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语兰傻眼了,瞪大眼睛。
她抬起头,看见的是周围同样震惊的几双眼睛。
薛珊再单纯这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八成是俞语兰找了个男人来暗算阎琬凝,哪成想反而被!制服住了。
薛珊指着俞语兰,声音颤抖。
“俞语兰,你跟琬凝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光明正大的来,或者你们私下自己解决,为什么要在我的生日宴会上用这样的手段?你简直不是个东西!”
传出去,以后别人怎么看她啊?她也要丢死人的。
而且阎琬凝是她的偶像好吗?俞语兰这么对她的偶像,简直是在挑衅她啊。
薛珊对自己的小姐妹说道:“帮我叫一下小船,赶紧的把这位俞小姐给我送走,这样的人我薛珊也无福消受,以后但凡是和这个女人有关的事你们都不要跟我说,俞语兰你也最好不要再到我面前来,否则……”
要不是杀人犯法,薛珊都想要直接把人丢到海里算了。
俞语兰没想到自己不仅没能暗算了阎琬凝,反而得罪了薛珊。
得罪了薛珊就是得罪了这个圈子里一半的名媛千金,以后都没人敢跟她俞语兰走近了。
俞语兰解释,“不是的薛小姐,这个人就是在胡说八道……:”
然后气愤的想要把男人甩开。
结果男人现在怕死了阎琬凝,生怕阎琬凝再踹他,抓住了俞语兰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不放开。
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他们有关系了。
俞语兰一副急得快哭了的样子,却没人去管她,连跟她一起来的小姐妹,此刻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满了质疑。
俞语兰红着眼睛对阎琬凝说道:“阎琬凝你到底给了她多少钱,让他这样诬陷我?我知道我和懿轩哥哥在一起让你生气,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我们曾经也算是好朋友不是吗?”
好朋友从俞语兰嘴里出来,阎琬凝都觉得这是贬义词了。
“俞语兰,从始至终在意我和祁懿轩关系的都是你,我说过了,祁懿轩我看不上,你俞语兰我就更加看不上了,别总是觉得我会对付你们,在我眼里垃圾一样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的去对付?倒是你,这么可着劲儿的整我,你这是有多害怕失去祁家少夫人的位置啊?”
她捏着俞语兰的下巴,居高临下,“我要是真的想对付你,不用想这么迂回的法子,我一脚踹死了你又能怎样?”
俞语兰的身体因为阎琬凝这话而打了一个哆嗦。
那一瞬间她差点以为,阎琬凝是真的要踹死她了。
而阎琬凝此刻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她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脱臼了,却挣脱不开。
“俞语兰,我不爱与女人计较,但是,你算是第一个彻底惹怒我的女人,不过今天是知知的生日,我暂且放过你,反正来日方长,我们且等着……”
说完,甩开了俞语兰,俞语兰下巴都咔嚓了一声,整个人也从门内被推到了门外。
阎琬凝之前对俞语兰的厌恶来自于原身,阎琬凝对她本身是没有什么多余情绪的,但这次。
她是真的俞语兰这个人很恶心了。
虽然顶天立地四个字都是形容男人的。
但女人也应该坦荡荡才对,俞语兰使这样不入流的手段,让人恶心的不行。
要是在圣灵皇朝,阎琬凝直接让人拉出去乱棍打死了。
所有人都在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俞语兰,那种丢人的感觉俞语兰再次感觉到了。
俞语兰咬牙,忍着下巴的疼说出来一句。
“阎琬凝,你爸害死了我爸,你现在也这样对我,也会遭报应的!”
说完红着眼眶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委屈呢。
而俞语兰留下的那句话也惹人遐想,像是阎琬凝欠了她的样子。
至于欠没欠,别人不知道,恐怕俞语兰比谁都清楚。
当初那场车祸的真相,蒙骗了所有人,但唯有俞语兰门儿清。
薛珊此刻一脸歉意,“阎琬凝,对不起,是我邀请你来的,却让你在船上遇到了这种事。”
“没事,你们都出去吧看夜景吧,我想在房间里静静。”
阎琬凝没告诉薛珊她是吃了她送来的药出的问题。
毕竟这也不是薛珊的错,而且今天是薛珊的生日,没必要让薛珊跟着郁闷。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
把自己当男人差点被男人强了,的确需要静静。
阎琬凝缩在房间里,不知道这药怎么弄的,药效十分的强烈,她根本无可奈何,只能瘫在床上蹭啊蹭。
司爵在甲板上没找到阎琬凝,问薛珊。
“她人在哪里?”
薛珊现在看透了表哥,不冷不热的。
“在房间呢,刚才出了点事,她想静静。”
司爵皱眉,也不看夜景了,去房间里找阎琬凝。
阎琬凝正难受着就听见有人敲门,根本不想去开。
但敲门声一直在响,让她更烦。
她下床,猛然把门拉开,看见司爵,冷冷问:“有事?”
此刻的,全身的皮肤几乎都成了透明的红色,衣裳凌乱眼神迷蒙,看着……
秀色可餐啊!
司爵故作冷静,“珊珊说你身体不舒服,我过来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说着,手掌落在阎琬凝的额头上。
阎琬凝没想到他会伸手过来,因此也没躲开,被他摸个正着。
男人的手掌冰冰凉凉的,阎琬凝的身体已经快于脑子,额头直接在司爵掌心里蹭了蹭,像一只求爱抚的小猫。
司爵心都软了,“怎么这么烫?”
然后推着阎琬凝进了房间,将阎琬凝按在床上,“我让珊珊给你拿过来的药,你是不是没吃?”
然后到处找那药,阎琬凝没好气的说:“别跟我提那药。”
她以后绝对不会再随便吃现代社会这些药了!简直害死人了!
司爵问:“怎么了?是不是很苦?”
阎琬凝就不说话了,一双眼睛看着司爵。
司爵面瘫的脸有点绷不住,“怎么了?”
阎琬凝说:“司爵,我是因为吃了你给我的药才会变成这样的,你要对我负责。”
吃个感冒药就能负责了?
早知道他该亲自给阎琬凝把感冒药送过来啊。
司爵忍住澎湃的内心,说道:“好,我对你负责。”
语气很认真。
阎琬凝说:“行,把你手给我。”
司爵将自己的手伸出去,两人的手很好看,指节修长白皙,掌心宽厚有力。
她将司爵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额头上,“给我降降温。”
“好。”
司爵没忍住,就露出了一个傻笑来,坐在床边,乖乖的将手掌贴在阎琬凝的额头上。
但这样做,也只能缓解一会儿而已。
慢慢的阎琬凝就觉得不满足那双手只摸自己的额头。
可是不行!
司爵是个男人,她怎么能让一个男人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