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三人都被抬上了马车,马车再次顺着小道离开,来到了一座青楼,等他们醒的时候是被用凉水给泼醒的。
“恩,我这是在哪里?”甩着头发,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小姐,小姐。”林溪醒来担心的喊了几声。
嘉仪眉目清冷,紧紧的抿着唇面色不善的抬头,看着几个壮汉还有一个老婆子。
王雪枫清咳了声,凛了凛心神,同样抬起了头,想要动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捆绑的老老实实,只好哀怨的撇向了老婆子。
她一眼就能瞧出来,这些壮汉的头子肯定是那老婆子。
见此,老婆子微微一笑,手拿着手帕对王雪枫笑盈盈的:“哦豁,姑娘你醒了,现在你睁开你的双眼瞅瞅,知道这是哪里吗?”
王雪枫不敢随意判定,不情不愿的摇了摇头:“本郡主不知道。”
鬼知道这是哪里,反正这不是一个好地方好了。
“啥,郡主?”那壮汉嚷嚷了一声,有些惶恐。
几个壮汉都拿不定注意的扫了眼老婆子,老婆子比这几个壮汉更慌神。
尤其王雪枫这么笃定的自信,张口就来肯定是郡主身份,这能封郡主的哪一个不是身份强势,万一查到了她这,那可不就坏了。
这一刻,老婆子肠子都悔青了,又不敢把人打死。
仿佛是受大了极大的刺激,哆嗦着老婆子,慌张的张嘴:“郡主,你是谁家的郡主,怎么会躺在冰凉的地上呀?”
然而一声冷笑,王雪枫缓缓说道,话中没有一丝温度:“我乃皇上亲封,工部尚书之女王雪枫,枫郡主是也。”
不是质问而是肯定,老婆子瞬时变了脸色,从京城买人,她自然对京城的大户人家了解。
这王尚书应该是娶了一个公主为妻子,王尚书有一个女儿被封了郡主,恐怕就是眼前这个。
老婆子聪明人一个,不可能听风是风,只让人继续捆绑着,壮汉守在了门口,去调查这几个人的身份。
等人一离开,门啪的被关主,几个人双手捆绑根本动不了半分。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呀?”被捆着林溪都快急死了,只想着先把绳子给解开。
王雪枫比她们都急,心知不好,立刻灵活机变。
轻轻的出声对嘉仪道:“你试着用嘴,看看能不能把绳子结咬开一点。”
低语着外面有人,王雪枫不敢大声说话。
嘉仪意会的摩挲着地面,一步步的走到王雪枫的后面,蹲下来张嘴用牙齿咬了咬,废了些力气,只咬出点绳子,变的细了。
弄得满头大汗摇了摇头:“小姐,这个绳子太粗,奴婢只咬掉一些绳子渣,恕奴婢无能为力。”
“知道了。”观察不到情况,她依然镇定自若。
林溪不信邪的过去,同样用牙齿使劲的咬着绳子,牙龈都出了点血,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用嘴把绳子咬的细细的,就差最后一丝。
她软弱无力的趴在了地上,说话一喘一喘的求助嘉仪:“快,捆绑着小姐双手的绳子快断了,嘉仪你过来再咬几口就可以了。”
这副衰样,嘴里口吐着血,王雪枫对林溪认知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几天相处她只觉得林溪没脑子,可是比嘉仪衷心的多。
嘉仪不甘示弱,过来狠狠的咬了几口,绳子段落在地,王雪枫终于可以伸展手。
“太好”话没说完,就被王雪枫捂住了嘴,看了看外面,担心的警惕道:“不要大呼小叫,小心外面的那些人,你坐着,我给你解开绳子。”
林溪立马闭上了嘴,王雪枫没料到这绳子被打了死结,还挺粗的,费了老大的力气替林溪解开了绳子。
林溪和王雪枫又把嘉仪解开了绳子,强忍着怒火额头上青筋跳动,这一次都怪王雪枫,都是她搞的鬼。
被人抓到这个鬼地方,还没弄清老婆子回来会干什么,她们必须得趁机会逃离。
可外面什么情况,王雪枫真的一无所知。
似有所想,嘉仪又道:“刚才奴婢比你们醒的早,索性就继续装晕,眯着眼睛过来看了,我们谈出去的几率很大,我们现在是在青楼的后院,没多少人看守。”
王雪枫听了嘉仪的话,又有了新的计划,知道她的丫鬟都会武功,顺便几个人一同过来,商量了一个好的计划,要是成功逃出去的几率百分之八十。
按照刚才几个人商量的计划,通通把绳子捆在手中,捆的比较松,属于一拽就开的那种。
先是王雪枫第一个装作内急的样子,用身体努力的撞门产生动静,挤眉弄眼的呼喊着:“快来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扯着嗓子要命的呼喊,守在门外的壮汉真怕叫过来别人,赶紧推开了门。
