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双骄,自入读南城高级学院开始,便是同辈中的第一二人,升入天剑学府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从入读南城高级学院到从天剑学府晋升五阶毕业,一共只花了七年的时间!
与天剑学府历史第一人,闻人夜幽的五年相比,相差两年,但是,闻人夜幽入校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品了,晋升五阶的时候十八岁。而吕奉先、吕子远入校的时候三十五品,晋升五阶的时候十七岁!
如此惊艳的表现已经足以让奉先、子远进入各大家族的贤婿榜,再加上冉冉升起的天命城,更是让二人成为了榜单的第一二人选!
既然是一二,便有一有二,季玉昌原本中意的也是老大吕奉先,毕竟是长子,虽然秦吉喆不像短命无福之人,但是长子的身份终究比次子高一些,无论是家族地位还是对外声名,只要长子不出岔,基本都是以长子为主。
季玉昌为了女儿着想,也有一些家族利益的考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跟吕奉先好上,只是,既然木已成舟,季玉昌也无法,次子就次子吧,有季玉家族作为后盾,以后的地位更胜过长子也未可知...吗?
想通归想通,合意归合意,但是,作为一个老父亲,三十年,就是养一只猫那也感情深厚了,何况是一个略带叛逆但是总体乖巧贴心的宝贝女儿呢?
一想起自己的女儿正在被吕子远拱,季玉昌就心里难受,气不打一处来!
“秦兄弟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
季玉昌的话语中有一丝丝的问罪的意思了,但是秦吉喆并没有恼火,他虽然是个驴脾气,但是也知道这事儿..不占理!
“老哥别急!”秦吉喆安抚道:“这事儿我们定一个基调;但凡我那儿子与你家女儿有了实质上的突破,那他必然要负责,若是不想负责,我不答应,他娘也不会答应!到时候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回心转意!这点老哥放心,我秦某人以天命城百万军民担保!”
季玉昌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秦吉喆的话,实际上就算秦吉喆推搪不承诺任何东西,季玉昌也没办法,同样是闻人家族的关系,人天命城是闻人家族的好兄弟好盟友,季玉家族却只是闻人家族的属下之一。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推脱成小一辈感情纠葛,季玉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下有了秦吉喆的承诺,季玉昌心里便觉得有了底,这么大一个人物,应该不会骗人吧?
秦吉喆当然不清楚季玉昌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也不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大人物,六阶的实力只能算一般,永恒之森的靠山终究是外力,在突破成王的之前,秦吉喆永远保持着一颗谦卑的心!
“既然这个基调老哥也认同,那别的事情我们就不多插手了,年轻人的感情问题就让他们自己去把握吧,我们只需要关心一个大致方向别出现问题就好了,子远这小子向来傲气,一般的女子他也看不上,在离开风暴战场之前,绝不会起别的心思!”
“我家女儿同样傲气,也就天命双娇大名鼎鼎能入得她的眼睛,我罗布堡二十万大军,不说个个仰慕她,至少十之八九!但是十年来,她一个瞧得上的都没有,况且玲玲性格温婉,外柔内刚,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天命城的事情!这点老哥用项上人头担保!若是玲玲对不起子远,老哥必自刎于三军之前,以表歉意!”
“哎老哥,你这是干什么,说着说着怎么还急了呢?”秦吉喆年纪虽然奔三了,但是人生经历才多少,那经过这种阵势?
这咋还发这么毒的誓言呢?
一番推心置腹之后,秦吉喆等人在季玉昌的欢送下离开了罗布堡,季玉昌站在黄沙地面,背后是依山而建的雄伟罗布堡,他的目光幽幽地望向远方,一言不发。
“爹,要不要派人去找一下小妹啊?”季玉亚武试探着问道。
“啪!”季玉昌转身就是一巴掌拍在季玉亚武的头上,怒声道:“找个屁啊找!你长没长脑子啊,现在去还有什么用?黄花菜都凉了!
回城!”
季玉亚武七十多了,对这种事情看得相当开,只是暗中撇了撇嘴跟上季玉昌的脚步回到罗布堡,然后城门缓缓地关上了...
关了?!
一点缝儿都没留那种!
好在季玉亚玲正忙着与情郎数星星,不然看到这一幕只怕又要伤心了...
清晨,吕子远与季玉亚玲同骑一匹白马自黄沙之中而来,停在了罗布堡下,吆喝着让守城的军士开门。
随着大门旁的小门在嘎吱声中开启,吕子远下了马,目光深情地看着季玉亚玲:
“玲儿,你先回去,我回去就跟父亲说我们之间的事情,然后让闻人将军来提亲!”
闻人夜雨虽然在天命城的地位低于诸葛亮,按理来说应该由诸葛亮来操办此事,但是季玉家族乃是闻人家族的下属家族,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考虑,闻人夜雨都更加合适!
季玉亚玲咬着下唇,同样深情地看着吕子远,柔声道:“那我再家里等你好消息,你一定要来啊!”
“一定!”
依依不舍之间,季玉亚玲骑着马缓缓步入侧门,一步三回头,幸而马哥识途,没有出什么意外便走了进去,其身子刚刚进得侧门,马屁股还有一截在门外,便见得侧门呼啦一下动了起来,白马惊得猛地往前一窜。
“砰!”
“啊!爹?!”
吕子远的目光被侧门门板挡住,但是却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有种被抓现行的感觉,下意识地便想转身跑路,脚步刚动便停了下来,对着罗布堡里面喊道:“玲儿,我去找夜雨将军提亲,等我回来啊!”
“啾!”一支利箭不知从何处来,落在了吕子远的身前,吕子远微微一笑没有放在心上,转身其上跟了一路的烈火战马就跑了。
“驾!”
吕子远的笑容灿烂夺目,漫天的风沙也遮挡不住他的喜悦,虽然咧着的嘴角被糊上了黄沙,但是心底的喜悦确实真切的。
真爽!怪不得大哥日日流连忘返,原来个中滋味如此美妙?
可是大哥为什么时常一脸疲惫呢?若不是每次大哥回来都锁着眉头叹气,吕子远又何至于视女人如老虎?
回去得问问大哥!