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给我安排的,我来这里是为了执行一个家族里的任务,只是正巧碰到了你这个异瞳者。”上官红袖如此说道。
“什么任务?”宁羽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我既然收你为徒,为了让你别死在外面,三天后我给你发一个郊外的定位,你准时到,我来训练你修行。”
顷刻,上官红袖摸上宁羽的眉心,一丝冰凉的内力灌输到他的身体内,连绵的气劲通彻奇经八脉,暗暗忍不住说一声爽快。
仅仅如此,宁羽感觉浑身无力的躯体又有劲了,这个上官红袖恐怖如斯,就像传说中有浑厚的内力一般,这么小小年纪就好像打娘胎里开始修行一样。
时光荏苒,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了。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地点,宁羽来到了一处郊外,这里人烟罕见却已经扎起了一个帐篷。
“妹妹突然说找到一个徒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被宁羽投篮击败的上官天伟,他正在搬运着一尊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假人,沉甸甸的很费劲的样子,看到宁羽来了停下来招呼道。
“上官兄弟你这是……”宁羽抱了抱拳,见对方上气不喘下气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唉,还不是给你置办训练用具嘛,你来的正好,一起来搭把手。”
两人将一件件工具逐一从一辆小货车上搬下来,只是不见上官红袖人在哪。
宁羽看着大大小小的沙袋、木桩、铁块之类的物件,奇怪的说道:“这些都是用作训练的物件?”
“应该是吧,武修的事我一向不感兴趣,等会儿她来了你去问问就清楚了。”上官天伟语调放慢,情绪中有些低愁,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不在乎。
过了许久,上官红袖才姗姗来迟,她对着宁羽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下午都来我这里特训。”
又指着不远处的帐篷道:“我偶尔都会呆在着,你有修行上的事都可以来找我。”
瞧着小姑娘一板一眼的说着,宁羽有些汗颜:“每天都要来啊,我哪有空啊姑奶奶。”
“别废话,等你成长到一定程度自然不用天天来,不过你现在还远远不到……把这些沙袋绑到身上,现在。”上官红袖很是严肃道。“别废话,等你成长到一定程度自然不用天天来,不过你现在还远远不到……把这些沙袋绑到身上,现在。”上官红袖很是严肃道。
“啊那个你们忙,我还有点事,先回校队去了,宁羽好好努力啊,别辜负我妹妹一番栽培。”上官天伟见状连忙拜别了两人。
负重了两块沙袋在大腿上的宁羽感觉非常沉,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不是沙子,小小一袋怕是得有三四十斤重。
“不够,继续绑。”上官红袖说道。
宁羽只好在腹部又装了两袋,此时一百多斤的负重让宁羽相当吃力,甚至举步维艰,他看了看这女人,这次满意了吧,就是不知道这个状态下还能训练什么玩意儿。
谁知道上官红袖迅捷的步伐一转眼蹭到宁羽面前,按住宁羽,往他身上又挂了几个沙袋,手臂外加后背各两个,全身一共八个沙袋,足足三百斤重。
饶是体质超于常人的宁羽也一瞬间趴倒在地上,重重的一甩,无力爬起,满脸土灰。
“站起来。”上官红袖命令道。
“噗噗。”宁羽吐出嘴里的土灰,厚重的呼吸着,身体难以动弹。
三百斤啊,这绑在身上哪里是说站的起就站的起,被沉重的分量压的身体都麻了,这娘们是想整死自己。
“区区这点重量都负重不起,你还配是我的徒弟吗?”上官红袖一脚踩住宁羽的肩膀,讥讽道。
这个女人在激自己,宁羽很清楚的明白,他的确是想要增强自己,可是修行这种玄幻的事物怎么想也不是这样硬来就能有所成的吧。
正当宁羽打算调用玉佩的热能时,上官红袖适时的出声:“我劝你不要使用你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来帮助你训练,本姑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力量……但是你是来激发潜能、负荷极限的,借助外力只会毫无收获。”
好,不用热能。
这丫头说的也没错,自己的确是太依赖玉佩了,无论是治病、运动、战斗、调息身体,无时不刻都在利用热能带给自己便利,才会导致第一次和上官红袖在寝室交锋,调用不及时,连基本的动作招式防御都不支棱起来抵抗她的进攻,才会被两招打的无力反抗。
手掌撑住地面,一点点支起身板,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
上官红袖手指宁羽身后的大树,后者不明白什么意思,是要自己走到那棵树下吗?
这并不难。
还没待宁羽思绪完毕,他就被重重一击射飞到大树支杆上,他连看都没看清上官红袖什么时候踢了他一脚,就像皮球一样飞射而出。
照例是不要钱的大量呕血,宁羽意识模糊间还听到娇哼声。
“现在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宁羽只有这个想法,他才明白上官天伟为什么溜得这么快,原来还是不忍心见到血腥啊。
宁羽也有不服输的牛劲,或者说在这面一个娇小的少女面前,是个伟岸的大丈夫都不会轻易服输。
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认输,连个毛头丫头训练都坚持不住,还能找得到自己那混蛋老爹吗。
宁家,他老爹当年和年幼的宁羽一起被丢了出来。
“二爷的野种和野种的种还是别姓宁的好,滚出去吧,大千世界还能没你父子两一口饭吃……哦,至于你妈那个病痨鬼,只有等死了,宁家的丹药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给的。”
那个小厮的话还历历在目,母亲的绝症而去这么多年宁羽都怪罪到消失的父亲身上,可宁羽知道若不是宁家——这个偌大的血缘祖宗家族,不肯给那么一颗对他们廉价的丹药,母亲根本不可能拖延到那么严重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