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就在这个时候,老庞气喘吁吁的跑出来,喊道:“不好啦!任辉被一部无人叉车撞倒了!”
盛远峰听了,第一个跑进了工场,其他人紧随而去。
只见在智能仓库那边,几个人合力推开了无人叉车,任辉躺在地上,脸部朝天,眼睛圆睁,嘴唇发白,手臂、大腿附近溢出殷红的血!
盛远峰冲过去,拦腰抱起任辉,任辉气息奄奄的说:“那部无人叉车突然冲向我,速度很快。”
盛远峰听了这话,把任辉交给了老庞,要他尽快去医院。
林sir要帮忙,盛远峰说:“林sir,快去控制室再搜查一次,那里可能有漏网之鱼!”
林sir猛然醒悟,带着同事冲进了控制室,三十多平方米的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林sir轻轻走到中间的圆形桌子前,突然伸出一脚,踢向了桌子的面板,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桌板如旋转轮盘似的飞了出去,一个方脸男人的头部露了出来。
盛远峰也赶到了,纵身跃起,把那个方脸男人揪了出来,噼啪就是两个耳光,说道:“鸵鸟!终于找到你了!”
方脸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垂头躺在地板上,被林sir带走了。
晚上,大家到了医院看望任辉,他已经接受了外伤治疗手术,身体恢复得很快,躺在病床上,手臂、腿部扎着纱布绷带,和大家有说有笑。
这时候,老庞拿着手机对着任辉。
任辉问了一句:“老庞,你干嘛拍我?”
老庞回答:“把你现在这副惨状拍下来发给花娜看看。”
话音刚落,任辉收到了花娜电话,他双目圆睁,好像被点穴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老庞嘿嘿笑了一声,替任辉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键。
于是,大家听到了花娜的焦急声音:任辉,你受伤了?!伤得怎么样?
任辉愣了几秒,嘴角颤抖的回复:“还好,只是皮外伤。”
花娜追问:“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吧?医生怎么说......”
任辉说:“不痛,不痛,医生说我明天就能出院,我扛得住,你放心。”
花娜说:“等你回来了,我煲汤给你补一补。”
现场的人异口同声的低呼,掩嘴笑。
任辉受宠若惊,瞳孔放大了,说道:“啊,麻烦你多不好意思。”
花娜连声说:“不麻烦,不麻烦,你赶紧回来吧。”
任辉突然坐起来,鼓足勇气说:“花娜,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想申请做你的男朋友?!请你批准!”
说完这句话,他闭上了眼睛,好像默默等待宣判似的,大家也屏息凝神,过了好久,好像半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听见花娜的喜悦声音:“好啊!等你伤好了,我们去约会吧。”
等任辉挂了电话,大家齐声欢呼起来。
老庞搭着激动不已的任辉的肩膀,说道:“小子,记得给我发一个媒人红包!你们结婚的时候还要向我下跪敬茶,感谢媒人。”
任辉发出一阵好像野狼似的嚎叫声,然后说:“没问题!我叫你亲爹也没问题。”
盛远峰在旁边看着,撅起嘴:“这臭小子第一次表白就成功了,运气真好。”
大家回到了花城,一个星期后,开完项目总结会,行政淮姐代替老板宣布:“这次项目结束了,按照惯例,除了发奖金、补休,公司还请大家去旅行,各位童鞋说去哪儿玩?”
大家一阵欢呼,老庞第一个提议:“去欧洲四国吧?”
盛远峰提醒说:“只有五天时间,去不了欧洲。”
斯蒂夫提议:“去日本吧?”
淮姐说:“去过了,在你还没来公司之前我们就组织过去日本玩了。”
斯蒂夫嘟起嘴。
花娜提议:“不如再去一次韩国?化妆品很便宜,我上次去的时候没买够。”
老庞反对:“韩国除了化妆品,没啥好玩的,吃的也一般,不去不去。”
盛远峰提议:“这个季节不如去俄罗斯?”
淮姐又反对:“我和我老公去过俄罗斯了。”
卫辉提议:“那坐游轮去澳洲?”
淮姐再反对:“我前几年去过了。”
老庞喝了一口茶,问:“淮姐,你真是富婆,你说你哪里没去过?”
