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正说着,这辆吉普车已经停在一个池塘边,池塘对岸,是一幢外墙铺满深浅相间文化石的农民大别墅,看起来很宏伟,很豪华。
令人惊讶的是,别墅的外墙两边是坟墓群。
这时候是上午十点钟多,烈日当空,四周好像一个村民也没有。
那两位线人同事就驻扎在池塘的不远处,一个废弃的养鸭棚里。看见大伙儿走路过来,他们戴着草帽,穿着白色背心、黑色塑料水鞋出现了。
盛远峰一看见他们,迎上前,说道:“阿吉、阿康,辛苦你们啦,在这里蹲守了好多天了。”
阿吉回答:“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盛远峰问:“这条村的电子眼分布在哪里?”
阿康回答:“村口、村尾、晒谷场都有监控器,只能从池塘淌水过去、再穿过坟墓,从一条小路进入那栋农民大别墅。”
盛远峰睁大了眼睛,问:“淌水过池塘?”
阿吉说:“对,这个池塘的水并不深,还不到膝盖。”说着,他用手指着一株芭蕉树,大家的目光一起望过去,原来树下面是一堆长款水鞋,还有一捆竹子做成的简易手杖。
大家换了水鞋,拿着手杖,跟着阿吉、阿康走进了池塘,果然,池塘的水不深,隔着水鞋能感受到淤泥和石子的完美结合,深一脚、浅一脚的上了岸,大家又换上了运动鞋,躲在芭蕉树、柳树下面等待指示。
盛远峰、林sir和阿吉阿康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带领大家从栅栏门钻进了墓地里,这些坟墓都是统一的豪华外观,有新坟,有旧坟,整齐的排列,以网格状的过道相连。
走在窄窄的过道上,顾晓丹吓得不敢喘大气,也不敢看那些墓碑,只感觉耳边刮来一阵凉飕飕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风。
好不容易穿过了墓地,来到一条羊肠小道走了十几米。
阿吉指着前方的一道高墙,低声说:“后门到了!”
盛远峰低声问:“后门有电子眼吗?”
阿吉点一点头,说:“有。”
盛远峰思索了一秒,然后对林sir说:“看来要突袭了?”
林sir同意:“快速强攻,令他们措手不及。”说完,他掏出了一根伸缩棍。
于是,大家也从自己的双肩包里拿出了剪铁刀、防身武器。
开局还是很顺利的。
后门被攻破了,林sir、盛远峰带领大家冲进了别墅的院子,只见院子里摆放着几部橘色叉车,几架钢琴外壳,一个中年发福、头发秃顶的男人石凳上在喝茶,看见闯进来了一群人,吓得他呆若木鸡。
林sir低声吼了一声:“控制住他!别让他去搬救兵。”
说时迟那时快,三位阿sir已经把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的手脚捆住了,嘴巴也塞住了。
大家一鼓作气,冲进了建筑物里,原来大别墅的三层是上下打通的,层高十几米,依靠几十根钢筋水泥柱子承受纵横交错的横梁,占地约1500平方米,左边是自动包装线,中间是拼装生产线,右边是机器人上下料区、无尘间,远处是智能货仓,还有几部无人叉车在慢悠悠的行驶。
整条生产线在飞快的运转,现场只有三个工人。
那三个工人也吓得惊惶逃窜,但是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盛远峰让任辉进入控制室,把生产线关停了。
盛远峰不禁惊叹道:“卧草!现在的制假窝点都上自动化了!”
林sir也说:“是呀,这么大的工场只有四个工人,我还申请了两部大囚车。”
大家分头工作,林sir把四个制假工人分开四个地方审问,问出了坐在院子里喝茶的中年人是监工。
阿吉、阿康在后院的宿舍里找到了两部电脑,任辉把电脑破解了,发现了进销存账目。
罗友德、顾晓丹、老庞在仓库检查、清点成品,共计清点出三百多架仿冒欧洲某品牌的钢琴。
盛远峰找到那个监工,把他带到了控制室,问他:“你的同伙都指认了你是负责人!说!你们的老板在哪里?”
监工结结巴巴的回答:“我们老板不常来。”
“打电话叫他来!”林sir说。
监工摇头说:“我不敢,我的一家大小要没命的。”
盛远峰冷笑一声,诈他道:“莫非你就是老板?!”
监工使劲摇头,说道:“我,我不是,我就是打工的,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啥也不知道。”
盛远峰剑眉微扬,又恫吓道:“我已经找到‘大风车’彭家晟了,他说你就是‘鸵鸟’!”
监工吓得几乎跪下来,摇头摆手说:“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中年监工突然蹲着扑向一张桌子前,用头撞向桌底一个隐秘的按钮,顿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巨大的电子轰鸣声,持续了一分钟。
盛远峰和林sir不约而同的惊呼:“不好!他通风报信了!”