冷眼望着王雪枫淡淡道:“你喊什么救命,在喊割了你的舌头。”
威胁的话语王雪枫可不怕,害怕的眼神求饶道:“还请这位大哥莫要生气,小女子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实在是需要内急,手被捆着没法行动呀。”
随即,另一个看守的壮汉也走了过来。
悠闲的来了一句:“内急就当场尿就好了,衣服湿了没关系,实在不行本帅哥亲自帮你脱裤子尿都行。”
王雪枫登时一阵脸色,呸色狼登徒子。
偷偷的对着两个丫鬟做了个手势,未加思索拒绝:“大哥,这,这样不好把,要不你给我们解开绳子,或者给我们拿一个木桶过来解决了都成。”
好歹是一个女子,要清白的好嘛。
“这恐怕不行,万一解开绳子你们跑了怎么办,还是让爷来给你亲自脱裤子吧。”色眯眯的男子上手摸了摸她的脸。
“恩,不要,不要。”
“来嘛,来让爷给你脱。”
吸引着壮汉去抓王雪枫的裙子,就是这个机会,趁机王雪枫一把抓住壮汉的头,一脚踢向了他的传宗接代地方。
另外两个丫鬟,一个把门重新关上,一个用绳子迅速控制住男子,劈晕一气呵成。
壮汉还没来得及感受什么痛苦,就晕倒了过去,趁机几个姑娘踹了几脚。
又迅速的剥下那两个壮汉的衣服,由于只有两个人,外加她们是主仆三人,王雪枫早就找好了理由。
稍作打扮一番,几个人把男子捆住,穿上她们的衣服,自己则换上那几个壮汉的衣服。
又想到了什么,王雪枫上手摸了摸,还嘱咐嘉仪:“你快看看那壮汉身上有银子不?”
好歹逃出去还要过日子,没银子不能活呀。
嘉仪秒懂,几个人拿着银子,让林溪跟在她们身后,大摇大摆的走场。
出了屋子,院子里还有一个壮汉守着门,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只要过了那个门就能出去了。
只有一个人那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姐妹们,我们一起上。”王雪枫言简意赅,气定神闲。
三个人明白齐齐蜂拥而至劈晕男子又对男子一顿好打,拿过香囊,掂了掂重量撇了撇嘴角。
“这个里面银子不少。”
林溪和嘉仪对视一眼,笑了笑,还从来没有发现她们小姐原来还是一个财迷那。
看这她的两个还没良心的笑,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贵呀,啥啥都得要银子,没银子又怎么活。
懒得理会,王雪枫叹了叹气:“姐妹们我们赶紧走了。”
几个人出了院门,就是一道墙,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加快了脚步离开。
京城
太子和太子妃的宴会,李渊明中途换了件衣裳,过来太子府,同样遇到了正和李路恒说话的李静雅。
他冲李路恒拱了拱手,面无表情的凝视起李静雅:“请问下姑母,今天的宴席我看过名单,知道是姑母和王姑娘一起来的,怎么这么久,没看到王姑娘的影子那?”
李静雅心生恼火。
这么多人都在问她那个贱人为何没来,她都快气疯了。
“没什么,她是跟着我来参加宴席的,可能本公主的马车有点快,等到了太子府,就没看见王雪枫的马车过来,应该是回去了吧。”随便的给了个理由,敷衍着李渊明。
这话让李路恒心声困惑,插了插嘴:“姐姐,你不是说王姑娘生病了吗,怎么现在对侄子又说王姑娘过来参加了?”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李静雅下意识的看向人群,还好没有听到李路恒的话。
怪她对人敷衍的理由太多了,都弄岔劈了。
“哎,是女儿她的确生病了,硬撑着过来参加这场宴席,可谁知中途不见了,这本公主真的不知道,可能回去了吧。”回过神,李静雅极力的辩解着。
李渊明颇沉得住气,死绝了要和王雪枫一刀两断,没有告诉李路恒,同样明白了肯定有李静雅参与。
担忧着他瞳孔微缩,意识到了什么,震惊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这他半途遇马疯狂是一个意外的话,不会王雪枫是意外吧,这计谋一次用了双倍,同样的一天,计谋都相同,这不得不使李渊明心中怨怼。
可能这次不仅仅是李静雅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