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夜寒说起门房,沉香脸上又浮起忧愁,“小姐,老夫人让咱们以后没事不要出府,那咱们的……怎么办?”
苏夜寒眨了眨眼,狡黠一笑,“小姐我自有法子。”
沉香愣了愣,旋即甜甜一笑,转身朝后门去了。
苏夜寒扶着风琉璃,母女俩一边说说笑笑,一边观赏着月色,朝后院走去。
临近院门,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从里面蹿出来,朝她们迎上来。
人未到声先至,“苏姐姐,你们可回来了!”
苏夜寒怔了怔,“你怎么在这里?”
完了,又改口,“不对,你是怎么进来的?”
真好才不理她,一下子扑进风琉璃的怀里,撒娇道:“风姨,您想我了没啊?”
风琉璃抚摸着她的头,狠狠点头。
得到风琉璃肯定的答复,真好又在风琉璃的怀里拱了拱,一副温顺猫咪的模样。
风琉璃看着她,眼神都快温柔出水来了。
苏夜寒又凉凉问道:“这么大半天,你跑哪去了?”
真好从风琉璃的怀里抬起头来,眼珠子一转,“我出去玩儿去啦!”
“出去玩儿为何不事先告知我们?你不知道这样,我们都会很担心你吗?”
这孩子总是能让人一下子气结,真不让人省心!
真好忙一脸乖巧状,“好啦好啦!真好知错了,苏姐姐不要生气。”
说完,又连忙讨好风琉璃,“风姨,您快让苏姐姐别生气啦!生气会变丑的!”
风琉璃嗔怪地看了一眼苏夜寒,“苏苏……”
苏夜寒投降,“行行行!我懒得理你。”
说着,朝院子里走去。
结果没走两步,她便看见院子中,平日里她和风琉璃坐的圆桌旁,坐着一个风华无双的男子。
男子英俊非凡,俊美无比。
可既不似赵念言那样温文尔雅,又不似司马然那样邪里邪气。
他那十分的俊美之中透着三分优雅,优雅之中又带着三分尊贵,尊贵中又含着无尽的威严。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感觉整个小院都因为他而发了光。
苏夜寒忍不住咂了咂舌:蓬荜生辉。
又忍不住砸了咂舌: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男子的好看,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对于苏夜寒,这个活了两辈子,明确知晓长得好看不能当饭吃的人来说,好看也就仅限于看看。
问题的关键还在于,这位不是前晚闯入她房里,她还帮着包扎伤口的那位么?
他真的又来了。
而且,看他的样子,伤似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一想到他的伤能这么快好,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她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真好,娘累了,你先带她回屋休息吧!”她回头冲真好说道。
前晚的事,除了她和他之外,谁都不知道。
她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知晓,于是把真好和风琉璃都支开。
真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但见风琉璃的脸上确实有疲惫之色,当下也没多说,扶着风琉璃进屋去了。
见真好如此乖巧听话,男子的眼底划过一抹惊异,旋即又不着痕迹地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