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珊珊眼睁睁看着江熙星转身离开,只能在后面气的直跺脚却毫无办法。
到家里之后,霍珊珊立马跟自己的父母诉起苦来。
“爸妈,你们是没有见那个女人高傲的样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过我呢?”霍珊珊梨花带雨办的哭闹着:“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霍文山夫妇二人怎么能够忍心让宝贝女儿如此的伤心呢?霍夫人心疼的搂过了霍珊珊:“你这个傻丫头,这件事情有什么好哭的?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本事跟我的女儿比呢?”
或许有做父母的都是这个样子,总是认为自家的闺女要比别家的强。
“行了,你再不要在这里火上浇油了。”霍文山没好气的白了妻子一眼:“怎么一天到晚就是你的事情多呢?这件事情你们母女二人都不要再插手了,交给我去处理就好。”
霍文山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霍夫人以及霍珊珊也不好再相问下去。
然后霍文山回到书房之后,立马掏出了电话,按下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喂?”
“喂!清女士吗?老爷子的生日宴会上……”
住在海边别墅里的清奎菏得到了消息之后,她微微有些皱着眉头:“真没想到堂堂霍氏家族的千金居然是个这么没有用的废物,各个区区的江熙星都对付不了。”
“夫人,消消气。霍大小姐,天生就是养尊处优金娇玉贵的长大的,除了耍一耍大小姐脾气以外,哪能还真指望她呀?”
清奎菏身后的一名管家一脸谄媚地站在一旁:“恐怕这件事情到最后还是需要夫人您来动手呀!”
“我也没有指望那几个废物能为我做什么?”清奎菏不屑一顾说着:“我手里面还有另外一张王牌呢!”
清奎菏指的王牌不是别的正是江玖玖,或许是时候要揭穿一切真相了。到时候她倒想要看一看江熙星有没有勇气能够承担的起这一切呢?换句话说,这个女人非常的期待江熙星和墨涧斯战争“爆发”的那一刻。
要知道玖玖和墨小晗都是江熙星所生,到时候真要把这个惊天秘密爆出来的时候,清奎菏等着看墨涧斯的“精彩”表情。
当年墨振宇带给自己的伤痛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抚平的,既然那个男人已经殉情而死,那么这所有的后果就应该由他的儿子来承担。
20年前的时候清奎菏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墨涧斯的儿子和他一样迎着私生子的名号在家里生活。但是她千算万算,却有一点酸漏了,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儿子居然会如此优秀,以至于让老爷子都放弃了让大儿子继承家族的想法,直接将家族交给了孙子。
不过墨涧斯优秀可不代表墨小晗同样优秀,况且他才是一个几岁大的孩童,这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清奎菏足够的耐心,慢慢的和他们计较下去。
……
同一时间街边的一个咖啡厅内
蓝天幼儿园门口
玖玖嘟囔的小嘴站在那里,换了平时外公早就来接她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呢?
“江玖玖……”一个长相甜美的漂亮女孩,站在她的身后,温柔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姐姐,你是谁呀?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呀!”玖玖这一双迷人而又漂亮的大眼睛,声音糯糯的询问。
“宝贝,是你妈妈的好朋友,今天是她拜托我来接你的。”对方声音依然温柔,特地还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包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棒棒糖递给玖玖。
“嗯?”玖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记得妈咪不是这样和他交代的呀!
或许是看出了小家伙心里的疑惑,这个漂亮女人略加思索,片刻之后便依然一脸笑眯眯的说
“你妈妈叫江熙星、你外公叫江建帼……”
随后便将小家伙家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复述了一遍。
“原来漂亮姐姐,你真的是我妈咪的朋友呀!”玖玖这个小家伙就是好骗,她立马放下了心中所有的警惕。
“走吧!姐姐当然是你妈咪的朋友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对你们家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呢?”对方伸出纤细的手:“跟我回家吧!”
“好。”
街边的尽头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渐越行越远……
直到江建帼前来接外孙女的时候,大家才发现江玖玖不见了。
“你们做老师的是怎么照看孩子的?难道我的外孙女放在你们幼儿园?连最基本的看护责任都没有尽到吗?”江建帼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发脾气了,他似乎要爆出来的眼珠子,苍老而又雄厚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教室。
这事情本来就是幼儿园理亏,园长和老师都无话可说。
“王老师,你别在这里愣着了,赶紧带里其他的老师前去寻找孩子……”
“李老师,赶紧去打电话报警……”
园长是一个40岁出头的女子,这家幼儿园从老园长交接到他的手里,已经足足过了十年了。我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江玖玖的失踪这个女园长脸色都是苍白,甚至能感觉到明显的心跳加速。
“老先生,我们幼儿园已经尽力在寻找孩子。在幼儿园的大门口有录像监控,只要我们去查找监控不难发现孩子的踪影……”
发过脾气之后的江建帼很快便冷静下来,他知道即便现在发脾气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找到玖玖才是最要紧。
孩子丢了,自然最着急的莫过于大人了,江建帼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如何向下巴的女儿交代?万一玖玖那个小家伙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可怎么办呢?
“江老先生,这个女人你认识吗?”幼儿园的园长执着监控录像中,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疑惑的问江建帼:“在我的印象当中,好像并没有见过她来接过孩子呀!”
江建帼摇摇头:“我也并不认识她,只是她为什么要擅自接走我的外孙女?”
一时间在场所有的人心里面都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