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梓辰今天起来的非常早,天色还没有亮起来,便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公司里的事情确实不能再耽搁了。
临走之前看了一眼静悄悄的病房,女人和女儿睡的酣甜,看着女人的脸,没有克制住自己。
剥开了女人耳旁的碎发,浅浅的一个吻印在了女人的脸颊上,随后便匆匆离去。
一大早,旁边的男人便消失了踪影,季初然这一晚上睡得相当熟,都不知道旁边这个男人是几点走的。
看了一眼隔壁床的妙妙,仍然在安静的睡觉,不想打扰到她,静悄悄地走出病房去给她买好早饭。
赫梓辰回到了公司,接踵而来的就是一大堆待处理的事务,这些天去国外的时间比较长,回来以后也没有及时的返回公司,脖子上的文件已经堆了两摞。
正当他准备专心致志的看这些文件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想必这身手除了那个人也不会有第二个,赫梓辰没有丝毫的担心。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还在认真的工作,暗夜连忙向他汇报起了之前的状况。
“那一伙劫匪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他们是曾经在酒吧里调戏季小姐的那群人,但是以这一伙人的身份,也没有胆子能想出这么聪明的计划,我感觉还有人在他们背后指点,但目前,幕后黑手还没有调查出来。”
这个情况和赫梓辰心中想的一样,没有人和这个女人结过那么大的仇,如果说要是对她进行绑架,那一定是和自己有关系。
“你接着保护她,我感觉最近桐城有些不太平,看起来来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暗夜也有这样的预感,感觉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在罩住整个事情,不想将她的真相公诸于众。
不过想到那个笨女人,内心中还是有些许反感,本来能够和兄弟们一起征战沙场,现在却被委派了一个保安的活儿。
“我会好好调查背后的真相,对了,那女人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需要提前告诉她吗?”
对的,这才想起来女人向警方描述的时候,是将暗夜描述成一个神秘男人,她确实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但是现在将她的身份套路给他也没有什么好处,还不是时候告诉她。
“你先在暗处保护着她,不需要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
赫梓辰既然这么说,那就有他自己的顾虑。
暗夜也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情,只是服从命令。
“行,我知道了。”
病房内
楚子谦带着两个孩子,拿了一些水果,过来看望她们母女俩。
一天没有见到妈妈,两个男孩子也不免思念起来,两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一点生机。
自己想要做饭,但却都也懒得动,中午与晚上都是点了外卖。
昨天虽然待在家里一天,但丝毫没有放松的感觉,反觉得家里缺少温馨,变得有些冰冷。
两个小哥哥凑近妙妙的床边,看看妹妹的小脸。
已经不像前几天看到的那样没有血色了,看来身体确实恢复了不少,这也让他们俩没有那么担心。
季衍文调皮地问着妹妹,前些天确实把他吓坏了,从来没有见过妹妹失去生机的样子,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怎么样,有没有想哥哥?”
看着两个哥哥,小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乐呵呵的笑起来,感觉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哥哥们了。
非常想念他们,若不是因为自己有病,谁又愿意待在这个冰冷的病房内呢?
“我当然有想你们啦,昨天我就和妈妈说了很想你们。”
知道妹妹肯定很依赖哥哥,两个孩子为妹妹准备出一个礼物,送给了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小马。
两个小家伙这些年来没有少存零花钱,都是害怕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家里没有大人,自己要花钱买些东西。
碰巧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家精致的玩具店,昨天两个人就去到这个玩具店找有没有适合妹妹的玩具。
刚进入玩具店就被眼前这个小马所吸引,小马有白色的长长绒毛,彩色的马鞍,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做的十分逼真。
看到它就觉得这是适合一个女孩子的马,于是便买了回来带给了她。
看到两个哥哥送给她礼物,妙妙十分的开心,双手接过小马,细细的观察着。
确实非常的喜欢,小马和她一样很洁白,就是很喜欢这种纯净的颜色。
“我太喜欢这个礼物了,谢谢哥哥。”
看到妹妹如此开心,两个哥哥的心里也乐开了花儿,果然他们的眼光没有错,妹妹确实很喜欢这个礼物。
季衍文在一旁回应着。
“这样的话,你自己一个人在病房的时候就不会感觉到孤独了。”
赫皓轩也说着自己的想法。
“希望它能陪伴着你早日康复。”
这一幕都被坐在床边的季初然看在眼里,两个哥哥是如此暖心,妙妙是他们唯一的妹妹,他们用尽百分百的真心来呵护她,确实很令人感动。
楚子谦面前两个小孩儿好像长成了大人的样子,也很佩服这两个哥哥,当他们俩自己在家的时候能够照顾好自己,同时他们也有一颗关爱别人的心,十分令他动容。
可能他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确实是一个好好的家庭。
就让他彻底改变了想断绝季初然与赫梓辰的关系的想法,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三个小孩儿,一对大人,我是真正的生活在一起,不知道每天能过的能有多开心。
自己曾经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对劲,非常的伤害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现在也确实需要做一些事情来弥补。
想到这里,便对这一旁的季初然说,
“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水果我就放在这里,先走了。”
季初然的心里有一些疑惑,这男人今天走走的怎么这么匆忙,好像是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
不会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吧,但是还没有来得及问,男人就已经走出了病房,留下了匆匆离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