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却笑盈盈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嘛,像铭少那么帅气又多金的男人,女孩子对他有意思才是正常反应好吧?比如我……”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就对他很有意思啊,只可惜人家对我没意思,而我又不像盛景那帮女人那么没有自知知明。”
帅气多金……
不得不承认,那个小白脸长的确实很帅,不管是身材还是五官都不比那些明星模特差。
想到盛季铭,她不禁又想到自己那位老公,既然他跟盛季铭是孪生兄弟,那身材和五官应该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了。
难怪大家都说以前的盛亦辰是江城第一男神,喜欢他的女人可以排到城外去呢。
只可惜……一场车祸不仅把他的容貌毁了,还把他的人生一起覆灭!
回到沁园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在经过二楼楼梯转角时,脚步不自觉地停住,目光顺着楼梯延伸到了三楼。
这个点不知道辰少睡了没有呢?如果没睡的话他在干什么?发呆吗?还是听歌?听电视新闻?
脚尖一转,她不自觉地往楼上走去,来到那扇永远都紧闭的门板前。
因为怕打扰到盛亦辰,她没有敲门,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这么静静地、久久地站在那里。
直到身后响起何姐惊讶的声音:“少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段心阳回过神来,稳了稳心神冲何姐笑了笑道:“我刚刚和朋友一起看电影去了,所以回来得有点晚,这个点辰少应该已经睡了吧?”
“嗯,辰少早就睡了,少夫人也早点睡吧。”
“好,何姐晚安。”段心阳点头,转身往楼下走去。
身后,何姐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幽幽地松了口气。
……
早上,段心阳看到何姐正在熬小米粥,好奇地问道:“何姐,你熬这个小米粥给谁吃啊?”
因为觉得小米粥味道太淡,她从来不吃,而何姐的早餐一般不会在这里煮,难道是给盛亦辰煮的?
何姐一边用勺子搅动着锅里的小米粥一边说:“铭少胃不好,我给他熬点小米粥养养胃。”
铭少?小白脸?
他昨晚回来这里了?
不会是以后都住这边了吧?
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往后都要跟那个浑蛋同住一个屋檐下,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如是问道:“何姐,铭少打算在这里住几天?”
“这个我也不知道呢,铭少这人做什么事情都比较随心所欲,估计连他自己都说不准会住几天。”
听何姐这么说,段心阳轻轻地‘哦’了一声,转身走到冰箱前开始给盛亦辰搭配早餐食物。
今天她给盛亦辰做了菜泥鲜菇肉丝粥,搭配一个荷包蛋,心灵手巧的她还将荷包蛋煎成了心型,看起来格外有食欲。
何姐像往常一样大赞道:“少夫人不用道具都能把蛋煎得这么好看,真是太厉害了。”
“这有什么,我还能把它煎成别的很多种形状呢。”段心阳笑盈盈道:“不过我觉得给辰少的,煎成心型更合适些。”
“就算把鸡蛋煎成花有什么用,我哥又看不见。”餐厅门口响起一个嘲弄的声音。
段心阳唇角的笑容瞬间一滞,抬头看到一身浅灰色家居服的盛季铭正双手抄兜、一脸闲适地往餐厅走来。
朝阳透窗而入笼罩在他身上,将他原本就精美的五官修饰得更加立体,再加上唇角那似笑非笑的迷人痕迹,简直就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完美角色。
然而,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好么?
“何姐,我把早餐给辰少送上去了。”段心阳端起早餐,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便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嫂子,怎么一看到我就走?”盛季铭连伸出手扣住她手臂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慢条斯理,侧着头冲她嘲讽:“我又不会吃了你。”
段心阳飞快地瞧了一眼旁边的何姐,心想这男人是不是疯了,居然当着何姐的面调戏自家大嫂?
而让她感到费解的是,何姐看到自己遭遇小叔子不敬,居然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甚至还用宠溺的声音提醒道:“铭少,少夫人要给辰少送早餐,你就别拦着她了。”
“给我哥送早餐是吧?”盛季铭扫视着托盘内精致的鲜菇粥和荷包蛋,随即抬手将早餐端了过去,道:“嫂子不用那么辛苦,我帮你送。”
“不用了!”段心阳欲要伸手将早餐拿回来,却被某男举高一线。
故意冲她挑眉:“如果我非要呢?”
段心阳最烦就是看到他这副坏坏的表情了,当即没好气道:“我给我老公送早餐,你参和什么?赶紧把早餐给我。”
“我给我哥送早餐,不也很应该么?”盛季铭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帮她送这一餐。
不客气地调侃道:“再说了,我哥又不喜欢你,也不想见你,你那么讨好他干嘛?怕坐不稳你这盛大少奶奶的宝座?”
“……”段心阳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
就连一旁的何姐也看不下去了,故意用手抵着嘴巴干咳一声以示提醒。
段心阳强行将心里的火气压下去,瞪着他:“是啊,我怕坐不稳盛大少奶奶的宝座,所以费尽心思地讨好我老公。那么你呢你盛二少爷那么费心思给你哥送餐又是为了什么?还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某男的脸色瞬间一变,唇角微微抖动了一下。
段心阳却仿佛没看到他变脸一般,扔下一句:“OK,好女不跟男斗,今天的早餐就让给你去表现好了。”
扔下这句,她头也不回去走了出去。
餐厅内,何姐无奈地说道:“铭少,您也真是的,说那么难听的话做什么?少夫人听了肯定要不高兴的。”
“我有说错么?”盛季铭冷哼一声:“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为了钱才嫁的,又不是真心喜欢盛亦辰,更不是真心想对他好的。”
呵,新婚夜就跑出去跟别的男人鬼混,新婚不到一周就跑去相亲,这样的女人他不觉得会有什么真心和良心。
何姐唉叹着摇了摇头:“铭少您对少夫人的成见还是太深了,其实少夫人并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坏。”
“何姐,您是年纪大了,所以才会被这些表面功夫所蒙蔽。”盛季铭意有所指地将手中的托盘往桌面上一扔,转身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