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拥挤，每个人都有份！”

“大家不要拥挤啊！”

康平坊，昌平医馆的门口，医馆的年轻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山人海，急得满头大汗，但是无论他怎么吆喝，面前的人群都没有丝毫分开的意思。

今天，好像长安城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昌平医馆的前面，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医馆的大门，都在用力向前挤着，谁都想比别人更早的接种牛痘疫苗。

毕竟，现在接种牛痘能防止天花的消息在整个长安城已经彻底传开了，接种了牛痘，就意味这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受到天花的困扰，谁都想第一个得到这样的机会。

“哈哈哈哈哈！”

“我接种了！”

”我接种了，我以后不会得天花了!”

医馆门口，一个穿着绫罗绸缎得大胖子从医馆中冲了出来。

他兴奋得再医馆门口，手舞足蹈大声呼号，就好像是彻底疯魔了一般。

但是在场却并没有人阻止他得动作，只是目光更加火热得盯面得医馆，手推搡得动作也加重了许多。

“咳咳——”

一个发须皆白，穿着一身淡青色长衣得老者从缓缓从医馆中走了出来，他看着手舞足蹈的胖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王昶！”

老者一声厉喝，胖子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顿时冷静了下来，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旋即有些尴尬的站在老者的旁边。

老者轻轻的瞟了他一眼，旋即淡淡的说到：“接种牛痘之后，你可能会出现发热不适的现象，不要怕，那都是正常反应。”

“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要饮酒，多喝热水！”

“是是！”

胖子连连点头，旋即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老者，谄媚的说到：“凌医生，幸苦您了！”

凌长风瞟了一眼面前的银子，面色完全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说到：“收回去吧！”

胖子面色一急，连忙说道：“可是........”

凌长风挥了挥大袖，并没理会胖子，只是缓缓走到了医馆门前，看着门前的父老乡亲们，朗声说到：“乡亲们，大家此次疫苗接种，完全免费，大家都把钱收回去吧！”

医馆面前的人群骤然静，所有人都这震惊的看着面色平淡的凌长风，满脸的难以置信。

“什么？不收钱？我没听错吧？”

“完全免费？还有这种好事情？”

“真的免费？不是骗人的吧？”

“咳咳咳——”

凌长风轻轻的咳嗽了几声，面前的人群缓缓的安静下来。

凌长风表情严肃的对着皇宫的方向微微拱了拱身，然后看着面前的人群沉声说到：“乡亲们，大家放心吧，此次天花的所有花销，全部由朝廷一力承担，不会花费大家一分钱的。”

“大家安心接种疫苗，要相信朝廷！”

医馆门前的所有人齐齐一愣，震惊的看这皇宫的方向，脸有震惊和感动交织着。

能治疗天花的神药啊，之前还有白百姓以为这种神药肯定会卖出家一个天价，他们甚至连来昌平医馆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没想到.......

所有百姓同时沉默了，他们缓缓转过身，脸带着感动的神情，对着皇宫的方向缓缓贵了下去，哽咽的声音响起。

“叩谢皇，皇圣明！”

“叩谢皇，皇圣明！”

“叩谢皇，皇圣明！”

恭敬的朝拜声震天，整个长安城城都听到了这个声音，长安的百姓无不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昌平医馆的方向。

昌平医馆对面的小阁楼，一个身着一身宫装身材丰腴，哟个雍容华贵的美妇看着下方跪俯的人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精致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容。

“娘娘——”

站在美人身后的一个宫女忍不住开口说到：“真得要将牛痘疫苗全部免费吗？这样做我们的亏损会很大的。”

当今皇后长孙无垢淡淡的说到：“疫苗本就是秦先生发明出的这是为天下苍生谋福利，我们就算有一点亏损又有何妨?”

“可是......”

“好了!”

长孙皇后一声轻喝，直接打断说到：“这些百姓都是我大唐的子民，有他们在，才有我万事基业，连泰儿都在疫区奔波，我们这一点损失算的什么！”

“就算是陛下的内务库没了，我们还有国库，要是国库没了，那就想办法弄钱，我就不信，我泱泱大唐连一个小小的疫苗钱都出不起了！”

听着皇后娘娘语气无比的坚决，侍女身体缩了缩，没敢再说话。

长孙皇后看着下方的人群，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有一点其实她还没有说，那就是她伟大的丈夫李世民的皇位本就得的不太顺，这近些年来又老是出现了种种天灾。

现在民间早有传言，说这是天对她丈夫李世民杀兄囚父的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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