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墨衍锋针锋对决的这番对话,让这个包厢就好像布满了炸弹一样,随时就会把所有的人炸得粉身碎骨。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声,就连刚才被墨衍锋搂在怀里的杜薇薇,此刻比任何人都老实。
可是为什么这里已经鸦雀无声,而我的脑子里却在嗡嗡作响,心也在痛,他现在说出这种决绝的话来,是给我难堪还是他难堪。
我接着他的话回道:“三爷向来就是言出必行,这话我可记住了,在座的所有人也听到了,既然三爷也不想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我就不在这里碍眼,先回去了,你慢慢玩。”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底气敢说这种话,在我转身离开那刻,我听到了身后快如疾风的脚步声,下一秒我的手臂就被人拖住。
墨衍锋气急败坏拖着我出去,然后打开了隔壁包厢的门,里面漆黑一片,他愤怒的把我推了进去。
我看不清里面情况,被他一推跌倒下去,听到他锁门的声音之后,紧接着他打开包厢的灯。
我慌忙站起来,被他扯住手甩到沙发上,随后就气愤压下来,“你这小东西是不要命了吗?敢当作那么人的面前给我难堪,说出那样的话是什么意思,想要我不碰你,然后给其他的男人碰吗?”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歪理,而且明明就是他自己说的今后不碰我,又是他说的今后和我没有关系,怎么我顺着他的话就错了。
“这是三爷你自己说的,别赖到我头上。”
他捏住我的脸和他对视:“没有人敢像你这样挑战我的耐心,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出不来这会所。”
“我当然信,三爷你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我还有什么不信的,我要走也是为了不打扰你的雅兴,你何必那么生气。”
墨衍锋的脸靠下来,更多是愤怒,“你还知道我生气,你还想要挑拨我的什么时候。”
我冤枉!我什么都没有做!
难道被他强行占有之后还不能有自己的情绪,我用力别过头不想和他对视,却被他死死钳住了下巴。
我越是倔强,他越是想要征服我,刚才才说了再也不会碰我,现在他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经过前天晚上我已经懂了些他的反应,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你放开我,我没有挑拨你,你让我回去。”
“我们是夫妻,夫妻的概念是什么你不懂吗?就是你要让我开心,让我舒服,也是你的义务。”墨衍锋暴躁的说着,一手来扯我的衣服。
我原本就精疲力尽,哪能禁得起他这暴力的拉扯,没两下衣服落在地上,难道又有被他这样无情占有,上次的痛我还记忆犹新,他不能这样对我。
“墨衍锋,你放开我,即便我们是夫妻,那你也不能违背我的意愿,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听到我直呼他名字,墨衍锋埋在我胸前的头突然抬起来,看着身下的人哭兮兮的样子,他有些颓败感。
他墨衍锋是没有女人了吗?隔壁包厢的那些女人,只要他勾勾手指,哪一个不是蜂拥而至上来,偏偏我这样把他当成了流氓。
看我吓得发抖,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暴行有些过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让他有些痛苦。
“你现在是要让我去找其他女人,还是由你来帮我解决,你马上回答我。”
这是墨衍锋给我的一次机会,可是心头傲气,不愿意这样顺从他,更不愿意让他去找其他的女人。
可是在我犹豫的时候,他最终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再次占有了我。
我整个人神经绷紧,怎么也想不到墨衍锋会在这样的地方,用这样的方式,毫不留情的要了我。
他在会所就是这样玩的吗?
我心碎了一地......
等他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虚弱的闭上眼,好像连呼吸都是疲惫不堪的。
没一会我的身子上多了一件外套,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在给我穿衣服,很快我的身子悬空起来,是墨衍锋抱住我,我就像一个昏睡的人依附在他怀里,对外面嘈杂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被放到了车上,墨衍锋上车之后,把我脑袋放到他腿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总是面对我会失控,他讨厌我不把他放在心上。
他也讨厌我对他恶劣的态度,或者觉得我就应该对他千依百顺。
在他没有占有我身子之前,我是可以为了保护自己讨好他的,可是现在他一言不合,也不分场合的就可以占有我身子。
这又把我当成了什么?
工具?玩偶?
“你今后给我听话些,再敢让我动怒,我就会这样惩罚你,而且不分场合。”
不分场合?亏他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我始终闭着眼,根本就不想面对他。
回到墨家之后,他又把我抱回了屋放下床,见我紧闭着双眼,但是睫毛还在不停的抖动,叹了口气抚摸着我脸:“要不要去洗个澡。”
我担心再不回答,他又会把我抱到浴室亲自替我洗,我摇头,“我想睡觉。”
“可是你现在身上黏糊糊的,还是洗个澡比较舒服。”
“......”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在恶意的提醒我什么,要我想起刚才是怎么向他求饶的吗?
我背过身子,卷曲着腿不再回答,我真是很累,他是想象不到的。
墨衍锋紧握着拳头,这世上让他这般闹心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就只有我一个,可他都这样对我了,难道还要我讨好他不成。
我听到他的喘息声都带着怒气,最后被我这冷漠的态度给气走了。
听到他下楼的声音,又听到车子发动离开院子的声音,我大致上可以判断他又离开了,难道在我这里生了气,就要到其他地方去找乐子发泄。
他墨衍锋就是这样的人吗?
正如他说的我身上到处黏糊糊的,的确不太舒服,没有他在,我自然就可以好好泡个澡,我赶站起来电话就响了,是陌生的号码。
我刚接起来,对方就传来暧昧的声音:“可可,半夜想我没有,你猜我在干嘛。”
我顿时就想到那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纹身男人,他就追着我喊‘可可’,说起来那天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我也不会去求助路卓然,也没有今天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