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王大伯应了一声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木棍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趴在门缝上一看急忙开门:“哎呦,真是小诚。这两位是?”
我简单做了介绍然后跟王大伯进了屋,往沙发上一坐我才问到村子里的事。
王大伯神情大变急忙关上了屋门:“哎呦,现在都说村子不干净,你没看也猫野狗都少了?”
一听不干净,张军也来了精神,凑着身子听的津津有味。
王大伯告诉我,自从我走了之后村子是平安了几天,可是好景不长家家户户都有发现丢弃的野狗野猫的尸体,所以这些流浪猫狗也越来越少了。
没了流浪猫狗,家户的牲口也就不保。有人提出僵尸不会迈门槛的理论。所以挨家挨户包括村口晚上都用木棍架起来了,而且家家几乎改了作息习惯夜间不眠,白天睡觉。
听王大伯这么一说张倩更害怕了,忍不住向我靠了靠。
王大伯发现了张倩的异样,问道:“小诚,你们刚才没有遇到什么不正常的东西?”
我摇头否认,听刚才说村里晚上不睡白天休息,所以我又打起了小九九说:“王大伯你给我们找个住处,我们玩了一天都困了,想休息休息明月赶路。”
王大伯一看表:“哎呦,马上三点了。那你们俩就睡我那屋吧,这个女娃子就睡那边的老西屋,几年没住人了我给你收拾收拾。”
随后我们道了谢,我和张军挤在王大伯的土炕上,张倩独自一人睡在西屋的小床上,王大伯独自一人在沙发上抽着烟计划挨到天亮。
村里温度很低,王大伯家也没个取暖设备,尽管王大伯给拿了两床被子给盖上了我还觉得手脚发凉。
一直到第二天天大亮我们才醒了过来,王大伯还给我们备了早饭,然后一个人回屋睡觉去了。我们没有什么准备,也就不讲究了洗了把脸就开始吃饭。
吃过饭我看王大伯睡的正香也没打扰,推门离开了。外面是大晴天不过太阳暗淡的很没有一点温度,我和张军穿的都厚并不感觉怎么样,倒是张倩穿的稍薄不自觉的搓了搓手。
关上王大伯家的门,我把我的外套脱下来一件披在了张倩的身上。张倩道了声谢谢穿上了,衣服略微有些大。我发觉张倩其实也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嘛。
其实张倩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很要强的,也就是这段时间我发现张倩跟我以前的感觉并不一样,她应该有很多秘密都隐藏在了自己内心的最深处,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村子正如王大伯所说,村民白天都在休息,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的中间省去了很多口舌。
张倩很是开心,看着民风淳朴的小村庄喜欢的不得了:“倾城,你说我要生在一个农家那该多好啊!”
我白了她一眼,打趣道:“你要真生在农家你肯定又在为其它的事情发愁了。”
张倩摇头:“不会,我就觉得一家过的平平淡淡才是最幸福的。”
张军接了话:“队长,那是你不知道多少人想和你一样有个当局长的老爸。”
我催促道:“赶紧走吧,马上他们该起来赶我走了。”
随后我们到了刘家大院,老旧的砖墙下面已经有些蜕皮了,地上铺的是一块一个平方大小的青石砖,据说原本门口还有俩石雕,后来被红卫兵那会给拉走了。
这地在以前对我们来说都是禁地,因为这里即便是刘家人也不是随便能进的。加上小时候对刘世荣那个糟老头的害怕,对这地更是敬而远之。
刘家大院的门被大锁无情的锁着,这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看四下无人计划爬门缝看看情况,张军一阵咳嗽我又退了回来。
只见刘世荣被几个刘家人掺着缓缓走了过来。我心说这下可完了,今个非得让他们给打出去不可!
让我没料到是刘世荣咧着嘴笑呵呵问:“哟,这不是小城吗?今个咋有空来村里玩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直觉的脸上肌肉僵硬的很,也得回着笑说:“是啊,我的两位朋友想过来参观参观咱这古迹。”
刘世荣看了张军,又看向了张倩,笑呵呵的问:“城里来的吧?给你说这是遭到破坏了,要是没有就在这村就够你看个小半天的。”
张倩也只好跟着傻笑着。
刘世荣掏出来钥匙递给其中一个人说:“去,把宅子打开让几位后生参观参观。”
那刘家人犹豫了一下,点头照做了。
随着大门“吱扭”一声,我就有点脑袋转不过劲了,这是曾经的刘世荣吗?难道这是觉悟了?
张倩见我傻站着,扯着我的胳膊说:“快走了,进啊?”
我回过神来:“那就谢谢刘老太爷了。”
随后跟者刘世荣进了大院,大院方方正正的,旁边通往后院的圆形拱门已经用砖砌了起来,只剩正对面的这间木制的主宅了。
宅子整体都是木制的,各种门窗屋顶,包括横梁各种雕花甚是精细,而且庭院很干净整洁,并不是我认为的那种破败不堪的样子。
这时刘世荣又让手下打开宅子的雕花木门,我们跟着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充满古香古色的大厅,正对面摆放着一把黑色的木桌,两旁摆放着两把老式的椅子。
墙上挂着一幅傲雪寒梅的古画,上面还有题词写道:傲雪寒梅独自开,唯有伊人踏香来。懂得寒梅通彻骨,梅花香自苦寒来。
而客厅的两边也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排桌椅,墙壁上也有几幅字画,虽然我不知道值不值钱,但是我知道人家写的那是真不赖!
随后我们又去了另外一间屋子,里面摆满了刘家的牌位,刘世荣很是恭敬的上了香才邀请我们进去。
里面地上摆几个坐垫,和一个大供桌,后面摆的是一排排刘家历代祖先的牌位。我们也上了香以示对刘家祖上的尊重,然后参观一番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