大家听到这刺耳的电子轰鸣声,感觉不妙,立即放下手头工作,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
盛远峰对大家说:“有危险!估计很快就有他们的救兵杀到!大家赶紧拿出武器!没有武器的人随手找一件东西防身!”他一边说,一边在人群里寻找顾晓丹的踪影。
顾晓丹听了这话,环视四周,发现一张咖色的折叠椅,她抓起了折叠椅的脚,挥舞了几下,感觉椅子的重量很有威力,就是不好把控。
盛远峰审视大家的“武器”,罗友德手里拿着一把小铁锹,两位记者找到了两根木棍,当他看见顾晓丹手中的折叠椅时,忍不住皱起眉头,走过来,把他自己手里的伸缩棍交给了她:“我们交换武器吧,折叠椅虽然很猛,但是一般人很难控制的,让我来吧。”
顾晓丹接过了那支还留有他手心温度的实心伸缩棍,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你自己要当心。”
盛远峰笑了,把那张折叠凳在空中挥舞起来,力道十足,带着一阵一阵劲风向四面散开。
这时,林sir和他的同事们把电棍电枪也拿出来了,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顾晓丹看了,说不出的惶恐,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心脏砰砰乱跳,额头渗出汗珠,握着伸缩棍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时,狂风骤起,乌云密布,太阳渐渐被密云遮住了。
大家埋伏在后门两侧,屏息凝神,大约过了一分钟,听见一阵奔腾的脚步声自远而近,夹杂着喧闹杂乱的人声,望出外面,只见几十个壮汉拿着木棍、锄头、镰刀浩浩荡荡的奔袭而来,一冲进后门,双方展开了混战。
顾晓丹尽力向战圈外躲避,但已被一个使镰刀的男人盯上了,只听到“砰”的一声,她的伸缩棍被镰刀击中,手腕、虎口震得一阵发麻,那使镰刀的男人身形肥壮健硕,如野猪似的发出嗷嗷叫,一直向顾晓丹胡乱砍去。
她佯装不敌,退到一个墙角,忽然右脚一蹬墙面,凌空跃起,如燕子似的直向镰刀男扑去,右手长棍一扫过,把他的镰刀扫出了几米之外。
镰刀男没有了兵器,掉头欲走,顾晓丹那肯放过他,双手紧握长棍,朝着他的后背凸起的富贵包(大椎穴)连续使劲击打了三下,那肥壮的男子惨叫了一声,腿一软,背朝天倒下去。
顾晓丹冲上去,用塑料带把他的双手反绑起来,踢到一边去。
抬起头,她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的“战友”基本上已经控制了局面。
顾晓丹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到处寻找盛远峰,却找不到他的踪影。
她看见了老庞和任辉,他们刚才合力制服了一个年轻壮汉。
她走过去问:“老庞,任辉,你们有没有看见盛总?”
老庞定一定神,回头扫视周围,回答:“没看见。”
任辉却说:“我刚刚好像瞥见他和几个彪形大汉缠斗,出了后院。”
老庞叫了一声,说道:“那我们去帮拖!”
三个人直奔出院子,在假山那里,果然看见盛远峰在以一敌三,挥舞着折叠椅不断变幻花式,轮番攻击对方的上、中、下路,这时,一个大汉意图靠近,盛远峰手中的折叠椅随着他右手一侧,脚步微错,霍然一下劈出,正中一个大汉的左脸,大汉的太阳穴受到猛击,来不及惨叫就侧身晕过去,手中的木棍翻滚飞出去。另外二人惊了,连续向后退了几步。
老庞和任辉随即杀入战圈,形成合围之势,五个人又是一阵激烈械斗,不一会儿,那两个彪形男人被先后制服了。
再后来,林sir的支援人员和车辆陆续到达,当大家在打扫战场,打包“战利品”的时候,天空上乌云四散,天空又露出明媚的阳光,但已是中午时分了。
顾晓丹坐在一块石凳上,这两天来的经历又涌上她的心头,一幕幕如电影一般闪动在她的脑海里,心里一阵激动,一阵愉快,感觉走上了人生巅峰似的。
盛远峰捧着两个盒饭走到她的面前,递给她,她闻到香喷喷的宫保鸡丁气味,这才有了饥饿的感觉。
盛远峰一边吃饭,一边说:“晓丹,你今天表现不错,不但不需要保护,还生擒了一个猛男。”
顾晓丹也称赞他,说道:“你更厉害,用折叠凳一个打三个,哗,耍得出神入化,看得我眼都花了。”
盛远峰笑了,停住筷子,得意的说道:“那是,折叠凳乃是七种武器之首,用得其法,威力无穷!”
顾晓丹扑哧一下把饭也喷出来了。
盛远峰又说:“晓丹,等我有空了,再教你一些女士适用的格斗技巧,专打敌人的要害穴位,一招制胜。”
顾晓丹不停点头,说:“好哇,好哇。”
正在说笑之际,林sir走过来问:“那个监工依然没有招认自己是‘鸵鸟’!我想还是把他们全部押回去审理。”
盛远峰放下盒饭,说:“我也不敢肯定他是‘鸵鸟’,您们记得把前后门的监控录像调出来带走,应该会有收获。”
林sir点一点头,盛远峰又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本小记事本,交给了林sir,同时说:“这个是我在钢琴中心员工彭家晟的储物柜里搜到的证据的复印版,里面写着很多手机号码、收货地址、账号、出货量,原版的字很小,我放大了。”
林sir的眼睛瞬间亮了,说道:“噢,我懂了,这些数据与在后院发现的电脑里的进销存账目可以互相印证。”说完,他飞快的走了,走了十几步,又转身走回来,说:“我会通知花城那边的同袍可以收网逮捕有关同伙了。”
盛远峰伸出双手与他握手,连说感谢。
就在这个时候,老庞气喘吁吁的跑出来,喊道:“不好啦!任辉被一部无人叉车撞倒了!”
盛远峰听了,第一个跑进了工场,其他人紧随而去。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