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经战火摧残的围墙之,肩抗少校军衔的安东,格外平静的目送着702团的有序撤离!
此情此景,半个月前曾发生过一次。
今日又重演了!
没办法,实力是硬伤!
“清点战损,救治伤员,妥善处理战死士兵的遗体!”
安东在围墙之站了很久,临了方才下达了善后的命令!
“是!”
闻令,随身的传令兵连忙出声应了下来!
………………
翌日,正午时分。
基地,指挥室内。
一份详细的战损清单呈送至了刘向眼前!
此战,防空步兵战死41人,伤19人永久性损伤,斯大林格勒冲锋者死36人,伤10人。
34坦克被击毁45辆,步兵战车被击毁20辆,54被击毁5辆!
看至这里,刘向的心情已经是格外沉重了!
他那刚见雏形的钢铁洪流,因为这一仗直接被打断了脊梁,超一半装甲力量被当场击毁啊!
另外,面那些数据只是最为直观的损失,除此之外,据负责后勤的安德烈核算,昨日一战安东他们最起码打掉了他刘向十五万点资金!
迫击炮,榴弹炮,火箭弹!
述的这些玩意在昨日的战斗中,几乎是不间断的向敌人阵地倾泻啊!
这些可都是钱啊!
“联邦702团是嘛!”
“这笔账我记下了!”
刘向神情阴郁,语气冰寒。
昨日的一战基本是相当于刘向什么都没做,就被别人堵在家门口暴打了一顿,这换谁谁也受不了啊!
当然,昨日的一战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的!
经后勤连的粗略统计,敌人于昨日的战斗中伤亡不会小于1500人。
将这组数据看完之后,刘向的神色方才缓和了一些。
同时他也开始进行常规的战后暴兵!
“修缮基地的最外部围墙!”
“升级神州堡的四段围墙和位于堡内的十座兵营!”
“招募60名防空步兵,46名斯大林格勒冲锋者,80名鹰眼哨卫,十组重机枪操作组!”
“招募65辆34、25辆54、60辆bp1步兵战车、25辆猛虎一代军用重卡!”
此次爆兵之后,34的数量将达到100辆,54的数量将达到30辆,步兵战车也将达到一百辆!
合计230辆各型装甲车,这么一股庞大至极的钢铁洪流,足以替刘向淹没如今的永定地区,前提是再没有类似702团这种级别敌人的插手。
“叮,资金已经扣除!”
“叮,指挥官所需营建或升级之建筑物开始升级,指挥官所需招募或建造之战斗单位开始建造!”
“叮,当前指挥官资金余额为200万点资金整!”
随着最后一道电子合成音的响罢,神色有些疲倦的刘向,直接依偎着硬皮椅子睡着了!
………………
时间没过多久!
702团进攻无果的消息便传至了杨奇的耳内。
这一次,杨奇再也不复之前的淡定了!
702团可是他的嫡系部队啊!
如今竟然在一个乡下土霸王面前败兴而归了!
这丢的可是他杨奇的脸啊!
一想到这,杨奇的脸色便越发难看了起来。
“给我接702团!”
“我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容奇差无比的杨奇,强自抑制着心头怒气!
“是!”
噤若寒蝉的随身警卫,点头应声之后,连忙将电话打到了702团!
数秒之后,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了声音。
“这里是702团临时指挥部!”
话音刚落,杨奇那蕴藏着强烈的怒火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让你们团长王成接电话!”
“我是杨奇!”
电话那头听闻到杨奇这个名字之后,明显沉默了一会,随后才有一道极为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将军,我让你蒙羞了!”
“实在惭愧!”
这道低沉声音的主人自然是王成!
“少给我扯淡!”
“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你若说不出个一二三,你……你就等着军事法庭吧!”
杨奇没有心情听王成在那里扯那些没有营养的废话,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直奔主题,询问王成为何进攻无果!
话音入耳,王成沉默了。
这让杨奇出离愤怒!
特喵的,真是给你脸了!
老子亲自打电话问你,你都敢不说!
一股股狂暴至极的气势,迅速自他的身升腾而起,直将他身旁的警卫压迫的是脸色通红,双腿颤抖!
就在气氛即将低至冰点之时,王成回话了!
“将军,您所给我提供的叛逆情报存在巨大误差!”
“他们有极强的火力,成建制的装甲部队,而且还有坚固的防御工事,所以我未能如期歼灭他们!”
开战之前,杨奇根据白瑛在永定地区的经历,总结出了一份关于刘向的信息,并将其提供给了王成。
这份信息之的内容大致都是对的,但那是几个月前的刘向,而不是王成现在所需面对的刘向!
因为这么一个乌龙,702团搭进去了1500多条人命,战斗减员接近三分之一。
细细听完王成所言之后,杨奇面容之的愤怒之色稍稍缓解了一些。
对于王成刚才所言,他没有半分的怀疑,因为他知道王成是个聪明人,他没有理由用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言来忽悠自己,除非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给我听好了!”
“我现在不要你进攻叛逆了,你给我牢牢的将叛逆遏制在永定地区,能办到吧?”
杨奇并不是一个十分苛刻的人!
这也是他能年纪轻轻就身居如此高位的一个重要原因。
就比如这次,他没有严厉处置擅自下令后撤的王成,更没有令王成继续执行他的命令,而是适当的妥协了!
这一点是相当难得的!
“请将军放心!”
“若是有一颗叛逆的子弹打出永定,不用您动手,我也会自己前往联邦军事法庭请罪的!”
电话那头的王成,铿锵应声。
闻言,神色已经恢复如初的杨奇,挂断了手中电话。
他安安静静的坐于椅子之,仔仔细细的回想了这件事的前后因果。
良久,他才幽幽出声道:“兰儿有些任性了!”
他话虽这么说,但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反而在提及杨兰之时,他的眼球中闪过了浓浓的宠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