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夕。”太子拉起落夕,那世申抓的太紧,竟是使了些力气才松开。
却是落夕满是愤怒的看着自己。
不得已将落夕打晕才带回来。
“啪。”落夕醒过来就是一巴掌打在那太子的脸上。又是一巴掌。狠狠地。
“你够没够。”太子抓住那还要打的落夕的手,手心都红了。
“为什么不救他,你明明也可以救下他。为什么让他这么可怜。”
“他可怜?他手上害了多少人,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你知不知道。他就是个恶魔。”
“恶魔?如果我说我是跟他一样的呢,你是不是也会这般的杀了我。”
“他活吃人肉的事情已经在百姓之中传开了,他死了是最好的结果。”太子说道。
“我原以为太子是光明磊落的,却还是我高看了你,你也是害怕那些的刁民,也是在乎别人的看法的。傍着那为民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救了你,你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太子一把揪着落夕的胳膊,满是质疑。
“呵呵。”落夕只是笑笑,用那空着的手拉下肩膀上的衣服。“这样报答太子吗。因为你救了我,我就应该下半辈子被你支配是吗。”
“落夕,你别这样。”
“是别人对于一个孩子数十年的偏见,从来都没有人好好正眼看过他,我从一开始就看得出,他不是一个孩子。他只是想要别人把他当个人看,难不成那些人去羞辱一个孩子,去欺侮一个弱者,得到的结果不是自己应得的吗,这世上哪一个活着的人能够坦然的站在阳光之下接受世人的审判。你不能,我不能,这世间万物都不能。却是一个个都想凌驾于别人之上去指点别人的人生,太荒唐了。法不责众,就是这个意思吗。一人杀了百人就是魔,百人杀了一人那就是正义,对不对。”
“落夕。”
落夕的话,太子哑口无言。
向来衙门只管查案,不问事情缘由,只知道杀人偿命,却不知,生死不是靠脉搏是否跳动来界定的。
子睿晚上回去洗澡的时候,在水缸里面拎出来一个人。竟然是来未公主。
几把刀直接是冰凉的架在那子睿的脖子上。“绑架公主。午后处斩。”几句话只是另外的一个生命的凋零。
出不了气,却是让人觉得就应该是这般。
做错了事情本就应该付出代价。
“呵呵。”落夕看着那被套上枷锁押走的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落夕的子睿。落夕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好像是再说。“我活着你很是失望啊。”
不过是半日落夕就释怀,世申不是死在这些人之手,他是死在自己太过于弱小了。
与人不同不是致命点,与人不同还弱就是致命点了。
“琳琳勒索不成,诽谤朝廷命官,不惜以自己的孩子为要挟,金家刚正不阿,不为所动。朝中特为他翻案。以证清白。”太子身边的护卫一字一句读出来圣旨上的话,落夕明白,这是给她提个醒,也是邀功,更是太子对于她的讨好。尽管,落夕不管怎么说需不需要金家不需要保护,太子只是觉得是落夕不敢说不敢强求。只会把自己想给的,只会把世人都想要的一股脑的塞给她。
落夕累了,不想解释了。或许,这十几年的挣扎,自己一届女子身份无论是在谁的眼中都是柔弱,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是攀附。
伸手扯了扯太子的衣袖。
身后护卫倒是有眼力劲,悄悄带上门出去了。
太子身经百战,偏偏是经不住那落夕的一句服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他心中那强硬瞬间土崩瓦解。为她柔软烂漫开出一片温柔之地。
“我晚上一个人害怕,被窝冷。”落夕那可怜兮兮的劲,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太子。一点也不柔弱,倒像是威胁。
不知怎的,太子从她的话语之中感觉到要是他敢拒绝的话,落夕就去找别人。
“晚上命人给你加上炭火,最近阴寒,确实有些冷。”太子这次是口不对心的说。
“哦。”落夕一松手。满脸的无所谓。“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带着满是心酸呢。“我去找别人。”
