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快点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玖玖用她的小手重重的敲打着一扇木门:“我妈咪和外公一定会着急的,快放了我……”
可是任凭她如何的呼唤,外面都没有一丝动静。或许是因为闹腾的太久了吧?小家伙不知不觉中消耗了最后一丝力气。
“唔……”玖玖抹抹眼泪,幼小的心灵充满着无限的懊悔,不怪自己太贪吃了,要不是因为一个棒棒糖,她也不至于会被人弄到这个地方来。
虽然他还年纪小,但是眼下发生的一切她也明白,这是被人绑架了。望着黑漆漆的屋子,身处在这个封闭而又寂静的环境里,玖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祈祷妈咪和外公尽快来找她。
“夫人,这个小丫头片子,我已经把她关进了咱们的地下室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刚才带走江玖玖的那个小女子一脸毕恭毕敬的站在清奎菏的身后汇报着。
“这件事情你做得非常的好,看来当初我收留你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清奎菏拿起茶几上一个精致的咖啡杯,喝了一口里面醇厚可口的咖啡接着说:“那个小家伙一定要把她看好了,只要保证不要让她死在我们这里就行。”
清奎菏冷冷一笑:“别看她的年纪小,但是对我们的用处却很大。”
“是。”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可以先出去了。”清奎菏摆摆手示意让对方离开。
在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走出客厅大门之后,请奎菏的管家上前一步:“夫人,墨小晗呢?要不要把他也弄过来?”
“不用。”清奎菏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关于这一点她还是拎的清楚的。墨小晗顺便24小时都有专业的保镖看护,想要把他弄过来还真有些难度。况且那个小家伙虽然是私生子不错,但是平日里颇得墨老爷子的喜爱而且又是老爷子亲口承认的家族继承人,如果真要是对她下手的话,只怕老爷子第一个不答应。
况且江玖玖是江熙星和墨涧斯的女儿,到时候真要把这层关系捅出来的话,那后面可就有天大的好戏可以看了。
“夫人,我实在不明白您为什么提早要把这张王牌亮出来呢?好像它并没有发挥很好的作用呀!”这名老管家跟在清奎菏身边多年,他才敢壮着胆子上前询问。
“是因为国际大赛。”
原来本次国际制香师大赛有两家公司的参赛人员是夺冠热门的焦点,这两家家公司分别就是墨氏集团和恒阳集团。
恒阳集团幕后真正的老板就是清奎菏,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能够扰乱江熙星的心,这样可以为恒阳的参赛代表李冰月制造机会。
自从恒阳公司入住这座城市以来,明里暗里的和墨氏集团也较量过好几次可是每一次比起墨氏集团都稍逊一筹。清奎菏自然不甘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血被墨氏集团比下去,或者说自己背墨涧斯比下去。
“我之前安排你做的事情,完成的怎么样了?国际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清奎菏皱着眉头。
“夫人,凯瑟琳女士拒绝和咱们合作。”站在身后的管家面露为难之色:“因为相对于咱们来说,墨氏集团开出的条件更加优厚,您看我们需不需要再增加筹码呢?”
“什么?”清奎菏有些诧异但是其实更多的是愤怒:“真没有想到凯瑟琳那个女人还是很贪心的,难道他没有听说过一句古话吗?贪心不足蛇吞象……”
清奎菏气得摔下咖啡杯,要知道即便经过这么多年的资产积累但是墨的资产也不可能超过墨氏集团,如果真要是按照凯瑟琳的条件去做,那么等于她要从头再来了。
“夫人,我们该怎么办呢?要不然就问之前几位老朋友张张嘴吧!”
“罢了,江玖玖在我们的手里,你觉得江熙星还有心情参加比赛吗?那我们已经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清奎菏揉了揉太阳穴:“这些天的事情搅得我有些焦头烂额,现在我睡一会。”
“是。”
阳光透过巨大而又明亮的落地玻璃窗洒向客厅映照在清奎菏的脸上,已经年过半百的女人,即便平日里保养的再精心,但是走近一看依然还是会看到眼角的小细纹和一些鱼尾纹。昂贵的粉底液和遮瑕膏都难以掩饰这个女人历经沧桑的容颜。
离开墨家近20年了,这个女人的经历鲜为人知。不过此时此刻,清奎菏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复墨涧斯。
“墨振宇,虽然你是死了,但是你的儿子还活着呢!他可是你最心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你曾经加在我身上的所有的痛苦,我都会十倍的偿还在他的身上。”清奎菏靠在沙发上喃喃自语着。
或许此时此刻她才能够感受到心里的些许安慰,曾经她也是一个善良、单纯,怀揣美丽梦想的小女孩。记得那个时候她不过才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买车的梦想带着从国外学会的东西,希望能够在事业上一展宏图。
可是就在她刚刚在行业里才初露头角的时候,父亲就告诉她回归家庭,因为她即将要嫁入一个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家族——墨氏家族。
开始的时候她也挣扎过、抗争过……
可是那天的傍晚,当他在家族宴会上第一次见到那个已经成为她丈夫的那个男人——墨振宇时,她的整颗少女心就彻底的沦陷了。
“爸妈,我决定还是听从你们的话,安安心心的做墨家的二夫人。”
因为这个决定似乎是葬送了她一生的幸福。
从每一次的约会,再到最后的订婚仪式、婚纱选购、婚宴举办,这个男人总是表露出一副淡漠的表情,仿佛对这一切根本都提不起兴趣来,这让信心满满的清奎菏备受打击,仿佛和她结婚的并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是一场世纪婚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