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啊。
狗子的瞌睡完全被冷风吹跑了。
祁烟祁月也成功嫌弃了他一路,“又是你。”
于是,精神抖擞死遭嫌弃的它在后座跟尖叫鸡玩起来了。
“汪——”
“咯——”
“汪——”
“咯——”
祁烟祁月,“……”
一个类似抱枕的抱枕扔过去才安静下来,“扰民罪大恶极!”
不得不说,摊上一个撩妹子的主人,伤下人伤狗。
“吃完就走!”一碗几块肉几块青菜一点点葱花香菜红彤彤的面条,香喷喷摆在桌上。
“谢谢。”祁阑难得的,真诚的一笑。
一个也心安理得的接受,“嗯。”
见鬼了,怎么就同意给他搞?
“这个面条我第一次做,可能太咸或者太辣,肉就是今晚剩下的,青菜昨天的唔……不吃就算。”
他都准备下口了才说,“……”
“姜岑。”他视线缠着她,胆大而直白,“我虽然很传奇,但我也是个正常人,是正常人生的,父母恩爱兄友弟恭,过的日子很平凡却满足。”
只是外界……觉得二爷就是个坑人吃肉的狼人。
还特帅还特有钱,为了罪恶的金钱和权力,他们掉坑也死心塌地。
姜岑,“……”顿时觉得这人真特么不要脸。
还舌燥。
家人嘛,她就更烦躁了,“吃你的面条!”
祁阑,“……”
他又没说什么恶语,这女人,怎么又凶了。
汤面晕染出来的水汽扑在他比女人娇艳的俊容,再配上他此刻莫名纳闷的表情……真是想犯罪。
好凄艳。
“你怎么不吃?”他明显的取笑意味,“看我就饱了?”
姜岑脸不红心不跳,“饱你个鬼,赶紧吃!”
她走到窗前,必须透心凉一会,不然怕忍不住拿厨房的刀……
祁阑眯着一双凤眸,意味深长。
女人的心,果然比祁天大圣的狗叫还难懂。
男人吃的一副娇矜,一点声音都没响,这让某个人的心,更加蠢蠢欲动……
十分钟后——
妈的,连汤都不剩了。
姜岑抱起双臂准备赶人,对方就开始放话了,“明天跟我见个人,嗯?”
看她走路的姿势软绵绵的无力,怕她累了,长话短说,毫无缝隙又接连砸话,“他是个律师,能帮你取得最大的权益。”
“包括你现在办不到的,而且以后你总会遇到一些莫名巧妙的压榨,黑粉找茬,对手嫉妒你……你需要他。”
姜岑本来想着,不见,别烦我,赶紧滚,现在嘛……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来一趟睡个事还得吃个面条才肯说。
“好。”她也不懂,但看他说的这么神乎……不亏的。
……
祁烟祁月再次回神,是半睡半醒中被活活吓得半死,“二爷?”
“二爷,你咋了?”
祁阑一上车,俊颜上的汗珠疯狂掉落,可见难受。
祁天大圣都不敢责怪金主爸爸熬这么晚的夜了,缩在一旁看戏。
“去医院。”
音色沙哑,背靠后座,握拳的手青筋直蹦。
两只对视一眼,狂风呼啸中,车子涌入不尽的黑夜。
不一会儿,深秋的一场大雨,倾盆倒下。
电闪雷鸣,天色一忽儿白的恐怖,一忽儿黑的吓人。
总之,今晚他们都没睡好。
“香菜过敏,所以剧痒、烧灼痛感,肠胃被伤,刺激性食物吃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