混身猛的犹如是被一座火山包裹起来,力量毁天灭地将落夕笼罩其中。整个人回过神来已经被盖在被褥之下。
身上是不着寸缕的那太子喷着热气贴在自己耳边。
落夕感受着那身上的炙热。身子微微颤抖着环抱住这个男人。
感觉到她的害怕。
太子一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身下是睡的安详的女人。
太子眉间微皱。将人揽入怀中。轻轻耳边呢喃。“对不起。”
落夕醒来觉得身上酸胀。还是带着一股身子里的火热。只是身边早已凉透,不知道他走了多久或着是根本就不曾停留。
忽然脑海之中闪过一个画面。天上飞着好多的风筝,其中,其中似乎是带着一个人。
落夕想要仔细的看清楚那个人。
“小姐。”门口有人。
“什么事。”落夕问道。
“已经给小姐准备好衣物。太子命令,一切按照小姐的心意。小姐随时可以离开。”
谁人都知,世间女子都期待踏入的太子府,落夕就是想着逃离。
“厨房在哪。”落夕一出门说到。
“啊。”那丫鬟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抬头赶紧的低下头。
“咚咚咚。”书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原本阴沉着脸的太子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心中是高兴的,嘴角却是更阴了几分。
原本就知道她要走,自己命人周到安排,就是不愿意自己去看她走,尽管知道她就离着自己不远。近在咫尺,她却也不愿意自己主动点靠近自己。
“我也不会做别的,只会做个蛋羹。早上不吃饭没有力气的。”落夕一进门就在侧桌上摆好了饭羹。
那小小的一碗,看来是费了她不少心思,根本就不够太子吃两口的。
“不合胃口?”落夕看着那太子吃了一口,面无表情。
不对呀,自己刚刚吃了两碗,还让丫鬟护卫吃了三碗,要不是拦着,这一碗也没了。
“我下次给你换换口味。来日方长嘛。”落夕漫不经心的说着。
察言观色她最是在行。不过是要找一个不经意的时机表达出来对方想听的而已。
“我可以跟你住在一起吗。”落夕圆滚滚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太子。
太子竟然是脸红了。“咳咳咳咳咳”一口蛋羹没来得及吞下。憋的满脸的涨红。
吃饱了就睡,落夕直接命人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跑到了那太子的卧室。
睡的四仰八叉。还不准别人告诉太子。
也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小情调而已了。太子府中的事情,太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忙着公务的太子今日特别容易分神。
以落夕现在的身体状况,两人不能亲近,只是,这么一个香喷喷的滑嫩的蛋羹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是看得,吃不得。
“太子。”那护卫一脸为难的进来。
“落夕怎么了。”那是专门给落夕安排的护卫。太子一看便知。
“小姐把静静给换人了。在街上看见一个老汉打骂一个被捆绑嘴里塞着东西的分不清楚男女的人。人。”护卫抬头看看太子。“小姐给。带回来了。”
“嗯。随她。”太子倒是觉得心情不好,虽然太子府规定不准任何的外人进入。但是这往自己的窝里搬东西也是常住的标志嘛。
太子只是觉得落夕愿意展示自己的喜好,不是坏事。
晚上卧房里软香氤氲。屋子里点着红烛,熏香带着让人迷醉的香气。
太子一进门就带着警觉的气息。
床上的一个娇嫩的身影。
一双阴冷的手将那幔帐之后的人毫不怜惜的扯到地上。
太子就是看都未看一眼。下一刻就是她的死期。
落夕没有想到这事情这么多难办。就这女人的姿色,经过她一手打扮,自己都是僵持不了,更不用说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了。
“吱嘎。”门被打开。“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落夕到像是无辜。手上拿的衣服给那女人披上。