淮姐一脸认真的回答:“我没去过非洲,我想去南非......”
花娜说:“噢,不要开玩笑。”
卫辉又提议:“听说去仙本那潜水很爽。”
淮姐反对:“潜水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去南非买钻石。”
众人各持己见,争论了好久也没有结果。
盛远峰环视大家一周,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的顾晓丹,她的眼眸看起来黯淡无光,盛远峰干咳了一声,问她:“顾晓丹童鞋,你有什么建议?”
顾晓丹正在犯困,惊醒,回答:“我无所谓,服从公司安排。”
盛远峰想了一想,然后说:“还是用老办法,微信抢红包,谁抢到最大的,谁就说了算。”
于是乎,大家在群里抢红包,结果是卫辉赢了。
卫辉拍手笑道:“去仙本那潜水!”
散会前,盛远峰对所有员工说:“明天是我的33岁大寿,请大家到我家吃饭,五时恭候,六时入席,欢迎携带家眷。”
淮姐流露出惊讶的神色,问:“你会做饭?你会炒菜?”
盛远峰回答:“可以点外卖啊!各国美食应有尽有!”
卫辉起哄:“明天我有事。”
花娜也对盛远峰说:“表哥,我也有事,估计不能来。”
盛远峰瞄了他们二人一眼,笑道:“人来不来的不要紧,礼物一定要补上。”
第二天下午五点钟,顾晓丹拎着一个扎着大蝴蝶结的水果篮出现在盛远峰的家门口。
盛远峰看见那个水果篮,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说道:“你送水果篮给我干嘛?我又不是病人。”
顾晓丹掩嘴一笑,然后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小礼品袋,交给他。
他打开盒子看,里面放着一条男士领带。他笑了,立即把领带套到自己的脖子上,对着镜子照了起来,问:“晓丹,你送领带给我是要绑着我吗?”
顾晓丹回答:“你想多了,我在商场逛了半天,适合男人的礼物真的很少,不是领带,就是皮带,要不就是腕表、按摩椅、跑步机、汽车,可那些我送不起。”
盛远峰囧着脸,顾晓丹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参观他的房子。
这房子虽是中户型,但景观绝美,南面正对着一个浩大无比的人工湖公园,目测占地二三千亩,站在阳台上,近距离,180度俯瞰眼前的大湖,湖水清澈而碧绿,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玉石似的。这时候接近傍晚,公园的林荫小径上有不少人在散步。
顾晓丹说:“你家楼下就是一个大湖啊,散步很方便。”
盛远峰咧着嘴说:“可惜这房子不够大,将来我们生了二胎,还得换房。”
顾晓丹翻白眼,说道:“少嘴贫。”
六点钟,外卖小哥送菜来了,望着桌子上摆满了香茅炒鸡、麻辣小龙虾、青咖喱龙利鱼、黄咖喱菜花、蒜蓉蒸生蚝,紫苏炆田鸡、莲藕煲排骨、小鲍鱼鸡虾煲、无骨酸菜鱼、寿司拼盘、集锦烧味、榴莲披萨,还有烤串儿、奶茶果汁,顾晓丹的肚子开始鸣叫起来。
她看一看手机,已是六点多了。问:“其他同事怎么还不来?”
盛远峰耸耸肩,在员工群里随意问了一句:你们到哪儿了?菜都送来了。
很快,同事们纷纷回复,大意是:突然有事,来不了,祝你生日快乐。
顾晓丹紧蹙双眉,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盛远峰。
盛远峰也黑着脸,看起来好像失望而懊恼的神情,可是很快,他的冷峻脸庞绷不住,突地忍不住笑了出来,只好说:“好吧,我坦白,其实我心里蛮高兴的,哈哈,他们都get到我心意了,果然很有默契。”
顾晓丹跺脚,说道:“合着你不是真心请大伙儿开生日趴?”
盛远峰摊手,极力忍住笑,说:“我是真心请他们来的,但是他们想为咱们制造二人世界的机会,所以就集体no show,你看多好的小伙伴啊。”
顾晓丹顿时觉得一阵窘迫蔓延全身,虽然他们每天都在一间公司一起工作,但是与他独处一室时,有种心跳慌乱,呼吸困难的窒息感。
她转身要走,盛远峰站在原地喊道:“这么多好吃的菜,不吃就浪费了!”
