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氏莫名的被牵连,说没恨就不可能。
接着王雪枫又听了一家人对案件的起因描述等等,已经有了大概结果。
到底是否真正溺水,得需要明天去县衙才能断定。
她是谁,一代名医,手术哪一个不是解剖身体多了,这点小儿科她肯定不怕。
京城
李渊明在找到王雪枫的车夫时候人已经死了,那个替自己驾驶马车的车夫服毒自尽,明显两具尸体同样的死亡方式,皆后背刺有青龙,除了知道的一点线索都无。
想要找李静雅问个明白,也懂她不会承认,更何况这些杀手到底谁安排不一定,总之杀手肯定和李静雅有牵连。
郁结的李渊明把这个青龙图案找人画了下来,第二天带着大批人马闯进王府。
京城谁人不知这些人马都是听命于皇上,主要李渊明宴会遇刺,特地帮忙协助调查的。
大队人马齐齐站在李渊明的身后,跟着李渊明踏进王府,大动静早就惊动了王建民和李静雅。
李静雅本欲要征求王建民意见,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儿子接过来,被人破坏了,闷着脾气跟着王建民出来。
“怎么了侄儿,你带着这么多人马过来干啥,难不成老爷犯了事情来抄家的吗?”李静雅跟吃了火枪弹药,一看到李渊明气不打一处来。
面对着李静雅,要杀他的人,李渊明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所有人控制好府内的人,尤其是李静雅公主院子,把公主院子里所有的下人抓过来,不准要人性命,违抗着原地杀。”他厉喝。
所有侍卫知道公主的院子,而李静雅是怀疑对象,她院子里的下人都被抓到了院子里。
这么堂而皇之抓她的人,不是打她的脸是做什么。
李静雅冷冷的瞧着院子里哭闹的下人,十分的悲愤道:“不知本公主所犯何事情,值得侄儿你劳动大驾,还是本公主院子里的人不干净偷了你的东西?”
李渊明默了默。
缓了缓,李渊明一字一句的问王尚书:“你家的王姑娘回来了吗?”
还真的李渊明不提,王建民真不管这个逆女死活,现在他们父女成仇,他很少关心。
见院子里这么大动静,又想起来王雪枫是和李静雅一起去的,只好目光转移了过去,问她道:“夫人呀,枫儿她回来了吗?”
李静雅淡定如山:“她回来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去是和她一起去,可我马车行驶的快,她马车慢跟不上怪我喽!”
更何况那个贱人应该死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处置掉了那个贱人,一个字爽。
“这么说,就是枫儿没有回来了?”王尚书声音陡然拔高。
李静雅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声:“目前为止,枫儿她确实还没回府。”
听到了答案,王尚书傻眼了。
李渊明才不管王尚书的异样,又带过来几个嬷嬷,眸光冷了冷。
连同跟在李静雅身后的几个丫鬟都没有放过,都抓了过来。
“公主,救奴婢呀。”无辜牵连,丫鬟真的很害怕。
不墨迹,几个嬷嬷手上拿着画进去屋子,侍卫一个个丫鬟往屋子里面送。
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看一看有没有同样背后刻青龙的人,由于青龙都在后背,就只需要查看上身就好。
一个个丫鬟检查下来,没有任何的青龙图案,只有李静雅的贴身嬷嬷后背刺青是梅花,李渊明什么都没说。
包括李静雅院子里的所有下人,就在原地脱掉上衣检查,急的王尚书赶忙用手捂住了李静雅的眼睛。
“真是伤风败俗。”他脸色铁青,只能无力怒吼怨骂几句。
被捂着眼睛,通过王建民的手指缝,李静雅几乎睁大了眼睛,笑意真切,巴巴的努力观看。
“恩?这是我院子里打扫那个下人,身材这么好。”随后李静雅身体更加激动了。
“哦买嘎,天呐,天呐,还有腹肌,一块,两块……”甚至心里已经默默的数了起来。
流着口水,李静雅只觉得嫁给王尚书真是吃亏了。
平白得罪人不说,这个老头晚上时间那方面又短,身体圆滚肚皮倒大,长的再好看都不似年轻人新鲜。
都让她每夜感受不到,什么叫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不能养面首,快憋死她了。
好歹检查时辰不长,只有女子这里时间稍微长点,检查完毕青龙刺身的一个没有,就一个背后刺身梅花的嬷嬷。
那个嬷嬷真不好动,临走却也被李渊明给特意关照了。
没有人看到嬷嬷手心的汗,在人走后才松了口气。
平白闹了一场,王尚书还只能咽下这口气,不能发泄这怎么行。
当即两眼发光,顺势搂住了李静雅的腰,态度温和:“夫人,我们先回去吧。”
那老头的坏笑都不是好事,让李静雅容易想入非非,一猜就透。
正好那个贱人死了,她的一双儿女还孤苦伶仃的住在公主府,趁着好机会,只能以色换条件喽。
屏退所有下人丫鬟,王建民眼睛直了直,连窗户都关上,不断的楷李静雅的油。
跟饿死鬼一样,一把搂过李静雅纤细的腰肢,推倒在床上。
“来吧,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让为夫宠宠你,尽量给我生个儿子。”不得不说,这一辈子他的最大梦想就是有个儿子,继承他伟大的家业,光宗耀祖。
快要亲上脸,李静雅立马扭脸躲闪。
好好的兴趣一下子坏了一大半,王尚书换了严厉神色:“怎么,夫人不愿意了,是来月事了吗?”