太子嘴角扯起。还假装什么不知道,分明是自己有备而来。
一抬头那女人眼睛都哭成了桃子。显然不是刚刚才开始的。
难道,她不愿意?能爬上太子的床,难道不愿意的还有第二个人。
不等落夕理清楚关系。门一开一合。那女人就被丢了出去。自己倒是被禁锢于床上。
太子眼神带着笑意看着自己。
“这,熏香倒是很容易让人放松呢。以后多买点,我们每天都用,好好放松不是?”这话怎么说的有点是让人害怕呢
落夕这可是在江湖贩子那里买的催情之药。这药效发了真是让人神智不清啊。
“我,我肚子疼。”落夕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满眼的真诚。
“哦?我帮你治治。”太子还是满眼笑意,确实让落夕更加的害怕了。这玩意不会是药效太大了,傻了吧。
“太子,太子不会治病吧。我我去睡一觉就好了。”
“去哪里,你不是已经搬来了这里住了吗。”
话语间,落夕感觉自己腰间一松。衣裙已经松开。这太子是在变魔术吗。自己咋都没有感觉呢。
“我错了,我错了。”落夕害怕了。“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会往你的床上送人了。”说话都是带着哭腔。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都可以吗。”太子满眼受伤的看着那身下的小人。为她拂去脸上的碎发。
“我觉得她长得好看,声音细软,腰柔腿细,不正是男人喜欢的极品吗。”落夕还是说的一本正经。
本来太子那心疼的心情半点都没了。就是要好好的收拾她。
“啊,哈哈哈哈。”落夕就是混身痒痒肉多。
太子将人欺在身下。一伸手撩拨她腰间脚心就笑的流眼泪。
落夕很容易累。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什么庞然大物在自己的身上爬。
迷迷糊糊看见太子就要把自己吃掉一般。正细细落吻在自己小腹之上。逐渐向下,向下。
“太子”落夕在那温热落下之前想要扭开。
无奈自己腰肢被他钳住。稍一动弹就是痒痒警告。
“我再给你治病。”
“那里,那里不可以。”落夕难为情的说道。
“我是你的丈夫,没有是我碰不得的。”
一晚上落夕都像是一只小猫缩在那太子怀里。一只热滚滚的小猫。
“那个女人留下来给我吧。”落夕不知是说的梦话还是什么。
“怎么不多睡会。”太子拂着她的小脑袋。
“我怕你把她杀了。就来不及了。”落夕还是闭着眼睛。她知道。昨夜若是她晚来一步,那女人就是横尸当场。或许,太子手掌下动了杀心还能活下来的唯一一个就是因为这个人是她带来的。
她不能不识好歹。
“你倒是聪明。”
“所以才能活这么久啊。”落夕小脑袋钻进被窝里。就是不肯抬头。
昨夜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现在还是小脸红扑扑的。
确实太子那双不安分的手又是摸索到了她的细腰上。不说一句话,只是微微用力就让落夕乖乖的钻出来。
“该上朝了。”落夕害羞的推了推他。
“哦?”太子一脸的装傻,眼神却是从未离开落夕身上。“今天没有蛋羹了怎么办。”
“唔”落夕刚一露头,整个嘴巴就被堵住。战场上的攻城略地在这里也是寸土不让。
“下次我就真的把你吃干抹净。”最后还带着威胁的啃了落夕的耳朵。
落夕自己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刚有点动静。屋子外就一个人影动了一下。
“谁在外面。”落夕很是讨厌有下人窥探主子隐私去外面嚼舌根。语气不悦
“小姐,我是昨日买回来的奴婢,等着伺候小姐洗漱。水都已经备好。”声音带着特意的卑微倒是不那么讨人厌。
“温水?”落夕一碰有些意外,还有些花香味。“你在外面多久了。”落夕一低头看见她膝盖处的土。
“两个时辰。这水是用温炉一直热着的,里面的花是煮过的,对皮肤好。”
“你叫什么名字。”落夕用的毛巾都是平平整整没有一丝的褶子,而且,丝滑了不少。
看来是在暗地里下过不少功夫。
“奴婢,没有名字。”一直谦卑的低着头。“随小姐喜欢。”
“就叫香香吧。你一来这里都是香气。”落夕笑笑。
“谢谢小姐。”
此女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