐琛道:“我要休息了。”
“你不是睡了三天,还困?”
“已经很晚了。”君若抿了抿唇,她的确是不困,但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她的脸有些烧得慌,潜意识里,她觉得若是两人继续待下去不太好。
唐琛起身,靠近她,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君若,我们之间已经有君小小了。”
“什么?”君若有些懵。
唐琛看到她这副懵懂的样子,低笑了一声,然后弯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道:“小君若,晚安!”
君若愣愣的看着男人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才朝着身后的床上倒去。
这几日,君若的身体越来越好,好的让她心惊,甚至是有些她的力气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君若住院的期间,君小小每天早上都会跟唐琛一起来医院看君若,可能是第一次看到君若受伤,所以君小小这几天表现的甚为乖巧。
而君若已经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她实在是受不了医院的气味,虽然这里是最顶级的套房,但还是会有若有若为的血腥味,和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这些气味总是让君若想起以前那些极为不愉快的回忆。
终于在第五天,君若再也受不了,看着面前一脸冷意的男人面无表情道:“我要出院!”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只是在通知你!”君若面无表情道。
唐琛神色有些无奈,她的伤今天还不能出院,就算她现在安好无事,但医生不知道,若是此时出院,很有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君若有些莫名的烦躁,在医院忍受五天,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而且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义务跟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出院。
见唐琛还不让开,君若眼底有些微怒,一脚踢在旁边的床架上。
结果,下一秒,床架浑然倒塌,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一幕惊住了正在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怎么回事?这床架就这质量?”唐琛看着地上散架的床架,皱起眉头道。
君若心中大骇,这不是床架的问题,而是她的力气……
她低头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腿跟脚,心头怦怦直跳,像是想要印证自己的想法,她转头,在唐琛愣神的空档,一掌朝着旁边的茶几拍去。
结果和刚才一样,茶几脆的宛如木屑,被君若一拍,全部碎成了一块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