李静雅心头一紧,忙推道:“不是月事,就是事情烦扰的紧,请老爷原谅,妾身真的没办法提起来兴致配合老爷。”
这理由,王尚书的脸色总算好看了点。
又关怀的多嘴道:“夫人你有什么愁心事情,不妨与为夫诉说一番,看为夫能否帮上忙吧。”
启料李静雅等的就是这句话,得意洋洋的重新坐在了床头。
用上专用抹洋葱手帕,忍着沾着眼睛,那泪水不要钱的流,味太呛了。
“哎,老爷您清楚妾身这是二婚,此前还有一儿一女,为了我们的新婚,又怕老爷您不舒服,就没让这两个孩子住府,可这么长时间不见,妾身担忧的紧,又不能时常照看。”苦窝着脸,泪水犯涟漪的楚楚可怜。
很快感染了王尚书,那孩子他知道的,见过几面,比王雪枫看着舒服多了。
“那夫人您要实在想那两个孩子的话?”王尚书犹豫了一下,“就让他们搬进来一起住?”
李静雅笑了,手帕当场扔在了地上,赶忙抹了抹泪,替两个孩子感激:“对,老爷说的好,那妾身明天就把两个孩子接过来府里。”
她迫不及待了,之前顾虑王尚书,更顾虑那个混吝不齐的王雪枫。
如今计谋达成,不枉费她辛苦谋略一番。
解决了事情,王尚书兴致又提了起来,早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
“那夫人,我们来吧要不。”急切着王尚书霸王硬上弓。
李静雅一脸无奈,故意慢吞吞的脱掉上衣,显摆自己的身材。
她能等,王尚书可等不起,麻溜亲自替李静雅宽衣解带。
李静雅忙用枕头捂住了脸,配合了起来:“老爷,您真坏。”
暗骂不知羞,青天白日就这么迫不及待。
安阳县城
王雪枫穿戴完整带着丫鬟,还有连同龚建林一起过去县衙,县衙内死者的父母,遥望龚建林恨不得扒他的皮。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的孙子,你还我的孙子。”老人头发苍白,句句沁人心。
龚建林被老人拽着,急急打断了老太婆的话:“你这个老太婆真是蛮不讲理,我都说了我不是杀人凶手了,你不去找真的杀人凶手,抓我干嘛?”
这话老人如何信,她就只相信县令大人的判断,后面她的儿子媳妇同仇敌忾。
王雪枫没有遭殃,一头雾水,那个年轻媳妇怎么这么年轻,那个人真的是他老公吗?
诱人着,王雪枫对小媳妇语出惊人:“请问,那个你身边这位是你相公吗?”
小媳妇正沉浸于演技不可自拔,被人当场质问,昂了昂脖子不甘示弱:“废话,我不是他相公,难道你是吗?”
这句话就承认了女子身份,细细想来,听龚建林描述死者已经九岁,古人结婚年龄过早,年轻应该正常。
“你放肆,怎么和郡主说话的,小心叫县令把你给抓了。”嘉仪看不惯别人这么对她主子,不客气的回了过去。
“好了,不要计较身份,还是案子要紧,一切待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清白才是正确的道理,走吧舅舅。”
龚建林明白的往前,后面妇人一直拽着,刚才对王雪枫的畏惧全然没有。
“不,你们一定是一伙的,你们想内定结果,让我儿白死,你们心真毒。”妇人叫嚷着撒泼,连同王雪枫都骂了进去。
早知道这可是县衙门口,这个妇人这么吵闹,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从未见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