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说里面到底如何了,驸马不会真被陛下砍头吧?”
“嘿,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我看也未尝没有可能,陛下刚才可都摔东西了,啪的一声,你们难道都没听见?”
“嘶……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有几分道理。”
“驸马年纪轻轻,何必如此冲动?惹怒陛下,这回完犊子了!”
“唉,可惜呀,驸马诗词写得那般好!听的人心都化了。”
“嘻嘻,快醒醒吧,驸马再好与你也没任何关系,自个在这儿长吁短叹啥……”
大殿外这些宫婢们纷纷按捺耐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一个个交头接耳,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咳咳!”
就在这时,一旁的公公轻咳了两声。
听到咳嗽声,宫婢们吃了一惊,忙抬起头来,看到远处匆匆走来的那一抹身影。
瞬间都禀声敛气,一个个站得规规矩矩,无人敢再发一语。
“公公,里面情况如何?”
过不多时,高阳走到近前,问起刚才那位咳嗽的公公。
“这…公主殿下,这个……不太好说啊!”
公公想了想,觉得这样的说法高阳肯定不满意,便多说了一句。“现在没动静,不是坏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进去看看。”
高阳现在有点后悔了,觉得对房遗爱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该把对方写话本的事捅给父皇知道,毕竟这混蛋毕竟占着驸马头衔啊。
若真出事,那自己岂不落下一个克夫的罪名,将来还怎么嫁人。
这么想,她觉得没毛病,应该进去劝劝父皇,免得他盛怒之下,砍了房遗爱的脑瓜子。
高阳刚准备闯进去,公公瞬间前一步,拦住她,面色肃然道:“公主殿下,陛下曾有言道,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你,好大胆子!敢拦我?”
高阳不由大怒。
公公兀自不让,心中却在叫苦连连。
就在这时,公公突然就松了口气。
大殿门口人影一闪,房遗爱跟个没事人似的,脸笑眯眯,双手负在身后,神气活现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
高阳愣住,回过神立马绷着一张脸,张了张口,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
“公主殿下,看来我们还真是缘分未尽。”
房遗爱拱了拱手,做出苦笑状,幽幽冒出来一句。“唉,只可惜这是一场孽缘啊……”
“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以为本宫多稀罕你,还孽缘,不怕闪了舌头。”
高阳怒睁凤目,立刻反唇相讥。
在阳光的映照之下,她容色晶莹如玉,生气之际,也不禁美目流盼。
冷傲灵动中颇有几分勾魂摄魄之态,简直美丽不可方物,让人不由瞬间为之所摄。
房遗爱盯着高阳看了几眼,暗想,这身段和曲线,简直跟妖精似的。
好归好,可惜人不咋地……
房遗爱眼睛乱瞟,高阳却也没闲着,此时也在观察他,两人视线顿时交织在了一块。
高阳心跳速度加快,不由暗自窃喜和骄傲,顿时扬起了精致的下巴。
冷哼,狠狠怒瞪了回去……
此时,周围吃瓜群众们,都被这一幕搞蒙了。
这算什么,小夫妻日常逗趣,大庭广众,眉来眼去。
年轻,真会玩啊!
公主和驸马感情居然这么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我很不爽你来哄哄我,哼,哄我我就不生气了的赶脚??
“秀之力 22,”
“秀之力 21,”
“秀之力 18,”
“秀之力 29……”
房遗爱扫了眼飞速升的秀之力,一时心情大好。
想着赶快回去,领取完成任务后的奖励,毕竟周围人多眼杂,有点不方便。
于是,他冲高阳点头笑笑,乐呵呵往前独自行去。
高阳眯起眼,猛然大声道:“房二,给本宫站住,我还没让你走呢!”
“公主还有何事?”
房遗爱驻足,一脸古怪的问。
“我…我没事……”
高阳也不知该说什么,呼吸微微一滞,心里其实很虚。
比起一开始她的不以为然和轻视,这段时间,她居然对房遗爱又生起了许多新看法。
甚至于认为,这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人,能文能武。
身独特的气质,高阳在其他人身从未见过,不知不觉,她逐渐有种紧迫感。
有些担心房遗爱若真拒婚成功,那样的感觉她十分不喜。
“没事,你叫我干嘛?抖m啊?”
房遗爱皱眉,不满道。
高阳一愣,下意识就问:“咦,抖m是何意?”
“这都不懂,就是挂起来用小皮鞭抽,说明你有受虐倾向……
房遗爱解释一句,赶紧大踏步离开。
“啊啊啊!”
“狗贼,你别跑。”
高阳大怒,奋力猛追去。
房遗爱溜得贼快,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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