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说得好听,不是被逼无奈来找我,而是这个时候最有利用价值的人,就是我罢了。
我原本就不想管他们这个事,而且今天墨衍锋在问我这个事情的时候,都被我一口给回绝,我又怎么好再去求他。
而且他们的生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的心里,还积累着对他们无数的怨恨。
“这个事情你们求我也没用,今天三爷特意回来叮嘱过我,叫我不要过问这些事,你们又要我去求他的话,他会怎么想,又什么可能会帮我。”
我就要把这些问题都推到墨衍锋的身上,就不信他们敢去找他询问。
陈伟忠听到这样的话无疑是绝望的,他抓住我的手不放,满脸着急:“我们现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办法,只有你才能帮助我们,毕竟你现在是他的人,好歹也能帮我们说上话,只要他放过收回邱氏企业的这个项目,我们就有救了。”
“女儿,过去是我们对不起你,我和你爸爸都知道错了,今后我们都会补偿你,所以你就原谅我们吧。”高月兰也跟着他一起打着这亲情牌。
可是他们说的这席话,对我来说本就是毫无波澜,因为我根本就感觉不到他们说的这个忏悔。
我也装出非常为难的样子,“你们看我现在连自由都没有的人,怎么能说上那样的话,我也是爱莫能助。”
陈伟忠好像是铁了心,他笃定的看着我:“可欣你听我说,只要你办成这个事情,我们就把可怡给你换回来,这样你就自由了,再也不用待在这里吃苦。”
一旁的高月兰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又跟着他一起附和:“对,这次是我们不对,害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只要你帮助我们渡过难关,我和你爸爸就把你们姐妹换回来,而且今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陈伟忠接着又说:“今后你再也不会被任何人威胁,不用再顶替你可怡,我们还会帮助孤儿院,所以你就帮帮我们,也等于是帮助你自己呀。”
他们夫妻俩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说服我,不得不说也的确是非常诱人的条件,因为我现在只要答应了他们,我就可以回到原点,恢复我自己的位置。
只要我答应了他们,我就可以摆脱墨衍锋,远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对我来说的确是再好不过的事,这是非常好的条件,最好的机会呀。
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
“真的答应了你们这些,就可以把我和陈可怡换回来。”我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妥协,但是我很清楚说自己的脑海里,总是回想起墨衍锋的脸。
这种感觉我真是非常不喜欢,我只想要足有的自由。
这个时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自由更珍贵的了,即便是我爱上了他,也一样。
陈伟忠斩钉截铁点头:“对,只要你能够帮助我们这次,我就会让你们换回来。”
我又看向高月兰,我知道这个女人爱自己的女儿如命,当然恨我也是如此,她含泪点头:“我也像你保证,只要你肯帮我们,就把可怡还回来。”
这也算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他们,“好,这是你们保证过的,我会去想办法让墨衍锋答应,但是你们必须要遵守自己的承诺,让陈可怡回来。”
“放心,我们一定不会骗你,只要你肯帮助我们度过这次的危机,就让你们回到自己的位置。”陈伟忠再次诚恳的保证,让我没有什么理由去执意。
而且他们两人都这样保证了,我没有什么不相信的道理,我点头:“那就一言为定,我会去想办法。”
我哪有什么办法,我之前担心他们会去找墨衍锋求帮忙,还夸下海口,如今又要去求他,都不是打脸那么简单。
两人看我同意下来,也是松了口气,我看了看外面的谭伯,让他们离开这里:“这里不能待太久,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另外别忘了对我的承诺,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们。”
我把话说得很清楚,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如果这一次再骗我的话,我是再也不会帮助他们。
两人难得在我面前卑微了一次,点头如捣蒜的像我保证之后才离开。
可我却陷入了为难当中,要有什么办法让墨衍锋再改口,而且这些项目,会不会影响到他接下来的部署,我也不想打乱他的安排。
晚上我亲自下厨,在谭伯那里问到了墨衍锋的口味,按照他的喜好做了一桌,然后又摆脱谭伯到酒窖取了瓶好酒。
等到墨衍锋回来的时候,我就把他拖到餐桌旁,当他看到满桌子的菜,不由看向我:“你做的?”
“对,有些还是今天现学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你都尝一下,提出宝贵的意见。”
我平日对他笑或者献殷勤,多半都是有求于你,更多的时候我对他还是非常冷淡,所以墨衍锋也算是摸清我的性子,对我做这个事情表现得很冷静。
好在他也很赏脸的坐下,我感觉给他夹菜,又给他盛了一碗汤,他看我这样随口说道:“今天陈伟忠来了。”
我的手稍微一抖,汤洒在了外面,我尴尬的那毛巾擦:“三爷还真是神通广大,这些都知道。”
“你还真是喜欢拍马屁,这人都到我家里了,我能不知道吗?”
“......这还真是很有道理,是我自作聪明了。”
“小东西,你还记得白天给你说过什么吧。”墨衍锋的语气不咸不淡,反正自顾自的吃他的东西,嘴里说上几句让我紧张的话。
我当然记得他的话,但是现在也只能装傻:“三爷也知道我这几天情况特殊,这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吧,转眼就忘记了,这在医学上说,也是脑震荡的一个后遗症,一时半会好不了。”
我现在也只能用这样的话来搪塞他,免得他想得太多。
听到我这样的解释墨衍锋是有些哭笑不得,恐怕在他身边的所有女人中,我就是算是最狡猾的一个,应该说是敢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的人。
“这么说来情况还有点严重,那你这个病还得好好治一治。”
“这个只需要静养一阵子就会康复,三爷你不就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