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真莫名心虚,她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去看福丞相,小声嘀咕着:“真的不是我打的。”
福木心知肚明,也懒得追究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福真完全沉浸在古代生活中去了,美丽发饰,诱人的古装,纯天然的胭脂水粉,各种买买买,不亦乐乎。
她早就将归洛尘的告诫抛到脑后去了。
夜幕降临。
一抹黑影从小院围墙利落跃下,悄无声息的越过门边值夜丫鬟的睡榻,猫着腰进入内室。
福真睡梦中隐约听到动静,不安稳的动了动,扭头一看,一抹黑影快速掠了过来,她还来不及坐起身,脖颈一凉,冷冰冰的利刃直逼喉咙。
“敢出声,就劈了你!”听声音是位年轻女子。
福真绷直了喉咙,一颗心脏悬着,生怕稍有动作利刃就能割断她喉咙,她看着蒙面女子,只是看着,没敢出声。
蒙面女子道:“呵,杀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今夜,我家主子只是让我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若是你敢过河拆桥,明日,我就来取你狗头。”
语毕,蒙面女子悄无声息转身离去。
外室榻上歪着的丫鬟萃萃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扯了扯自己衣服,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福真抬手摸了摸脖子,有些后怕,今日来的这位蒙面女子完全有杀死她的能力,之所以没杀她———是为了警告!
过河拆桥?
看来,这人是归洛尘派来的,三日时间已到,归洛尘是等不及了。
她必须得想个办法保住小命……
次日。
清晨。
安分守己沉默了三日的傅文君突然不请自来了。
萃萃刚伺候完福真洗漱,抬着脸盆走到门口恰好撞见傅文君,立即福了福身,道:“夫人。”
“真儿呢?”
“回夫人的话,小姐在里边儿。”萃萃说完,没敢擅自走开,而是等到傅文君发话了才敢退下。
福真本来是在床上坐着发呆的,听到门口动静,直接扯了被褥躺平,闭眼。
眼不见心不烦。
傅文君走了进来:“真儿,还没起吗?你呀!就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日照高头了,还在睡。”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若福真真实个孩子,倒显得溺爱。
可偏偏福真是个大姑娘了,这话一出口,就是另外一翻意思了。
一旦传出去,都会指责福真懒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
“……”福真翻了个身,面朝里面,留了个后背对着傅文君。
傅文君瞥了一眼福真,眸中带有杀意,朝着床榻靠近半步,忽然瞥见窗外有黑影,立即收敛了杀气。
她坐在榻边,抬手假意亲昵的轻拍福真后背:“真儿,你也大了,有些规矩是该学习了。”
福真一动不动的懒得搭理。
“……”傅文君忽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杀人的事可千万别做了。”
福真眸色一冷,悠的起身,动作弧度很大。
傅文君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往后一退,直接摔倒在地。
就在此时,福丞相刚好走了进来,他微顿,瞧着她们。
“相爷,真儿她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