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是我和这小子同骑吧。”桂良在后,没有眼力劲的吼道。
济王抽动马鞭跑的更快了,想抢我王妃,你休想。
“公子,您慢点,路上雪滑。”桂良也快马加鞭。王爷是怎么了,居然和小子同骑,王爷可是有大大洁癖之人啊。
慢点?秀成受伤,肩膀血又渗出,让我慢点,气死我了,本王恨不得骑的是飞马。
桂良见王爷根本没有慢下来的打算,反而越来越快,自己不再唠叨,催马追来。
三人两骑进的军营。
桂良奉命叫来子忠。听的桂良来报济王回营,还带着受伤的小兵,陈将军也赶往王爷营帐。
看见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秀成,济王懊恼万分,发誓以后不再让她冒险。
子忠检查伤口,只是肩膀一处剑伤,所幸伤口不深,并无大碍,剑上无毒。
“王爷,伤口并无大碍,涂上金疮药,缓几天就没事了。”说罢,把金疮药递给济王。
桂良夺过金疮药,道:“这点小事怎能麻烦王爷,我来。”
子忠摇摇头。“唉—”看见济王脸色稍变,劝道:“桂良啊,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把药给王爷。”
“王爷万金之躯,怎可自降身份给一个小兵治伤。”桂良坚持道。
子忠见劝说无效,夺过药瓶交给王爷,拉着桂良出帐,低声说道:“你个憨憨,平时习武也没见你有这么愚笨。”
“难道我说错何事?”桂良满脸疑惑。
“秀成可不是普通的小兵,你就没发现什么特别?”子忠循循善诱。
“特别?就是皮肤白点,个头矮点,也没什么特别呀!”子忠打住,“行,算我没问。”这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哦!”桂良恍然大悟,子忠以为他知道了,忙问:“这下知道了吧。”谁知桂良说道:“这小兵武功不错。”子忠汗颜,不想搭理他,疾步走去。
帐中陈将军仿佛从各人神情对话中发现端倪,向济王说道:“末将告退。”本来是想问济王军粮问题,目前显然自己在这有些碍眼。
济王知道将军来意,还是军情要紧,简单说道:“将军放心,军粮马上就会运抵军营,路上遇见大渊劫粮,幸好我们早有准备,令其无功而返。”
陈将军得到肯定,精神大振,“好好好,末将告退。”
济王扒开秀成衣服,露出肩膀,白皙的皮肤映入眼帘,竟忘了上药。这可是济王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看见女子脸和手以外的皮肤。
见其这个样子,秀成一掌推开,捂住衣领,骂道:“登徒子耍流氓。”
济王笑道:“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秀成道:“崔羽劫粮时你不就知道了,我也就不必隐瞒了。你堂堂王爷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去打小报告吧。”
由于刚才运功推掌,秀成伤口又渗出大片血迹,济王忙上前,温柔道:“先上药吧。这是宫里最好的金疮药,你放心肯定不会留疤的。”说着扒开肩膀帮她上药,秀成被他的温柔感动居然忘记了反抗。
在药粉接触到伤口刹那,秀成疼的丝丝直吸冷气。
“疼吗?”
秀成故作坚强,摇摇头道:“不疼!”
济王也不拆穿她,只是下手更加轻柔,给她不停的吹气缓解疼痛。
“你给那个崔……的毒是真的吗?”济王忽然想起崔羽,但是不想说出他的名字。崔羽的名号在两国军中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的,此人文韬武略,智谋不在欺负崔宗闵之下,大渊国崔家有如此成就,大半功劳归于崔羽。
“你是说崔羽?”
“我知道,不需要你重复,你只回答你下的毒是真的吗?”济王气道。
秀成纳闷:这有什么可生气的。“你说那个什么七日安静丸?哈哈哈哈”秀成大笑,“哎呦”扯得伤口疼。
济王赶紧看看她伤口,好像并无渗血,嗔怪道:“有这么好笑吗!”
“我信口胡说的你也信,什么七日安静丸,这么难听的名字,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名字。”
“那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就是普通的补药喽,抗寒效果不错。”说着从腰间摸出一颗递给济王:“呶,你要吃一颗吗?”
济王摇摇头道:“我才不吃和那家伙一样的东西。”
以前只是听说过崔羽,觉得边关将士有夸大之嫌,名不副实,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能有多大本事,不就是仗着他父亲的功劳在军中人人敬称一句‘少将军’而已,直至见到本尊,济王才心服口服,从偷袭军粮兵力布置上看责任明确,进退有度,劫粮士兵武艺也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在崔羽受挟持时士兵衷心护主,让人不得不佩服崔羽攻心之术,看来此人确实是大渝今后最大的敌人。
“不吃别吃。”秀成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