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呵呵一笑,这高丽素来如此,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民族。更兼此时大宋虽是被徽宗这个败家子搞得百姓怨声载道,但是无论在经济还是科技上面,都是领先在世界前列的。
这其中随便举一个例子便可知晓,那东瀛每年都会派许多的年轻漂亮的女子来,寻到高大英俊的大宋青年,便主动献身,然后回去产下孩子,名为借种,以此改良基因。
最甚者,这些借种过的女子,回国之后身价倍增,东瀛男子皆以娶了这些女子为荣,便是地位高的男人也不例外。
所以说,后世这个民族做出些令人难以理解之事也不奇怪,因为是祖上遗留下来的嘛。
再说这高丽,和东瀛差不多,以学习汉话为荣,而且只有有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学习。更是墙头草一个,后来大辽崛起,他们转身便倒向了大辽。
闻焕章闻言道:“既如此,我等便得了那耽罗的友谊,山寨搬迁到那里,端的能事半功倍。”
朱武道:“也非如此,那耽罗大小也是个国度,虽是不值一提,却又怎能愿意我等在他那岛上定居?所以我们救了那些平民之后,那个会汉话的人,引荐耽罗国王与我等相见,观其言语,总在打探我们的虚实,倒是有些防备着我们。”
乔道清一拍手道:“区区数千人的小国,怎能阻挡大势?且几位兄弟救了他许多平民,那民众与高丽有深仇大恨。只要我等击败了高丽,何愁不得其民心?那时他不愿意也要愿意了。”
朱武闻言诧异的看了乔道清一眼,这才开口问道:“这两位道长可是新上山的头领?”
罗恩笑着与众人做了介绍,倒叫朱武吃惊非常。
“不想两位道长与二仙山罗真人有这般渊源,朱武年轻时也爱追求道术,只是无缘,却也对罗真人的大名早有耳闻。”
公孙胜和乔道清连忙还礼。
罗恩笑道:“正如乔道长所言,只要我等得了民心,区区一个耽罗王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耽罗国也只是名义上是个国家而已,也无与之匹配的实力,占了此岛正中怀璧其罪之理。区区数千人,最多算个与世隔绝的部落,即便梁山不去,不过几年,也会被高丽所占领,然后被大辽所控制,到了元朝建立时,就成了马场。
而那岛上有一座休眠火山,这山高近两千米,自从数百年前喷发过以后,再往后,一直到罗恩穿越一千都在休眠。
若是梁山占据之后,在上面大力培育红薯和土豆,自给自足养活一二十万军民也不在话下。
扈成这时笑道:“耽罗已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只看哥哥如何安排他。”
罗恩一拍额头道:“看我这脑子,几位兄弟刚回家,还未进家门,便被咱们堵在门口,像什么话?快回山,这次要大摆宴席,与咱们山寨大功臣接风,至于取耽罗一事,宴席上再慢慢说。”
众人闻言都笑,此时那船上的梁山水军都下了船,留在山寨的几个水军头领听闻出海的船只回来了,也都陆陆续续的赶到了这里。
“李俊哥哥,我家小七在哪里?”
这是阮小二火急火燎的到来。
李俊笑道:“小七兄弟自愿留在那巨岛上替咱们守着哩。”
阮小二和阮小五并肩走过来,与朱武和扈成见了礼,搂住李俊的肩膀道:“哥哥当真寻到了那巨岛?”
“那是自然,那岛直比整个郓城县还大哩,可惜兄弟你未曾去。”
“我那爷,当真如此巨大?!”阮小二十分吃惊。
“俺只当这水泊里的岛便够大了,不想海上竟有这般大的岛屿。”
罗恩笑道:“海上的世界何其宽广,据我所知,那海上最大的岛屿,甚至比整个大宋的国土还要大上许多。”
罗恩所言的便是澳大利亚了,那已经不是岛屿,而是大陆了。不过它四面环水,说是巨岛也没毛病。
这下轮到众人惊讶了,便是李俊这个出过一次海的,也惊的张大了嘴巴,那童威童猛更是说不出话来。
半晌,朱武才叹道:“天地之大,远超我等想象。”
闻焕章道:“既是有此岛,想必我等也是鞭长莫及,不然寨主早便把主意打到那上面去了。”
罗恩笑道:“确实,即便以大宋现在最好的海船,若要到那巨岛上去,起码也要数年的时间。这还是不遇上风浪时才可能,若遇海上那数丈乃至数十丈高的巨浪,什么船也得翻在里头。”
不过以后若真有机会,还是要去探一探这澳大利亚和美洲这两处现今还未被开发的大陆的。不说别的,只说上面那些香料、作物、金银便值得一试。
若是能把中华血脉在那里延续下去,也算是不负炎黄子孙之称。
这也算是罗恩的一个野望了。
众人惊的直吸冷气,阮小五道:“听哥哥这么一说,小弟倒是迫不及待的想到那海上去看看了,倒叫小七这个有福气的随着李俊哥哥拔得这头筹。”
罗恩闻言一笑道:“下次便是兄弟你了。不过李俊兄弟的绰该改一改了,兄弟都到大海之上搅动风雨了,如何能再叫混江龙?该叫混海龙才对。”
李俊闻言苦笑一声,抱拳道:“小弟如何当得起这称?如今见识过了大海的面貌,才知自身之渺小。”
朱武笑道:“李俊兄弟如何当不得?我看便当得,混海龙正适合兄弟你。”
众人闻言都是附和不已,纵使李俊百般推脱,最终还是定下了他这个新的绰。
“先回去再说,在这里谈也不尽兴。”罗恩把手一挥,带领着众人回到仁义堂中。
这一面吩咐下去杀猪宰羊摆下宴席,那一面通知山寨所有头领前来。
“李俊兄弟在那里?”
不多时,只见一个罗汉样貌的和尚大踏步走来,不是鲁智深又是何人?
他身后还跟着糜胜这个副将,一进这大厅便扯着嗓子喊着。
李俊连忙迎上去,鲁智深一拍他肩膀笑道:”兄弟一走两月,倒是精神了些,却想的洒家苦,今日回来了,却要陪洒家喝个痛快。”
李俊畅快大笑:“那是自然,提辖但凡喝多少,李俊也陪你喝个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