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在你这么问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童子击就是没有和女人来一夜那个生孩子的那种事情,就叫童子击喽。”她自认为解释的已经够清楚的。
要是李渊明再听不懂,她就真的直白诉说喽。
这话李渊明终于听懂了,他似笑非笑的上下望着王雪枫,是那么的近,脸都快贴到了王雪枫的脸上:“哦,懂了王妃这意思是要和本王生孩子?”
王雪枫略感郁闷:……她的话是不是问的多余了,她这么犯贱干什么。
内心问候几遍,王雪枫才想起她嫁给了李渊明为夫,这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好像这种事情不是不可以哦。
豁出去了,王雪枫横趟床上,四仰八叉,一闭眼,沉重的道:“来吧,臣妾准备好了,王爷您仔细轻点就行。”
李渊明忽然噗噗笑了两声
他躺在床上把王雪枫的胳膊收了收,满足的开怀笑了笑:“呵呵,虽然本王很想和你生一个孩子,可是我们还没有大婚,等到洞房再行夫妻之礼也不迟。”
“哦,我们还没有大婚呀。”王雪枫懂的动了动身子,扭头再也没了笑脸,一个闪身骑在了李渊明的身上。
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把匕首,对准李渊明的脖子,匕首是那么的光鲜亮丽,锋利无比,一个不小心就是血溅当场,
狠厉起来那么冷漠无情,她逼问道:“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撒谎说我是你的王妃,还差点骗了本小姐的清白。”
虽然她人失去了记忆,可一点都不傻。
前世的经验告诉自己,兄弟姐妹亲戚什么的都是放屁,不可信。
她宁愿自己一人过一生,也不要尝尽人世界的冷暖爱卿亲情。
要是真有一天无儿无女,残疾废人她绝不苟活于世,干脆就自我了结。
被人拿匕首抵在胳膊,李渊明一点都不敢动,用胳膊轻轻碰了碰匕首。
他愁眉苦脸:“我的姑奶奶呀,虽然我们没有成亲,可已经定亲了,就是还没办婚事,这样称呼你王妃,本王错了吗,你难道要要弑弑君吗,你把本王杀了,那你就得守寡了。”
看把人给委屈的,王雪枫仍不为所动。
收去匕首充耳不闻,面无表情道:“未成亲可退亲,麻烦王爷写一封休书,臣女就不在王府多呆了。”
李渊明忍不住急了,面红耳赤气哼哼的:“不行,这休书不可能,你既然是本王的王妃,这一辈子都要和本王生活,休想撇下为夫。”
“哦,既然如此,请王爷拿出婚书来证明。”王雪枫冷不丁的接道。
这下李渊明内心慌了,哪里有什么婚书,都还没来得及作假。
仍强装稳重,胳膊左右摇摆晃动,耍小孩子脾气又叫道:“婚书不可以拿出来,娘子你要退亲,万一婚书给撕了怎么办,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她道:“我保证不会,只要你拿出婚书证明就行。”
平平淡淡的几个字,然积威之下,绝无二话。
李渊明则从从容容的让王雪枫等着,不就是婚书嘛,他拟造一份就可以了,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刚走半步,王雪枫立马跟上冷冷得道:“我跟你一起去。”
要是真有婚书李渊明求之不得,关键没有。
李渊明一口否决:“不行,那是重地,只有本王可以进去,你不能。”
两人干瞪眼许久,终究王雪枫让一步道:“行吧,快去快去。”
占了便宜的李渊明听这话气的嗓子都快冒烟,冷哼声持续:“一定。”
不再多话,王雪枫乖乖坐在房间,李渊明跑去书房,思绪不宁想着如何该伪造婚书,骗过王雪枫。
婚书就不可使用白纸,为了吉祥寓意,更为了一个美好的生活,婚书所用为红纸。
翻了翻书房的柜子夹层,李渊明快要疯了,这里面一张红纸都无,那头王雪枫干等着要看婚书。
又禀气凝神,仔细回想府上哪里有红色纸张,神思飞扬低头掀开下面衣服,眼珠子一撇。
“红内裤可行吗?”想着李渊明记得内裤好几天没洗。
万一有味会呛到人,况且布和纸能一样吗,用手摸一摸就能辨别出来。
“既然这个红色内裤有味,穿在本王身上又不能脱,本王记得衣柜里储放很多,正好可以用对。”自以为是李渊明就这么照做,顺手拿起笔墨,抱着就滚回了自己房间。
房间有桌子的,笔墨砚台安稳放上,李渊明又努力的从衣柜里翻了起来。
整个衣服被他扔在床上,参差不齐,杂乱无章,扔了一个又一个。
手拿着一件衣服略一眼直接向后扔去,又找来找去,找的满头大汗。
王府,王雪枫等待的屋子。
她轻声踱步,不断的沉思拧起了眉头,有些疑惑:“怎么他还没回来,不就一个婚书拿的这么难吗,难不成是太珍贵了,放的地方更贵重吗?”
