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千秋，却怕这第二位，不是跳楼那位学子，而是致使学子跳楼那一位。

老教授拨通了学校的电话，询问穆流年的情况，最后转到了杨弘德那儿。

从杨弘德那儿得来了准确消息，老教授可算是放心了。

“需要我去跟穆流年同学沟通吗？”杨弘德问。

老教授拒绝：“暂时不用，还是让她在校园内沉淀一些时候吧。”

……

穆芊晨跟穆流年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几乎同吃同进，一块儿学习，还一块儿去校外玩。

反正每天陪穆芊晨演戏，还挺快乐的，穆流年就当作是业余娱乐了。

郑浩然的训练营生涯结束，正式参加拍摄。

穆流年可算给足了儿子的面子，天还没黑就将一整天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奢侈的留下了睡前两小时给郑浩然这个选秀节目增加观看量。

穆流年已经准时将第一张票，投到郑浩然的名字底下去了。

节目播出不过五分钟，就有上万人献出自己的票了。

兴许没看见小哥哥出场就投票的，都是穆流年这种家属团吧？果然，这会儿打开弹幕，全都是儿子、哥哥什么的加油。

目前郑浩然的排名是88，还真是个吉利的数字，处处都透露着他不能出道的感觉呢。

穆芊晨刚为了给柏兴刷票，跟手底下的人好好开了一个小会。回来就看到热爱学习的穆流年，居然放下书本，躺床上刷综艺节目了。

“流年，你在看什么啊?”穆芊晨听声儿有些熟悉。

走过去一看，才知道穆流年在看偶像男团选秀。穆芊晨记得，当时柏兴跟穆流年的合照中，还有另外一个男生吧。

柏兴跟穆流年走在一块儿，兴许跟那个男生脱不了关系。而柏兴最近可能结交朋友的地方，只有训练营，也就是说，那个男生是训练营里出来的。

穆芊晨打开手机，偷偷查询了一下这次选秀的名单头像，最终在靠下方的位置，找到了不算起眼的郑浩然。

郑浩然？

穆芊晨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似乎跟宋妍曾经好过吧？

穆流年尽量不让穆芊晨发现自己在看郑浩然，指着里面一个长得十分符合她原先那个审美的男生说：“这个选秀的男生都挺好看的，我就看看，打发时间。学姐，你看，这个小哥哥好不好看？”

穆芊晨看了一眼。

那个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神似徐泽云呢。

穆芊晨看着穆流年，忽然扬起了嘴角。

要说穆流年对徐泽云没兴趣，那真不可能的吧？穆芊晨可还记得呢，穆流年第一次见到徐泽云的目光就不太简单。而且后来再次碰上徐泽云的表现，也跟平常不太一样。

一个女生愿意收敛自己原来的脾气，在一个异性面前表现出可爱的一面，不是看上对方了，那会是什么？

“好看。”穆芊晨觉得奇怪，穆流年为什么都不提一下郑浩然。

是在提防她，还是真的觉得，郑浩然根本没有看的价值。毕竟，那只是穆流年收的一个小弟。

穆流年察觉后背发凉，就在穆芊晨在猜她为什么不关心郑浩然的时候，穆流年突然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

穆芊晨是什么人，郑浩然平常跟她走的那么近，穆流年现在想藏，恐怕是藏不住了。

犹豫许久，穆流年终于看到了她家“儿子”闪亮登场，身边还跟着那天自己见到的那位柏兴同学。

这两人一上台，女导师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纷纷感叹好可爱。当然，热度都是柏兴的，郑浩然站在旁边当绿色，有一些些可怜。

“哎呀，本来就半路才出家，还敢跟比自己吸引目光的人一起出场，没救了没救了！”穆流年故意念叨给穆芊晨听。

穆芊晨意识被收回，她还想怀疑穆流年是不是还保留着很小的时候的记忆呢。毕竟有例子证明，有些婴孩，好像几个月就有记忆了。

她都开始想穆流年不透露郑浩然的存在，是不是已经发觉她想干什么，故意防着她呢。

结果穆流年突然念叨的这一声，让穆芊晨打乱了所有的思绪。

“流年，这个人你认识吗？”这个人，很明显。

穆流年那话一听就知道，不可能是在说走出来就自带滤镜聚光灯的柏兴。穆芊晨的这个人，显然是指穆流年恨铁不成钢的那一位。

“我一个高中同学，认识好几年了。前些年一点儿出息都没有，还没有什么志向，整日就知道打家劫舍玩什么黑道。高三突然奋发图强了，好不容易才考上了艺术学院，还去了选秀节目。啧！我本来以为他要开始崛起了，没想到刚开头就翻车了。”

穆流年这话也算她的真实想法吧，只不过，这些话不该给穆芊晨说的。

但穆芊晨既然要问郑浩然，她不简单介绍一下，也过不去。穆芊晨人可精得很，穆流年绝对不能在她面前出半点儿差错。

至于往后郑浩然的处境，祝愿他早点成为大明星，有保镖随时保护吧。

二人说话的时间，郑浩然的名次，一下子窜到了三十二，而柏兴已经上前十一的出道位了。

柏兴颜值杀，舞蹈杀，rap都不错，郑浩然出人意外的能自弹自唱，嗓音还格外好听。

但是，半路出家的练习生，总有一个缺点，韧带没拉好，舞蹈基础弱，跳不出气势或是气质来！

除了嗓音一无是处的郑浩然，被后头的小哥哥们追击，滑铁卢一般一下子又跌到五十多去了。

一晚上过去，郑浩然总在五六十徘徊，总之就是大概第一场公演就会遗憾退场的。

穆流年有些郁闷，毕竟是认识了那么久的小弟，看到他这么惨淡，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但是，郑浩然本身就那点斤两，她总不能为了扶烂泥，花钱去伤害其他安安分分靠着一票一票积累往上爬的其他人吧？

虽然其中好些人的票数确实也有水分。

进度条到末尾的时候，陆修霆给穆流年发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