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我们都是聪明人,那老夫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他一脸严肃的坐在了顾轩的对面,给对方沏了一杯上好的绿茶。
默默地观察了一下对面坐着的顾轩,叶顾城这才继续开口说道:“顾先生,我们做一笔交易吧?”
“什么交易?”顾轩端起热茶轻轻地抿了一口,笑道,“不过顾某丑话先说在前头,顾某不过一介凡人,只怕是帮不得什么。”
“顾先生谦虚了,我这交易对于顾先生来说,只怕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顾轩笑意更甚,所谓无商不利,无利不起早。
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商人别说会做于他有害的事情了,恐怕是不亏不盈的买卖他也是不肯干的。
“哦,那我倒是有了一丝丝兴趣了。”
“我想把小女许配给您为妻,只求您能庇护我叶家一时。”说到这的时候,叶顾城的脸色也是十分地不好看,显然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叶先生许是太高估顾某了,顾某一介凡人只怕是没这么大的本事。”开什么国际玩笑,他现在都还有一大堆东XC着呢!
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都暂时处于那种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状况?
还想让他庇护叶家?这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不过这叶顾城倒也是个狠人,见顾轩不假思索的拒绝了,便以为是自己的筹码不够。
于是心一狠,牙一咬便道:“那小女只为妾,叶家资产随意顾先生使用如何?”
“咳咳。”顾轩着实被这糟老头的骚操作给吓到了。
为妾不为妻?这都什么时代了?
这糟老头子是想给自己按个重婚罪的名头把自己安排了吗?
被刚刚入喉的滚烫茶水给呛到的顾轩自然是咳嗽不止,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眼神之中流漏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听对方说到这,他倒是还蛮好奇起来,这偌大的叶家到底遭了什么天大的触头,居然能让对方如此下老本。
“怎么样?顾先生?这已经是我能给的最多东西了!”叶顾城一脸恳求的模样,虽然令顾轩着实不忍。
但奈何他顾轩实在是没有那个金刚钻,他又怎敢揽这个瓷器活?
“我还是蛮好奇,究竟是谁能让你华夏第一家族的叶家害怕至此?”顾轩好奇的问道,“还有你要将叶挽歌许配给我为妾的事情,她本人知道吗?”
讲到这,叶顾城一双浑浊的双眼也黯淡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女自然不知道,这都是老夫擅自主张,可是……我这也是为了她好啊!”
“哦?”顾轩挑了挑眉,暗道一声这套路有些熟悉,便继续追问道:“为了她好?”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法呢?
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追崇什么自由恋爱吗?
这年头就连未婚妻都很少听说了,怎么还有人活着古时候玩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三妻四妾呢!
“我叶家表面上是好不威风的第一家族,但我叶家比起那些个隐世家族来说,简直就像是一个活在襁褓里面的婴儿一般不堪一击!”叶顾城凝重地将目光轻轻瞥向了窗外的远方,继续说道:“他们才是真正的家族,传承千年,几乎每一次世界性的大事情背后都有着他们的影子!”
饶是如叶顾城般沉稳老成,他在讨论到那些个家族的时候,语气也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恐惧与惧怕。
“怎么?他们想要灭你满门吗?”顾轩嗤笑了一声,“如果华夏第一家族一夜之间突然全部死去,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吧?这些人就这么大胆?”
叶顾城闻言,目光却是沉了下来,他缓缓说道:“不,比那还要恐怖!”
“他们想要挽歌的身体,用处子作为药人,取其精血,炼制灵药。如果我们……”
“那你不能让叶挽歌找个人破了她的身子吗?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看着顾轩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叶顾城不禁苦笑,若真是如此简单那他又何必求顾轩娶了叶挽歌呢?哪怕是仅仅是做个妾!
“叶挽歌的母亲,就是……就是死于那些人之手,我身上的顽疾也是在那时被他们的人下的黑手。”叶顾城恨得直咬牙,但却一直隐忍着不肯爆发。“生下了叶挽歌的她,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消失,被那群人发现了她已经生完了一个孩子的她被残忍杀害。”
“为了保证挽歌会有着极好的生长环境,这才有了我们华夏第一家族叶家的存在。”叶顾城不禁摇头苦笑,是的,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杀妻仇人给予他的。
但是他有无可奈何,他也想过自杀一死了之,但每次他就要动手的时候还是婴儿的叶挽歌便会发出十分凄惨的嚎叫声。
就好像是在阻止他去自杀一样,几次下来,叶顾城也逐渐想通了。
自己要是真的死了,那叶挽歌就百分之百的一定会成为他们新的药人,但若是他能找到能与对方对抗的高人或者势力,那他就可以让叶挽歌免受她母亲所承受过的痛苦。
哪怕这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概率。
他依然要尝试!
可是只叹天不遂人愿,在叶挽歌22岁这一年,也就是距离24岁刚好可以成为完美药人的年龄的前两年。他的病态急剧恶化,寻遍名医,都说无力回天。
眼看着失去了自己的拼命庇护下的叶挽歌就将要面对被抓去,用两年的时间培养成合格的药人,他心有不甘,但却又无能为力。
可在这时,顾轩以神人之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能够治好那些家族都说是无药可解的必致命的慢性毒药,甚至还能在原来的基础上给他延寿十年之久。
再从叶挽歌口中听到有关于他的一切故事之后,他心中的绝望开始转化为了无尽的希望。
若是拉拢了如此神人?怎还会惧怕那些凡尘俗子?
他们就算是再强也就不过是正常的人类,岂能与他眼前这位神仙一样的人物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