想着王雪枫干脆坐了下来,估计李渊明知道她的内心所想,怕要笑掉大牙。
哪里是太珍贵,是根本没有婚书,他还要辛苦制作那!
扯掉一块红布内裤,李渊明特地闻了闻,嗅了嗅道:“没有味道。”
嘴角撇起一个弧度,亲自研磨墨水,茶壶中的水倒入砚台,优雅的拿起毛笔提字。
“君妻合礼,融为一体,结交之好,恩爱百年,生世共度,两性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今启婚书立下誓言,无论春夏秋冬,冰雪寒霜,爱永远不变,不离不弃,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此证!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麟照,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此证。
于公元瑞秋一年八月二十立婚约。订婚人李渊明,娶亲王雪枫。”
潇潇洒洒写下长长一行一列,按照规矩男方一份,女方一份,这是他的。
这时李渊明才想起来不仅他得有一份,王雪枫还得有,想要退婚没门,还要她的婚书。
满意着李渊明晾干,手拿内裤布婚书,带着就去寻找王雪枫。
踏进门槛,霸气往桌子上一拍就道:“请娘子过目。”
古怪着王雪枫拿起婚书看了一遍一遍,婚书写的非常工整,上面有她的名字,这一刻王雪枫终于知道了她叫什么,原来她叫王雪枫。
有数的放下婚书,手上沾染了墨水,王雪枫用手一搓,婚书上的字马上模模糊糊的,就好似墨水没干。
怎么回事,有点湿润?
我再定睛一看,上面标注着瑞秋一年八月二十,去年是瑞华六十年,皇帝驾崩新帝登位,改国号瑞秋,又是新帝登基第一年,故而瑞秋一年。
意思就是去年的婚书,怎么墨水跟没干一样。
不满意的王雪枫恍然大悟,明白的把手中婚书扔在了地上:“还请王爷拿出真正婚书,您这婚书太假,墨水不干就敢用,真是一点诚意都没,要不然就是你说的都是假的,我们两人根本没有婚约。”
“怎,怎么可能,有的这就是婚约,估摸着料子不好吧。”心虚着,李渊明找了一个借口。
确实针线细腻,可婚书不是用红纸,怎么能称呼料子。
王雪枫试着用手摸了摸,双手轻轻一扯,还扯不开,眼尖的发现了线头,这下啥都别说了。
“好了,请王爷闭嘴吧,什么都不要说了,婚书作假,可能我们根本没有婚书,所以不存在夫妻之实,民女就离开了。”
她不要再听任何解释,就决定了一切。
没有半分留恋,李渊明驻足观望俨然看到了王雪枫以前的背影,还是那么的冷势逼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李渊明手深在半空,心里苦涩,真的他和王雪枫无缘无分,这辈子不行在一起吗?
到底该放开还是继续,失败了那么多次,一次次的桑兴而败,真怀疑王雪枫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无奈的李渊明没有阻拦王雪枫的离开,站在院子里目送王雪枫远去,或许该让两个人彼此冷静冷静,好好的想一想了。
自从王府里走出来,王雪枫身无分文漫游在看不到尽头的京城,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今夜去哪里睡,吃什么喝什么,以后未来那?
思绪着一切没有看路,迎面撞上了一人。
反应过来,连忙道歉:“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下次注意就可以了。”埋头拍了拍胸口衣服,李路恒大度没有计较。
“咦,是王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