顾晓丹听了这句话,犹豫了一秒,继续迈步向前,听见他在后面继续喊:“小龙虾和香茅鸡翅不是你最爱吃的吗?”
她的胃部不知为何突然不听命令,回过头,大踏步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盛远峰嘻嘻笑了一声,坐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柔情似水。
顾晓丹一边剥小龙虾,一边说:“我吃完就走了。”
盛远峰“嗯”了一声,给她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
就在顾晓丹把整盘麻辣小龙虾消灭掉的时候,盛远峰的手机响了,是章美玲打来的。
盛远峰把手机放在饭桌上,按了免提键,听见章美玲的声音:老同学,生日快乐啊!
盛远峰朗声笑道:“谢谢啊,有心啦。”
章美玲说:“有客户介绍给你!”
盛远峰立即弯腰对着手机:“好哇,什么客户?”
章美玲说:“是一家外资保险公司,客户资料、见面时间、联系方式已经发到你邮箱了,我已经向他们总裁说了一箩筐你的好话,你明天去找法务部对接吧,基本敲定了。”
“太感谢了,”盛远峰很愉快:“你总是照顾我的生意,我的客户都是你介绍的。”
章美玲转而说:“老盛,有件私事拜托你帮我查一查?”
盛远峰问:“什么事?只管吩咐!”
章美玲说:“我弟弟最近行为举止有点反常,每天晚上煲电话粥玩手机,看起来好像在谈恋爱早期?”
盛远峰一听,下意识的望着顾晓丹,深邃的眼眸放射着凌厉的光芒,吓得顾晓丹放下了筷子。
章美玲继续说:“他是坐轮椅的,一般女孩子会真心喜欢他吗?我担心是奔着钱来的!你也知道,我弟弟是个软茄子,耳根软,心肠软,容易听别人唆摆......”
盛远峰一边听,一边瞪着顾晓丹,目光越来越寒冷,顾晓丹一头雾水。
章美玲最后说:“你帮我查一下那个女孩子是谁,尽快,OK?”
盛远峰回复:“好的。”
盛远峰挂了电话,顾晓丹问:“又有大生意上门啦?客户是保险公司?我陪你去洽谈吧?”
盛远峰回答:“好。”
突然,盛远峰拍了一下桌子:“顾晓丹,你是不是和章鹤云谈恋爱?”
顾晓丹呆住了,秒懂,然后昂起脸,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和章鹤云没有来往的。”
盛远峰咬着牙说:“不承认?敢不敢把你的手机给我看!”
顾晓丹掏出手机,丢给他,说道:“看就看,若是没有发现,你就是污蔑我,你要登报向我道歉!”
盛远峰怒哼了一声:“如果是我冤枉了你,我不但登报,我以后喊你姑奶奶!”
说完,他拿起顾晓丹的手机,打开微信,找到了她与章鹤云的聊天界面,果然两人很少对话,最近一次是两个星期前,也就是章鹤云提议三个人去酒吧,顾晓丹说不去的那一晚。
盛远峰的怒气减少一半,又翻查电话记录,只有两次,还是几个星期以前的,而且通话时间很短。
顾晓丹补充一句:“如果你还不信,可以去打印通话清单!”
盛远峰自知理亏,堆起笑容,说道:“哎呀,姑奶奶,你看我脑子间歇性抽风,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顾晓丹失声笑了出来,收回自己的手机,问他:“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我和章鹤云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
盛远峰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那你知道谁跟他来往密切?”
顾晓丹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会不会是景黛音?!”
盛远峰问:“谁?”
于是,顾晓丹把与景黛音相识的经过掐头去尾说了一遍。
盛远峰托着下巴:“这个景黛音知道章鹤云是假瘸子吗?”
顾晓丹摇头说:“不知道。”
盛远峰毫无头绪,说:“那以后再说吧。”
顾晓丹把餐桌收拾好了,抓起包包要告辞。
盛远峰没有纠缠,很绅士的把她送到楼下,告别时,他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断深呼吸,才能压抑住他想抱她吻她的冲动。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