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双手一抱连连作揖,咧着嘴角叽里咕噜骂了一通。果然阴风逐渐变小,我朝张倩显摆一下:“要这样,明白了吧?”
张倩撇了我一眼:“那也够憋屈的。”
......
突然张倩拽着我就跑,我不解其意:“又怎么了?”
张倩:“那个草人骑马跑了!”
我定眼一看草人只剩个背影了,撒腿就追:“周大嫂,等等我。”
这时张军驾车追来,待我们上了车草人已经没了踪影。我只好拿出罗盘定位,根据罗盘指针轻微的摆动来寻找草人的踪迹。
张军谨慎着架着车,盯着路面生怕压到草人:“贺师傅,草人走那么慢,你就这么让它跑了?”
我一阵脸发烧,确实自己疏忽了:“咳咳,后来我又给它烧了个马!你可以适当开快点。”
“哦....”张军换了个档位,加大了油门,车速逐渐加快了。
只是草人本来就是残魂电磁力就弱,加上距离拉远,车一快这下罗盘更探测不到信号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张军放慢车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罗盘指针。
不知过了多久磁力又强力不少,我稍稍放松了一下神经:“可以适当加点速度。”
张军:“嗯。”
随着车子的速度加快,罗盘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看到这我一阵激动,看来凶手马上就要呼之欲出啦!
“哈哈哈”
我心里一阵得意,就在这时张军猛的一踩刹车。就这么一颠我一个没拿稳罗盘掉地上。
急忙捡起一看罗盘已经摔变形了,指针还正好卡住。手拿着掰了掰越来越弯,看样子罗盘是彻底报废了,一阵惋惜:“张军你搞哪样?”
张军也看在眼里,一脸无辜的表情:“贺师傅,前面路被挡着了。”
张倩一声惊呼:“这不是刘家堡吗?怎么好好的堵个棍子干啥?”
我也注意到这是刘家堡,不过我们村地势偏僻,就是白天通行的的车辆都寥寥无几更别说晚上了。在说附近又没有施工,堵这根棍子显然没有必要。
而且眼前的这跟碗口粗的棍子只离地一尺高,两边被两根立棍夹的很牢固。看似是拦路杆,其实它还有个名字叫绊尸棍。
相传很久以前有个僵尸村,当地县太爷怕僵尸四处害人,所以就派一个老实的县丁去请和尚收复僵尸。
一直等到下午那个县丁才回来,而且还只带回一个和尚。要知道那么多僵尸,一个和尚一晚上肯定处理不了那么多僵尸的,万一跑出去一个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县太爷当场就大发雷霆指责县丁的不是。
和尚让县太爷别慌,他自有妙计。
随后和尚要了若干圆木棍浩浩荡荡的去了僵尸村,又是打桩又是扎棍最后一直到天黑和尚才打好全部的棍子。
县太爷更看不明白了,我是请你回来抓僵尸又不是让你来打路障,你弄的这些我不会弄吗?
和尚让县太爷消消气只管回家休息明日他就抓僵尸。
第二天果然僵尸一个没跑全在村里,县太爷就问和尚你这是做了什么法?
和尚就解释说,新成型的僵尸跳不高,这离地一尺的棍正好把他们圈起来,这样我们白天就可以不慌不忙的抓僵尸了。
想到这我背上行李包下了车说:“我进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
“贺师傅带上我呗?”张军见我扛包,很是兴奋似乎马上就可以抓僵尸了。
张倩有些困揉了揉疲惫的眼睛说:“我也去。”
因为一切都是猜测我并没有把想法告诉他们,免得什么问题也没有,冲进去村民都在睡大觉那就有些尴尬了:“那好,跟着我不要乱跑。”
随后我们沿着小路进了村,四周安静的出奇连个狗叫声都没有,一家一户的屋子伫立在静谧的村子里显得有些冷清。
我本想去王大伯家探探情况,路过村子中间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刘家大院,张军指着刘家大院说:“古宅,我们去看看吧?”
我本想说白天带他们去的,可是又想到我被驱逐出村了,白天是进不来村子的只好说:“好,不过不要停留太久。”
刘家大院虽大但是现在已经很破旧了,跟现在的新房一对比多少还有点沧桑感。大院外有一堵老砖砌的围墙,外面被大队部刷成了白色格外引人注意。
中间是一个大门楼,两扇大门上面是一排排大圆帽铁钉,中间挂着一个馒头大的铁锁,门头挂着一个木雕的大匾上书:刘家大院。
这里就是刘家大院的正门,里面是刘家大院的主宅,不过被刘家人封住了。说是供奉祖先牌位,逢年过节刘家管事才会进去打扫一番上上香什么的。
当然了围着大院的居住的人家多是刘家后辈,七七八八的古宅也不少,但是远不及这里的气派。
就在这时张倩突然大叫一声,我被她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张倩指了指墙角的一处说:“刚才有个东西飞进去了,两眼还会发光。”
我们看了许久什么也没看到,张军问:“是不是野猫啊?”
我觉得有可能,因为我们这的流浪猫狗很多,以前晚上很常见的。有时候走在路上都会被冲出来“汪汪”叫的疯狗吓一跳,所以今夜刘家堡这么安静我就有点不习惯了。
随后张倩惊魂未定的说:“那可能是吧。”
我说:“不早了,我们还是去找王大伯吧,要不明天我估计会被村民打出去。”
随后我们去了王大伯家,王大伯家还是原来的小木门,旁边是他儿子的新房装的是现代式的大铁门,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好像每家每户的门口不论新旧,都用木棍做了个一尺高的门槛。
张军也发现了,指了指胳膊粗的木棍说:“你们村这是啥路数啊?”
我也纳闷自然给不了他答案,伸手拍了拍门:“王大伯?”
王大伯显然还没睡,小窗户瞬间亮起了灯,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披着一个大袄掀开门帘走了出来。压着嗓子问:“谁呀?”
“我,贺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