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眼底闪过一抹怒气,再次说道:“今日我只是带着君先生来您这里认认路,明日就让她过来你这里。”
李教授点了点头,便投入到实验中去了。
两人出去后,陈彪怒骂道:“什么东西,要不是因为他还有几分利用价值,老子早就带着弄死他了!真以为自己是这里的老大,敢在老子面前横!等着吧!”
话落,转头将君若的脸色也不好,随即说道:“君先生,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里面的李教授是我们整个组织里最重要的人物,不是因为他这个人有多重要,而是她掌握了一种药剂的配方,所以才会被组织器重。”
“而我让你来这里,就是想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住这种药药剂的配方,到时候,组织里,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君若点了点头:“我不喜欢生人,更不喜欢人!”
言外之意,他若是来这里,那么这个实验室就只能有他一个人。
很显然,陈彪也听懂了君若的话,大笑道:“好,君先生,我看好你,走!现在天色还早,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我保准你喜欢!”
话落,就拽着君若离开。
君若见状,拂开了他的手道:“抱歉,我不喜欢跟人接触!”
陈彪也不生气,只是笑着道:“理解!”
到了地方,君若才知道陈彪说的好玩的地方竟然是天上人间。
她以前多次听妍希讲过这个地方,妍希说,这里是男人们的天堂,也是女人的地狱,天上人间也是属于组织。
进去之后,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有那些在舞池中央摇曳的舞女们,君若微微蹙了蹙眉,她讨厌这里。
若她想要搞垮组织,那么这里是她必须要来的地方。
普通的玩客说接触到的东西只是表面,但组织里的人来这里,所接触的东西就是最机密的。
原本君若以为自己来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没想到陈彪竟然这么快就带自己来了天上人间。
果然如她所想,陈彪没有带她去普通的房间,而是直接带着她上了顶楼。
路过舞女身旁的时候,陈彪还刻意回头看了一眼君若,将君若神色淡淡,目不斜视,甚至眼中还有些厌恶。
这下,他终于相信君若是真的不喜欢女人。
不知道为何,确定这件事之后,他的身体竟莫名的热了起来,这让陈彪不由得加快了千金的步伐。
一路上到顶楼,这一路上畅通无阻。
到了之后,陈彪在门上的密码上按了几下,门上出来了一个人脸识别,紧接着门从中间打开。
君若见状,蹙了蹙眉,随后跟着陈彪走了进去。
进去后,她才发现妍希的话果然不虚。
顶楼跟楼下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她想,妍希口中所说的天上人间是男人们的天堂,说的肯定是顶楼。
因为顶楼才是属于真正的男人们的天堂。
放眼望去,全是清一色的美女,酒林肉池,这个词形容眼前这一幕再合适不过。
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知道为何,一股酸水从君若的胃里涌上了喉咙,让她忍不住想要干呕。
“君先生,这里可是男人们的天堂,无论你想要什么,这里都有,今日你就敬请的放松,我就不管你了,一切花销都记在我的账上!”
君若认真恶心,点了点头。
陈彪以为君若是故作矜持,笑了笑便走进了一间屋子。
陈彪离开后,君若就在这里闲逛,大厅里美女成云,但对于这些君若不敢兴趣。
她来这里,就是想要搞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猫腻。
转道,君若就看到面前有一扇门,而这扇门跟刚才她说见到的门都不太一样。
这扇门需要输入密码和指纹还有人脸识别才能进入。
这里算是高端的消费场所,可是在这样一个消费场所里,却出现了这样一扇门,着实有些奇怪。
简若检查了一下这扇门的材质,发现这扇门竟然用的是防盗门,也就是说,这扇门无论用什么都无法打开,除非把三道程序全部用上。
这就有点奇怪了。
直觉,简若感觉这扇门后面绝对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左右看了看,见走廊里都没有人,君若便想要用特殊的方法把门打开。
这种方法是妍希教她的,以前妍希就经常在她面前掩饰各种开锁的方法,所以她自然也就会了。
结果,她刚打开第一道锁,突然门上面的警报器就响了。
君若眸子一动,连忙就要离开,下一秒,就看到三四个带着武器的男人朝着这里走过来,见状,她只好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结果后面的路也被堵死了。
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朝着旁边的暗门里一带。
君若看不清对方的脸,此刻外面响起了几个男人的声音:
“人呢?警报器响了,怎么没人?”
“可能是有人走错了吧,真是虚惊一场,行了走吧!”
“你们先走吧,我在找找!”
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抓着君若胳膊的人这才放开了她。
君若现在才看清面前的人的样子,是一个男人,长的很魁梧,脸上有些胡渣,有些像四十多岁。
对面的男人打量了君若几眼,随后掏出一根烟递给她,见她拒绝之后,这才叼在嘴里,点着烟,男人才开口道:“君先生,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王轩。”
“呦!”王轩微微有些惊讶,随后眼中闪过一抹了然道:“九爷跟您提过我?”
“我未见过你。”君若没有否认,但她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王轩。
“九爷已经跟我说过了,在组织里,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伤。”这是王轩的保证。
不过君若也没有拒绝,随后她不知想到什么开口道:“合作。”
王轩见状,神情微微一愣,说实在的,之前九爷说让他保护好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是蛮惊讶的,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九爷可是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人。
最起码君若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