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翁瑾气的直哆嗦,没想到他的偷袭计划竟然失败了,处于爆怒的他正寻找着发泄口。
碰巧一转头,便看到了一直安静的呆在翁瑾身后的的小女孩。
男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转换目标,直接冲上去,准备砍被吓傻了的小女孩。
等翁瑾意识到准备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住手!”
其余的围观群众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都吓得不敢有所动作。
只有少数的群众拨打了110。
然而过了许久,也没有传出小女孩的惨叫声。
等群众们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一个身形消瘦却气场十足的年轻的短发女子死死的捏住年轻男子的手腕。
阎琬凝稍稍用力,一个擒拿手,将男子的双手反扣在地。最后一个快步迅踢,将男子踢到几米开外。
男子痛苦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原本混胀的头脑也清醒了一点。
男子一抬头便是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一想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女人踹翻在地,多少有点丢人,仅存的理智也被男子彻底抛在脑后。
男子狠下心,一个健步冲刺到阎琬凝面前,准备朝着阎琬凝砍过来。
围观群众都替阎琬凝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阎琬凝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看着朝她扑过来的男子,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辣鸡一样。
男子被阎琬凝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眼看刀子就要砍到阎琬凝身上,围观群众们吓得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那男子的刀竟然很快转变了方向,刀口竟然朝着围观群众砍来。
“让你们看我笑话!让你们说我笑话我!给我去死!都给我去死!”
男子杀红了眼,脑海中那根理智的线终究是断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一下子被男子的举动给吓懵啦,谁也没想到,好好围观居然会被被伤害。
众人尖叫着四处逃窜。
男子怒视着来回逃窜的人们,手里死死攥住自己的刀,男子现在是见一个砍一个。
阎琬凝看着形势渐渐不妙,心咯噔一下,阎琬凝几步上前,伸手趁机夺过男子手里的小刀,再次将男子踢飞在地,跨步走上前,将男子踩在脚底,对着那些只会尖叫的路人说道。
“叫什么叫,赶紧打电话喊警察过来,没看到这里有人杀人未遂吗?”
众人被阎琬凝一句话点醒,开始纷纷掏出手机拨打110。
很快警察就来了,看到不远处瘫痪在地的男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陈队,你看,这个男的是不是我们最近通缉的潜逃几年的那个罪犯?”
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行凶事件,没想到竟然抓到了潜逃几年的凶手。
但最令人吃惊的事,这个臭名昭著的罪犯居然被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弱女子给制服了。
陈队等人看向阎琬凝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敬佩,陈队余光扫到阎琬凝,看到阎琬凝手臂隐隐约约有血丝,估摸着阎琬凝受了伤,连忙询问道:“小姐,你看你手臂受了伤,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派个队员接待你一下。”
阎琬凝却对这点小伤毫不在意,“一点小伤,不足挂齿,我阎琬凝好歹也是好汉一条!”
陈队觉得这句话说不出的怪异,却又无法反驳。
看着面前的弱女子认认真真的说着自己是一个汉子,陈队有些无言以对。
可事实就是这样,今天阎琬凝确实比汉子还汉子。
那些所谓的汉子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只知道看热闹。
等到犯人来伤害他们的时候,只知道尖叫和逃跑,这可不是汉子该有的行为。
所谓的汉子们气概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秒杀了。
陈队还是保持着敬佩之情,继续恭维阎琬凝,来表达自己对阎琬凝的欣赏喜悦:“姑娘说笑了,但不得不说的是,姑娘的气概气质真的是非常人所能比,你的见义勇为为我们警方给予了很大的帮助与支持,再次感谢姑娘你的舍己为人,为了表彰你,到时候我们警方会给你申请一个奖金。”
阎琬凝也不推辞,此时翁瑾也走了过来,只是在看到阎琬凝的时候愣了愣神。
“你是······阎琬凝?你终于醒过来了吗?”
阎琬凝微微点头,翁瑾继续跟阎父打招呼,“这次多亏了琬凝,要不然大家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刚刚那位虎口脱险的小女孩也羞怯怯的拉了拉阎琬凝的衣角,“哥哥,谢谢你帮我。”
翁瑾赶忙纠正小女孩的称呼,“孩子,这是你的琬凝小姐姐,不是小哥哥。你忘了吗?”
翁瑾看着小女孩,笑得无奈。
小孩子玩性强,记性差。
其实小女孩与原身阎琬凝已经五年没见了,而且阎琬凝也与以往的模样相差甚远,才导致小女孩没能认出来。
“什么嘛,这明明是小哥哥,你看小哥哥短短的头发。”
小女孩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坚信阎琬凝是男孩子。
阎琬凝温柔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嬉笑道:“你愿意喊我小哥哥你就喊我小哥哥吧。”
翁瑾和阎父叙完旧就留下来帮忙警察处理事物,而阎琬凝则陪着父亲去医院察看。
一直在不远处目睹了整个经过的司爵,一脸骄傲的转头跟身边的助理说:“你看到没有,我喜欢上了一位见义勇为,舍己为人的英雄!”
司爵神情掩饰不住的骄傲和喜悦,仿佛那个刚刚被表扬的人是他。
助理:……
是是是!司家就你小少爷眼光最好!不用跟我一个单身狗炫耀了。
且不说人家琬凝小姐能不能看上你,就冲小少爷这双掩饰不住的痴汉的眼神,阎琬凝就有可能望而却步。
再加上他家少爷的病状他还是清楚的。
助理看着得瑟的司爵,忍住没把真相告诉司爵,生怕打击到他的少男心。
阎琬凝再次回到医院准备包扎一下伤口,而帮助阎琬凝包扎的人正是之前拜倒在阎琬凝石榴裙下的小护士。
小护士看着阎琬凝手上的伤口,皱着眉头,语气像是一位妻子在询问做错事的丈夫,略显责备:“怎么这个伤口看着那么吓人?你这才刚出去就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