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归的鸟儿形色匆匆,天空中罕见的出现几只夜鹰。弯弯的月牙藏在乌云下,风在空气中沉闷的流动。漆黑的楼顶上,藏着几个似人的黑影。
校园小混混在社会混混的威逼利诱下,终于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决定加入其中。他准备控制住与他有恩怨的春春做投名状,获得加入的资本。
他找到了与春春有矛盾的唐宁,诱骗唐宁说有意教训春春,想让唐宁帮忙将春春引诱到楼顶。
一开始唐宁顾虑重重,害怕连累到她。小混混一阵赌咒发誓保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单纯教训春春一顿。
被偏见和记恨蒙蔽了双眼的唐宁最终相信了混混的话并答应了下来。
有些小聪明的唐宁本想用小七的名义给春春写一封信,却意外的发现了春春放在桌子里的手机,她放下信,鬼事神差的拿走了手机。
而春春看到信之后根本没有打开,只是随手将信扔进了垃圾桶。
杜琼这几日都在帮春春辅导功课,她四处寻不到春春只好给春春打电话。
唐宁见是杜琼打的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听到杜琼清冷的声音,唐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捂着口鼻谎称自己是春春,诱骗她说自己被混混堵在了楼上,求她救命。
杜琼接到求救电话后担心不已,没了往日的冷静,她急急忙忙的冲上了楼顶。
“嘭!”一根木棍敲在了她的脑后,杜琼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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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痰盂!你缺心眼儿啊,竟出些馊主意!”刘洋气急败坏的说道。
“听我说,听我说,这真不是我出的主意,真的!我对天发誓!”徐文举着双手无辜的辩解道。
刘洋望着他满是胡子的脸,看不出丝毫诚意,她怒气冲冲的说道:“痰盂!你自己想想,你哪一次找我有好事情?第一次你让我卖弄风骚……”
“大姐,大姐,咱说话能不能小点声。”徐文连连挥手,满脸尴尬的商量道。
“谁是你大姐,叫爷!”这气更不能顺了,你听听这都什么称呼!
“小姑奶奶,您消停会儿行吗?咱不是正商量这呢!”徐文急得直跺脚。
“那好,我可以消停,这戏,我不演!”
“你确定不演?”
“就不演,拿钱砸我也不演!”
“那好办!赔钱!拢共也不多就二十万,现在猪肉这么贵,添添补补再加上你这身肉想来还是够的!”这次徐文可不惯她,这剧情可是剧本上本来就有的。
“那也找不着我啊,找我公司去!”傻了吧?爷也有靠山!
“你在公司的劳务合同到期了,听说要交违约金你的经纪人已经决定不再续约,并且给了剧组一份委托说明,你在剧组中的所有违约行为,导致的任何损失都将由你自行承担!”徐文拿出一份说明,言之凿凿的说道。
不会吧?还有这操作?
“拍戏不都有替身来着,不如您找个替身帮我挨一针?”刘洋泄了气,主动降低声音商量道。
“不行!替身可比你贵多了!”徐文撇了撇嘴,想的倒是美!
“徐导你看啊!您当初让我剪发,我是不是干净利落的直接给您点了?这事做得要不要得?”刘洋不想放弃,只好打打感情牌。
“我付钱了啊!”徐文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还有过山车……”刘洋继续纠缠。
“过山车可不关我的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李薇才对!”
“不能通融一下?”
“不能!”你做初一,我当然不会放过十五。
“痰盂,你个渣杂,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我最忌讳的三件事,打针、登高、麻烦,一样一样你全给我整了一遍!”刘洋腮帮子气的鼓鼓的,上面还分布着丝丝红晕。
呵!什么三大忌讳,是三大怕吧?怪我喽!徐文不以为然,看这小姑娘吃瘪实在太有意思了。
刘洋见徐文铁石心肠不为所动,气的几乎发疯,转身欲走。
“演员准备!咱们准备开拍喽!”徐文笑嘻嘻的高喊道。
“你!”刘洋火冒三丈,转身指着徐文,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天上去。
“啪!”徐文打了个响指潇洒的转身,口中唱道:“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一切准备就绪,徐文又溜达过来说道:“刘洋啊,这流感疫苗一针可要好几十块呢,你可要演好了,若是出了差错,少不得又要再买一份喽!”
刘洋躺在地上斜眼瞪着他,皱着琼鼻嘟着小嘴,脸上的表情幽怨不已。
徐文被瞪的心跳慢了半拍,他眨眨眼,干咳了一声迅速逃离原地。
负责打针的是附近医院的一个年轻医生,据说技术很不错。
年轻医生也是第一次拍戏,好在打针是他的拿手绝活,倒也没那么拘谨。
他一把将刘洋胳膊上的校服捋了上去,露出她白玉似的藕臂。
“卡!那个谁!别这么直接的捋,你要一点点的卷上去。”刘豹手上做着动作,一边说一边示意。
第二次拍摄,年轻医生有些紧张了,他的手颤抖着将袖子慢慢向上卷起。笨拙的手指不经意间碰触到刘洋皓如凝脂的滑腻肌肤,他的心“嘭,嘭!”直跳,他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咬着牙艰难的继续。他的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滴下雨似的“啪啪”滴个不停。
终于又露出了刘洋的玉臂,年轻医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刘洋闭着双眼,心中一直在为一会儿的难关焦虑,对小年轻不经意间的揩油到没什么注意。
监视器后的刘豹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初出茅庐的小混混该有的紧张画面,顺带还能给电影增加些福利。
冰冷的针头带着疼痛刺进了刘洋白嫩的肌肤,刘洋心中一紧,差点条件反射般的跳起来,好在她及时压制住了这股冲动。她面上眉头微皱,好似在昏迷中亦有所察觉。
年轻医生千锤百炼的手有些颤抖,冰雪般的肌肤与寒光闪闪的针头对比太过强烈,以至于在场的几个年轻人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液。
摄像机的特写下,闪着妖异光泽的液体,被缓缓住进了刘洋冰肌玉骨一样的身体。
“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