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回到国公府,刚踏进前院。
房玄龄和卢氏正在那儿焦急踱步,见他突然出现,两人目光皆是一亮。
迫不及待,快步迎来……
“儿啊,此行如何,皇帝他没有为难你吧?”
卢氏焦急冲到房遗爱跟前,瞪大眼下打量起来,生怕儿子身少了什么零件?
且手也没得闲,怜惜的在房遗爱面颊轻抚着,询问他进宫后的经历。
皇帝凶不凶啦,有没有夸你了……问长问短,反反复复。
好像连珠炮一般,事无巨细,简直不厌其烦。
“嘿嘿,没有,我没事娘,陛下夸我文武全才,是大唐新一代俊杰呢!”
房遗爱心情很好,脸洋溢着笑意,临末了还重重补一句,对卢氏道:“他还说我这次立了大功,等过几天封我做县子,就是食邑五百户的那种……”
“天呐!”
听见自家儿子这么牛逼,卢氏不由双眼放光,差点乐晕过去,不放心的追问。
“好儿子,那个……你不是故意这么说,让娘开心吧?”
“怎么可能?”
房遗爱张开嘴,摆出个夸张造型,旋即笑眯眯的回道:“娘,我怎么可能骗你老人家,皇帝他金口玉言,这种事还能作假啊?”
“哎呀,好好,我儿真厉害!”
再次确认过房遗爱的眼神,卢氏笑了,笑的无比舒畅,霸气的看向房玄龄,大声道。
“你看看,我当初怎么说了,我下的蛋,能不知道是什么鸟?这不,去趟皇宫就一飞冲天!而且才十五岁呀,可比老大厉害多了……”
此时,房玄龄也终是忍不住,几步走前来就问。
“陛下真夸你了?不仅如此,还封你为县子?”
说话的同时,房玄龄死死盯着房遗爱,下打量,他深信儿子演技并不能瞒过自己这双老眼。
“是啊!”
房遗爱故作诧异,做痛心疾首状,立刻就道:“爹,你没听错,这事孩儿岂敢开玩笑?陛下还想让我当官,都被我一口回绝了。毕竟我年纪轻,才疏学浅,哪担得下这么重的担子。”
“真的?”
房玄龄露出打量猎物一样的眼神。
“必须的啊,没办法,实在太优秀了,想低调点都不行。”
房遗爱抬头,看着房玄龄,有点小郁闷。
“老东西,你搁这儿说什么呢?怎么就见不得儿子好!”
一旁卢氏不干了,怒瞪房遗爱,凶巴巴的说道。
“我儿力能降服烈马,一诗三词,名震长安,不知多少名门闺秀为我儿痴狂。要不是被安一个劳什子的驸马,恐怕连小妾都娶了,就你也敢质疑?”
房遗爱心里乐开花。
卧槽!
娘,好助攻啊!
房玄龄涨红老脸,顿足怒道:“你…你你……你在此胡说什么?”
“哼,我哪说错了?陛下都这么说,你还有完没完?”
卢氏不屑的回怼,旋即扭过头,笑吟吟看着房遗爱,安慰道:“儿啊,别理会你爹,他老糊涂了,娘相信你!”
房遗爱道:“谢谢娘,你也别怪爹,这么大的事,多问几句人之常情嘛!”
“瞧瞧,儿子比你懂事多了。”
卢氏得意道。
房玄龄气得差点直接抽抽过去。
房遗爱见二人又要开始干仗,忙不迭的向房玄龄解释起来,把此行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什么自己向李二建议用游击战对付高巨丽,积小胜为大胜,充分利用空间和时间,在运动中消灭敌人。
还有什么马掌,有了这东西,马儿消耗骤降……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房玄龄呆住。
刚开始他还不怎么在意,听到后面,顿时心跳加快。
看向房遗爱的目光瞬间变了,他眼光非比常人,很快抓住其中要害,敏锐察觉到儿子这番话的意义所在。
倘若真如此,此后大唐将产生巨变,甚至翻天覆地都有可能。
封一个食邑五百户的县子,还真不过分。
只是自家这纨绔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房玄龄晕晕乎乎,狐疑的看着房遗爱,凌厉的眼光瞬间注视过来,忍不住问,“你小小年纪,从哪学来的这些?”
“唉,怎么你和陛下都这么问。”
房遗爱不觉叹道:“其实很简单,孩儿在长安城闲逛,偶然得到一本旷古奇书。面什么都有,文韬武略,天文地理,医术八卦…无所不包。好奇之下,孩儿回来后挑灯夜读,瞬间就把这书融会贯通了。谁知还没有回过神,这本奇书转眼间就化作了灰灰…….”
他望着房玄龄,绘声绘色,瞎话说的连自己都相信了。
“嘻嘻,我儿真是好运道啊!”
卢氏笑的合不拢嘴。
房玄龄:“哼,满嘴荒唐言……”
言罢,他一甩袖袍,转身走了。
卢氏不满道:“装什么啊,我看就是不想儿子好。”
房遗爱表示赞同,用力点点头。
“秀之力 22,”
“秀之力 21,”
“秀之力 18,”
“秀之力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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